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至少足够让自己安心。
鲁小凡在屏幕上绝对是个有亲和力的漂亮女性,但在台下,就有些过于干练和精明了。
陈路住在她家的这段时间,亲眼看着她左右逢源的玩手段,已经渐渐从感叹过渡到了习惯阶段。
他知道鲁小凡是个不随便吃亏的人,所以当陈路左想右想终于开口要借钱时,面对她张得大大的杏眼也便不那么奇怪了。
"你要多少?"鲁小凡拎着浴巾长发还湿嗒嗒的站在客厅里,不敢相信的反问了句。
陈路很若无其事的回答了一句:"一百万。"
"...要这么多钱干什么?"鲁小凡很怀疑的看着他,虽然是个主持人,但自己这些年不断的投资回馈,倒也不是没积蓄。
陈路坐在沙发上笑着说:"吃喝嫖赌。"
"你给我正经点。"鲁小凡很不客气地把浴巾砸在他身上,虽然平日里对这个明显与尊降贵才当明星的大少爷非常信任,但涉及到金钱,对谁都不能随便。
"给我岳母治病,我妈为了让我美国把我账户给冻结了,我现在是急用,有钱了立刻还给你嘛,我又不会为了这么点东西落跑。"陈路支着下巴很无奈。
"孩子,你要知道普通人很多年都赚不到这个数目,这可不是一点钱。"鲁小凡语重心长。
"我是我,你就一句话借还是不借吧。"陈路耸耸肩道。
鲁小凡抓了抓长头发,有点为难。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陈路终于换上了很认真地目光,轻声说道:"这回你肯帮我,那这几年我会让你得到比那多的多的回报,你应该明白我的价值。"
犹豫了半分钟,鲁小凡商人心理作祟,终于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明天我取给你,可是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有女朋友啊。"
"他还没答应我呢。"陈路弯弯眼睛。
"...那这投资可有点离谱。"
陈路关上电视站起来摇摇头说:"这和做生意不一样,我看你还是赶快找个喜欢的男人嫁掉吧。"
"用你管。"鲁小凡报之以白眼,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护发去也。
一中在十二月底的时候,随着考试的陆续结束和几大节日的纷纷到来,大家都兴奋得有点不成样子,每天除了复习便是彼此邀约送礼物,气氛浮躁中又有了点幸福和快乐。
晚自习的时候,林亦霖坐在讲台前做卷子,三番几次被下面的切切私语吸引了目光,怎么教训也没有作用,索性放手不管合上书坐在那发呆。
这些日子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几乎让他疲倦到了崩溃,没有抱怨也不是不满,只是...很想有那么片刻的休息。
走神中讲桌上的手机便忽然震动了片刻。
不出所料,是个每天必定要来问候他的陈路。
"老婆,你在干什么?我今天去试音了,他们都很满意^^"
慢腾腾的给他个回复:"那就好,我在看自习,你不要乱称呼了好不好..."
陈路答得很快:"不,本少爷高兴这样叫:老婆老婆老婆..."
林亦霖只能默然和上手机不理睬。
陈路一会儿又来骚扰:"肖言说二十四号那天放假,你来和我过平安夜好不好,身为国际友人我独在异乡很孤独的
chapter20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所感知的,只有你和我:我们彼此钟情。不可思议,荒诞的事情,如此的爱情,我们最终没有坚持住,这是不可能的,但却发生了,别的事情对我们不再有任何意义了,因为:我们彼此钟情。
--安德烈?杨《这份爱情》
因为居无定所,陈路回到B城也没打扰家里面,总是住在酒店。
可惜今晚要抱着林亦霖进去,还想不让狗仔发现,着实让他大费了番功夫。
进了门,轻轻的把他放在尺寸超大的雪白床铺上,陈路站在原地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真的没想过林亦霖会回来找自己,他身影出现那一刻改变了空气所有的成分:想念的酸涩,爱怜的微甜,嫉妒掺杂着惊愕,一点点恨,和很多很多的喜欢。
那天在重庆他多么希望林亦霖能够否认,能够解释,能够给自己一个还算合情合理的缘由,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个做了坏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满脸的可怜恐惧还有顺从的听之任之。
那种感觉根本不是失望可以形容的。
明明说不稀罕了,不在乎了,可是为什么就这样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醉醺醺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心就会跳得这么强烈。
"水..."林亦霖用手挡住照射在眼皮上的灯光,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陈路被打断了沉思,只得调暗灯光,端了杯温水把他扶起来送到嘴边喂,看着林亦霖皱眉大口大口的喝了半杯。
估计是缓了过来,林亦霖修美的眼眸眨了眨,最后扭头和陈路对视,轻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陈路这才发觉林亦霖并没有他以为中醉得那么厉害,不由问:"你刚才是故意的?"
