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人,虽然在我不懂事的时候,也觉得他自私过...其实他并不自私,他已经把能给我的都给我了,是我需索无度,做了很多伤害他的事情,他才会离开我的。"
夏澜天不知道说什么,便默默的喝了口咖啡,看着陈路完美的侧脸有些走神。
"虽然是这样,我还是会想,是不是有一天他就会回来了,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陈路闭上眼睛,带着孤单的笑意:"我真想用我的一切去换他这句话。"
夏澜天听了,便在一旁呵呵的笑。
"很傻是吗?"陈路说。
"以前紫薇说你是个恋爱白痴,我不了解,现在我开始觉得她说得并不对,你是个在爱情上很聪明的人。"夏澜天捧着自己冻得微凉的脸感慨道:"你知道自己要喜欢谁,而且能坚持这么久,很难得了。"
陈路看着她刚刚褪下稚气的脸,心想你还真的没谈过恋爱。
分不清什么叫坚持什么叫身不由己。
但他没说任何话语,这些道理不是口口相传就教得会的东西。
"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陈路道。
夏澜天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能叫你哥哥吗?你比我哥还亲切啊,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夏澜天不好意思的笑笑。
陈路听了这话不知道想了什么,忽然把脸凑过去。
两个人离得特别近,唇和唇的距离不到一厘米。
他见夏澜天只是张着大眼睛满目疑惑,又忽然笑出来:"好啊。"
不是腹诽,只是这个世界上借着玩兄妹游戏而另有所图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chapter10
但愿你是我生命中最后的人,难道只有今天你才会来到我的身边吗?
--布勒东《疯狂的爱》
每一个成功的人都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林亦霖总是这么相信着,所以他从始至终,都在学习如何控制自己--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未来。
其实这并不困难,只是,远比想象中痛苦得多。
重庆在零八年到来的时候也开始寒冷了起来,林亦霖走出电梯,伸展了下快要僵直的手指,才按响门铃。
"你来得真早啊,我还没把饭做好呢。"程然很快开门,浅笑着向他打招呼。
林亦霖赶紧从书包里拿出两本美国原版的建筑摄影集,递给他道:"我不吃饭了,说好只是来还你书的。"
程然不理他的推辞,温柔的把林亦霖拉进屋:"听话,不然我白忙了。"
"可是我明天要考高数的,太晚回不去了。"
"我送你。"
"我不要吃。"
"那也先暖和一下再走,看你冷的。"程然按着林亦霖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温热的橙汁,微笑:"还是吃了饭再走吧,马上就好。"
说完也不和他废话,转身就进了厨房。
林亦霖无奈,但他总是勉强自己去培养对程然的喜欢,态度明显的连程然都明白,这个小孩儿是在以为,感情像种固体,这边多一点,那边就可以少一点。
于是他还是决定打乱自己的学习计划,端着橙汁随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又是娱乐新闻,又是在播报陈路的最新消息,这种情况不知道已经发生几千次了,他很刻意的想换台,但今天的新闻...很不一样。
"据知情人士透露,昨晚我们陈路王子在酒吧和一位女孩行迹暧昧,两人不仅在酒吧里被记者撞见,最后还大大方方的手牵手开车离去,据此多家媒体对陈路进行了采访..."女主播念着嗓音甜美的港台腔,屏幕一闪被导播切换成了摄影记录。
吵吵闹闹的某手表新品发布会,陈路照旧气质出众,被无数话筒围着浅笑敷衍。
"陈路,据说你昨晚和女孩在酒吧约会被曝光,有这么回事吗?"一个男人问道。
"没有约会,只是普通朋友的聚会。"
"那个女孩也是光线传媒旗下的艺人吗?可不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
"暂时无可奉告。"
"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为什么每次都问我这个问题,如果我有女朋友不会刻意隐瞒的,肯定会让大家知道。"陈路呵呵的笑,并不太真诚。
一个女记者又追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这个...没有什么固定的要求,看缘分嘛。"
女主播画面被切回,她又模棱两可的说道:"虽然路王子一口否认这件事情,但同时有记者拍到两人当街接吻和亲密聊天的照片,相信其中定然另有隐情。据悉,这个神秘女孩儿也是光线传媒即将力捧的女歌手之一,不知这件事情是光线传媒的刻意炒作,还是..."
