“老祖,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这战舰的来历?这么多年来叶某一直都对此非常好奇,老祖看在叶某刚才送出玉简的薄面上,可否为叶某解惑一番?”
“这”
星光老祖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同意,毕竟正如叶倾城所说,刚才的那一枚玉简,真的堪称是绝密,换做是其他人,以青木宗宗主身份为屏障,恐怕连这枚玉简的存在都不会告诉他,在正常五大宗派首领的眼中,他也就是个初阶天帝罢了,还不算是那种厉害的天帝,根本就不会给他玉简的。
既如此,那告诉叶倾城应该也无妨,他们两宗之间如今已经化解了矛盾,那不如再稍微加深一下双方的关系,将来天星宫也能够有所依靠。
甚至整个天星宫并入青木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他们天星宫如今后继无人,迟早会彻底消亡,既然如此,保留现有的道统并入青木宗,他们天星宫本来的道统还能得以延续,成为青木宗当中的一支大脉,而他,现在也的确是如此考虑的。
既然打算和对方拉近关系,那么说一点也无妨,反正这也只不过是他的推测而已,至于叶倾城信不信,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叶宗主,刚才老夫提到过,星儿她不同于常人,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记得,这和那战舰有关吗?”叶倾城顿感好奇。
毕竟平日里他们也常常说某人不同于常人,往往是形容该人体质特殊或者比较厉害,才会用到这样的形容,因为比较常见所以他也没有往心里去,但现在看来,这老家伙所说的不同于常人或许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不是形容,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严格说起来的话,星儿她甚至不是人。”
“啊?”叶倾城有些懵,就连他神念海当中的寰宸宇也是一头雾水。
他看过叶倾城刚才给他的关于素天星的情报,那的确是个堪称绝顶的好苗子,而且还是能够驱使星空之力的那种妖孽,如果没有叶倾城这种规格外的家伙,同辈人里,只怕没有几人赶得上她,但是除此之外,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没想到这老头直接就来了句她不是人?
“这要牵扯到我们天星宫在上界当中的本宗了,叶宗主可知,我们的本宗是哪一个宗派势力?”说到这里,星光老祖顿时露出了有些自豪的神色。
叶倾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上界天元大陆当中的一众宗派势力的情报,而这些宗派势力当中,最有可能与天星宫有关的,那也只能是不过这可有些奇怪,要真是二者之间有关联的话,那天星宫又怎么会这般的弱且低调?
“难道说,是那一宫二宗三门四派之首的星宫?”
“哈哈,正如叶宗主猜测的那样,本宗若追溯源头的话,要源自上界,我本身只是东方大陆上普通一修士,机缘巧合之下在很早的时候遇到了上界星宫的一位降世真仙,得蒙他的看重,将宗内很多东西都传承于我,所以我才以此为基础,在人界当中开创了天星宫,成为一方宗派势力。”
“可是,根据我所知道的情报,不知道具体是千年前还是数百年前,天元大陆上以两仪宗为首的诸多宗派势力围攻星宫,致使其灭亡,如今的天元大陆,应该已经没有了星宫才对。”
听到叶倾城的话,星光老祖不再保持那得以的神情,而是显得有些落寞的样子。
“正如叶宗主所说,不管是如何去调查、去联系,我最后能够从本宗所得到的情报与从北星阁所得到的情报一致,本宗已经被灭,从天元大陆修真界除名,哪怕如今人界早已与上界断开联系多年,这一点应该是真的。”
“那老祖又如何把这与素道友已经去往上界联系了起来?这与那艘战舰所属的势力又有何关联?难不成这战舰还是星宫的旧部所持有的”
说着说着,叶倾城的话就渐渐没声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在迷迷糊糊当中吐出的那两个词当中的一个,“星辰轨道炮”,那是这艘战舰所拥有的武器,正是靠着这武器才直接在天剑郡的界面之壁上轰开了一个缺口,使得这战舰得以从天剑郡逃脱。
当时的他,看到那一击时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个武器的名字,只是那时的他并没有将这武器的名字与星宫联系在一起,一个是在下界当中某处偏僻神国遇到的战舰,一个是曾经的真仙界当中天元大陆的第一大宗派势力,正常的人,也不可能将二者联系到一起的。
“哈哈,看来叶宗主已经猜到了,那艘战舰,应该就是星宫的残余人士所持有,而星儿也是他们所特意带走的,原因就在于星儿与他们星宫有关,可以说甚至是他们能否能够东山再起的关键。”
他说到这里,叶倾城依旧还是一头雾水,但是在他神念海当中的寰宸宇分念却是眼中一道光闪过,别人不知道,他这个曾经翻阅过真龙族族内藏的人可是能够猜到个大概的,说起来,这倒是与寻龙门那神秘莫测的借尸转魄之术有些类似,在他的猜测里,素天星,会不会是星宫当中某位大佬特地安置在下界当中的分身。
并且,这个分身应该与本尊是直接断开连接的,并没有本尊的记忆或者相关的一切,纯粹就相当于另外一个人了一般,通常情况下只会在本尊出事之后以做备用的手段。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星宫是不是这种情况,那还得另说的,毕竟那可是上界当中的第一大宗派势力,即使是他们真龙族的本族,都要敬星宫三分,如果不是被两仪宗集结了相当恐怖的力量,又怎么能够灭去星宫。
但是另一方面来说的话,能够让其他宗派势力联合起来将其剿灭,星宫让人忌惮的程度,也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那诡异且强大的星辰之力,即使是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其中的原理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