想起自己借着酒劲在KTV和陈路装嗲的事儿,林亦霖似笑非笑:"不然你怎么会肯和我离开那里。"
陈路语结,半晌才扭头说道:"你回重庆去吧,我给你买明天的机票。"
"我不,我是来看你的。"
"现在不是看到了?"
"我没看够。"林亦忽然霖伸手搂住陈路的腰,让他失去平衡躺倒在了床上。
陈路挣扎着想起身,却又被林亦霖任性的捧住脸庞,距离极近,连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手指轻轻的滑过他挺翘的鼻尖,小林子在微醺中淡笑,说:"我好像很少...很少这么仔细的凝视你,以后我要多多的看。"
"你喝醉了。"陈路用最大的力气使自己声音平静。
"嗯。"林亦霖笑容蔓延,有点傻,有点真诚,有点和平时的他不那么一样,但却同样迷人。
没有给陈路回神的机会,林亦霖便很温柔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爱人的亲吻总是有这么大的魔力,陈路一边嫉妒的想着他和程然在一起的可爱模样,一边又被点燃了欲火,迷乱中脑子不怎么清楚的就脱掉了彼此的衣物,相拥着暧昧喘息。
林亦霖跪趴在陈路的身上,极尽讨好的吻过他的脖颈,胸膛,小腹,最后竟然轻轻的含住了他早已坚硬的巨大欲望,虽然动作生疏,但眉眼之间的媚色还是挑起了陈路头晕目眩的快感。
"...你越来越会搞男人了,是他教你的?你也这样给他做?"陈路急促的喘息着,褐色的头发被汗水沾湿在了雪白的面颊上,蓝色眼眸迷恋而温柔,漂亮的嘴巴却仍旧说话不饶人。
林亦霖借着酒精的劲儿,又笑着爬上去吻住他的耳垂,手里还不忘了挑逗着他的下身,轻声说:"嘴巴的第一次...也是你的。"
声音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陈路简直差零点零一毫米就原谅他了。
虽然脑子绷得住,欲望却在动情的刹那倾泻如注,全都射在了林亦霖的指间和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
他渐渐平静的激情在看到这一幕又有些抬头,可惜醉醺醺的林亦霖又笑着接了一句话,让大少爷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用手指点着下巴道:"所以,路路的第一次,我也要。"
眼睁睁的看到这个漂亮小子抬起了自己的长腿,陈路躺在大床上有点结巴的问道:"你,你开玩笑吧?"
林亦霖很认真地点头,俯身亲了亲他,微笑:"我会轻轻的,不疼,不疼。"
"可是..."陈路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个,脑子里顷刻挣扎起来:要不要把他敲晕了事。
林亦霖看他很勉强,就张着水水的黑眼睛问道:"你觉得我是在侮辱你吗?原来只有你可以这样..."
陈路是名副其实的老婆控,他那张精致的脸对着小林子一会儿一个颜色,最后终于咬牙认命:"随你高兴吧。"
似乎就等这句话,下一秒林亦霖竟然连润滑扩张半个准备都不做,细腰一挺,就把欲望顷刻全部没入。
吃痛的扬起尖俏的下巴,陈路这下连声都出不来了,脸瞬时惨白得毫无血色。
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和醉鬼认真那不是傻瓜是什么?