林亦霖忽然关了电视,客厅里顷刻静了下来。
他的脸还是没有表情的,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沉得发疼。
娱乐圈鱼龙混杂,并不值得认真,可是电视上放的那些照片不是假的,林亦霖当然看得出陈路对那个女孩子的态度,那是不受任何人勉强的发自内心的爱护,他牵着她的手,他为她开车门,他给她买一模一样的咖啡,他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嫉妒混合着失落,根本无需自欺欺人,因为这种苦涩的感觉已经不知不觉传遍了全身,痛的让人发颤。
闭上眼睛,林亦霖深呼吸了两次,然后默默的告诉自己,这不关他的事了,他根本没有资格产生什么想法,当初陈路这样对他宠得过分的时候,是自己大喊着不要毁了一切。
谁都有自尊,他伤陈路伤得那么深,陈路又怎么会不努力着走出过去。
照片上的女孩清纯又高贵,林亦霖苦笑自己该为陈路高兴对不对。
"开饭了,去洗手吧。"程然从餐厅探出头来朝他道。
林亦霖回神,木讷的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摆好碗筷又盛好了汤,程然奇怪这小孩儿怎么还不过来,便不放心的走过去看。
没想到林亦霖跟丢了魂儿似的,把温水开得哗哗响,冲着双手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程然问道,替他关了水,又拿起雪白的毛巾细心的帮他擦手。
林亦霖默默的抬头看着程然,修美的双目很迷惘,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说,不要这个样子..."程然还没说完,话就被林亦霖忽然的亲吻打断。
他吃惊的忘记了动作,任林亦霖扶着他的双臂,抬头半张着眼睛不断变换着角度,满是诱惑的吻着。
这不是普通的亲吻,程然在他温热的舌尖伸进来时,忽然克制的扶开林亦霖,心跳很快但语速很慢:"别这样,我不想你有事情不开心。"
在xìng • shì上林亦霖并不是一张白纸,他的经验甚至比很多同龄人要多的多,虽然和陈路zuò • ài总是陈路主导,但两个人长时间的亲密还是让林亦霖学会了如何用身体说不愿意--或者如何说愿意。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我们在一起吧。"
美丽的笑容浮现在那张年轻而精致的脸庞上,虽然程然看出他并不真心,至少不是出于喜欢,但还是有了刹那的失神。
就是这刹那的时间,林亦霖又温柔的吻住了他。
没有故意诱惑的去抚摸程然,他明白程然阅人无数,不会被短暂的快感冲昏头脑,便反而很聪明的去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动作轻柔的试图脱掉它。
"林亦霖。"程然有点受不了,侧头躲开那种少年才有的清新气味的亲吻,无奈的劝道:"我是喜欢你,但没有要求你做这些事情,好好的,好吗?"
"我就是想做,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去。"林亦霖挡开他想给自己系衣服的手,扬着尖下巴挑衅。
"你这个小孩儿..."程然无奈。
"我就这么差,一点儿魅力也没有吗?那你干嘛喜欢我,拿我开玩笑?"林亦霖水漾眼神带了点埋怨,委屈的瞅着程然。
他知道陈路很吃这一套,便猜男人都吃这一套。
程然站在那没再说话。
林亦霖索性半褪下衬衫,逼问他:"我很难看吗?"
程然的目光从他夏花般的容颜,落在了白皙的裸露着的肩膀上,成熟的嗓音比平时低了很多:"你要这么坚持,就别后悔。"
林亦霖面对情欲上升的氛围,习惯性的笑场,但嘴唇还没完全翘起,便被程然夺走了空气。
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林亦霖只是觉得心里很空,如果人走了还剩下回忆,那么这一刻他觉得回忆的房间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不像从前全身无力的依赖着陈路,几乎是没有休止的缠着程然,林亦霖和他不停的亲吻着,抚摸着,身体一次比一次深入,从浴室,到客厅,到那张从前他坐都不肯坐的宽大床铺。
汗湿了眼睫,泪水便流出不来了。
高潮断掉思维,也断了从指尖流窜到心脏的孤独。
可耻吗?
反正也没有人在乎了,这就是自己的人生又怎么样。
反正难堪痛苦失望,一切感受都只能从左心房拿出来,放入右心房,再也见不得阳光。
深夜的星空,比印象中灿烂很多。
林亦霖疲惫的从窗上爬起来,赤裸着全身,只披了件衬衫,便到刻意露天的阳台透气,他目光呆滞的坐在墙角,却是用全身的力气,把渐渐回来的记忆一点一点抽掉颜色。
他希望它们像家里的老照片一样,禁不住时光的摧残,最后全都变旧变破碎成粉末。
程然在卧室睡得很沉,他累了,zuò • ài做到最后他有些不懂得控制自己,弄得林亦霖只是疼痛没有什么快感,这样蛮好,他也不想白白利用谁。
深吸了口冬日冰凉的空气,林亦霖鼻尖有些微酸,来没来的阻止,眼泪就唰的掉了下来。
突然累极了。
像是冲垮了一直阻碍它们的堤坝,肆意的流着,从温热到寒冷。
林亦霖有些逃避的擦了两下,最后还是把头埋在了膝盖上,白细的指尖死死扣着自己的胳膊,心里不断追忆着所有能自我安慰的字眼。
然而除了那两个字,他也想不起别的什么了。
陈路,陈路,陈路。
他肩膀颤抖着逼迫自己忘却。
可是除了亲爱的陈路,他真正能拥有过的,还剩下什么呢?
林亦霖一直很喜欢陈路在电视上演唱的第一首歌,张惠妹的《记得》。
即使来了重庆,他也习惯性的把它当作手机铃声,让那天籁似的声音每日响起。
现在,他却有些埋怨自己了,为什么喜欢这么悲伤的东西。
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变得如此悲伤不可。
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
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过了太久没人记得当初那些温柔
我和你手牵手说要一起走到最后
我们都忘了这条路走了多久
心中是清楚的有一天有一天都会停的
让时间说真话虽然我也害怕
在天黑了以后我们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以后
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
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过了太久没人记得当初那些温柔
我和你手牵手说要一起走到最后
我们都累了却没办法往回走
两颗心都迷惑怎么说怎么说都没有救
亲爱的为什么也许你也不懂
两个相爱的人等着对方先说找分开的理由
谁还记得爱情开始变化的时候
我和你的眼中看见了不同的天空
走的太远终于走到分岔路的路口
是不是你和我要有两个相反的梦
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
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过了太久没人记得当初那些温柔
我和你手牵手说要一起走到最后
我和你手牵手说要一起走
...
我还记得,是你先说永远的爱我,亲爱的,可惜时间说出了真话,我们的眼中,看到的是不同的天空,我们做的,是不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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