林亦霖从来也没有这样做过,但那种紧致而温暖的刺激还是让他靠着男人的本能律动起来,薄唇迷迷糊糊的不停亲吻着陈路的脸庞,却不知上面已经全是痛出来的冷汗。
被人捅了一刀还要用匕首不停搅动伤口的感觉陈路是彻底明白了,他不忍心弄伤林亦霖,只好把手指深深的扣入被褥,来抑制想惨叫出声的冲动。
要是搁从前,不管有多喜欢,陈路都必然要在那个人行动之前狠狠地把他踹下床泄愤。
可这是林亦霖。
陈路在让他接近晕眩的痛苦中想,他给林亦霖的第一次,不是要比这个难以忍受的的多吗,这个孩子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自己就该怎么还给他。
他还在想,这是可是林亦霖...破天荒的肯主动了呢。
不知道这酷刑还惨烈的过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热流射进自己体内的时候,陈路基本是成大字型麻木的躺在床上,两眼直视天花板。
林亦霖却是累了,倒头便睡,睡着睡着还蜷缩到陈路怀里找温暖,白净的脸满满的恬淡,哪像干过坏事的样子。
几乎是使了全身紧剩的力气,陈路颤抖着爬起来,看到两腿间赫然留下来的混着血丝的白色体液就有晕倒的欲望。
他上林亦霖是他给小林子清洗,因为某小孩会想睡觉。
没想到林亦霖上他还是他给小林子清洗,因为某小孩还是会想睡觉。
靠,这是什么命运,陈路悲愤的回忆起来:这次明明是林亦霖犯了错,为什么占了便宜的又是他?
哪里是来认错,分明是在讨债。
睡着了的小林子哪记得这些,觉得冷了,抖一抖,翻身摸索到陈路的手,抱着继续睡。
陈路披着睡袍跪在床前,自觉哀莫大于心死。
上帝让他去宠小林子,原来没有因为所以,整个就一无条件永恒成立的大等式。
"路..."林亦霖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朦朦胧胧的叫出了这个字,然后嘴角淡弯,美丽如同天使。
低头亲亲他的脸颊,陈路忽然间觉得,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那么的吃亏了。()
chapter21
我爱你--最神秘的语言,是唯一值得人们代代传承的一句话。
--吉利斯蒂安?勃班《生命之上》
很久很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林亦霖躺在特别软的大床上,闻着鼻息间清淡香气,很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开眼睛。
五星酒店的超高级套房。
他对着高而精致的天花板愣了三秒,忽然顷刻挺身而起。
很不幸昨天喝高了以后的事情到现在才进入思维。
神啊,自己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陈路撒娇...回来还...还...把他给...
陈路被他的动作忽然惊醒,第一眼就看到了林亦霖对着自己目瞪口呆又惊又怕的样子,不禁满脸疲惫的揶揄他:"想起来了?"
林亦霖还是有点回不了神。
陈路疲倦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靠,是我倒霉不是你倒霉,干吗给我摆出那张脸。"
林亦霖终于接受现实悔恨的耷拉下眼睛,颤颤巍巍爬过去他愧疚的从后面抱住陈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qiáng • bào你的..."
一句话把陈路剩下那点睡意也给搅和没了,他猛然坐起反问:"谁跟你说那叫qiáng • bào?"
"可是你又不愿意..."林亦霖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把攻方和坏人画了个约等号。
"我是自愿的,你别想了。"陈路头上不由三道黑线。
"可是..."林亦霖想起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便忍不住纠结着心疼。
"对啊。"陈路点头很认真的说:"你技术实在是太烂了,这辈子都别想有第二回在上面..."他又故意补充:"当然,是跟我做的时候,别人我管不着。"
"我不会再和别人有关系了,我和程然早就分手了。"林亦霖没忘此行的目的,只是话说出来全无底气。
陈路不是特别狭隘的人,他也没想在这件事上没完没了,但一想到林亦霖曾经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