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青山绿水之间的世外桃源在一下午的折腾之后尽数化为了焦土,那些土木结构的房子里唯一残余的就只剩下伫立在最高处的市长办公室……虽然顶也已经被掀翻了,可总体上要比其他地方好上很多。
而在湖边,村里的男女老少正就地埋锅做饭,虽然已经没有了房子,但水里的鱼还是不会少,纯净无污染的河鱼随便加点烟加点野菜都是一顿上好的佳肴。
不过他们这边是准备吃饭,可那沿着岸边捆成一条直线的偷猎者们可就遭罪了,自从定锤把他们捆起来之后就压根没搭理过他们,不给水不给饭,不但不给还得看着别人吃吃喝喝。
“这个好吃。”定锤从锅里舀出一条细长的杂鱼放到碗里,深情的嗅了嗅,然后放到了捆在旁边的蛤蟆鼻子下头:“闻闻,香不?”
蛤蟆不可抑制的吞了吞口水,但却仍然倔强的把脑袋偏向了一边,冷哼了一声,只不过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定锤碗里鲜浓的鱼汤,眼神惨然。
缪本来想看在蛤蟆是自己老相识的面子上向定锤求求情,可定锤一听当时一个白眼就翻了过去,嘴巴撇了撇:“再废话把你也捆了。”
这话一出,缪也没了办法,只能朝蛤蟆耸耸肩摊开手,然后自己默默的退到一边喝起了鱼汤烤起了火,还抿点小酒,优哉游哉……
“我打算先饿你们一个礼拜,然后把你们一个一个扔到湖里,能游回来的就无罪释放,游不回来嘛,那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啦。”
“畜生。”蛤蟆狠狠瞪了定锤一眼,想用唾沫吐定锤,可嘴里早已经干涸,一点水分都没有。
“哎?刚才你不是蛮屌喔?”定锤伸手捏住了蛤蟆的下巴:“小样,皮肤还挺滑溜,不错哦。这样吧……”
定锤突然大声了说道:“你要是愿意陪我睡一觉,我就把你的兄弟们全给放了!”
蛤蟆一听,整张脸顿时煞白,而他身后的那票偷猎者却一个个群情激昂,大喊着什么“宁可去死也不能让公主受辱”“只求一个痛快”之类的废话,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不过这些定锤一概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弹了弹蛤蟆的脑门:“喂,问你呢。不然真饿你们七天,我说到做到哦。要不这样吧,就在这,老子撸出来射你脸上,然后我也把你的兄弟们放了,你要是肯给老子吹箫,老子还管你们饭。”
“喂,你够了……”莫辉都听不下去:“差不多就行了,这还有未成年呢。”
蝴蝶摆摆手:“我不介意。”
而包子……包子压根他妈就没在听定锤说话,净在那跟格俩人抢食儿吃呢。
“就这俩条件,你考虑一下,你要选前面呢,就得冒着怀孕的危险。我听说你们族人是不允许堕胎的喔?一想到你给老子养儿子的场面就觉得很开心嘛。要是选后面呢,说实话,虽然没啥大伤害,不过这脸可丢大了。”定锤表现得完全就是一个十恶不做的坏蛋嘴脸:“别以为我吓唬你。”
说着,定锤真的毫无羞耻的把刚穿上的新裤子给脱了下来,只穿着了一件蓝黑格子的内裤站在蛤蟆的面前,并居高临下的揪着蛤蟆的头发,死死盯着她:“我明着告诉你,落在我手里,你想死还真死不掉呢!”
这时,后头那些被捆着的家伙们一个个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甚至已经开始有人试图自杀。
而蛤蟆在这边也是满脸凄容,眼神里带着的刀子差不多已经把定锤给千刀万剐了,可无奈……自己完全被一大堆的符文石块束缚在这里,精神力早已经无法经过扩大器,凝聚不成气候,只能任人欺凌。
定锤虽然觉得她的表情有点渗人,可倒也没放过她的意思,从她领口里伸手进去捏了捏她的胸:“胸不大,挺结实的。”
这一下,蛤蟆再坚强也扛不住了,眼泪慢慢的开始在眼眶聚集,而定锤一见,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把蛤蟆给抽倒在地,接着由拎起了她的头发:“哭?他妈哪来的资格哭?老子的人被你欺负的吃树皮,老子的地方被你烧,他妈现在跟我在这哭?我操你姥姥的。”
定锤骂完觉得还不过瘾,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蛤蟆的脸上:“问你呢,爽不爽!被人欺负爽不爽?”
要知道定锤本身就是小流氓出身,这样的场面早就出现过无数遍,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家伙是个女的,定锤八成能直接往她嘴里拉屎。
蛤蟆的脸早已经肿了起来,但是定锤却毫无恻隐之心,掰了掰手指关节,接着硬生生的把蛤蟆从地上给提了起来,接着伸手上去就开始撕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蛤蟆总算出声了,她盯着定锤的眼睛小声的道:“给我留一点尊严……”
“尊你奶奶个蛋!”定锤一把撕下了一大块,蛤蟆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皮肤白皙:“你就一山贼,我留个蛋给你!屁股撅起来,老子要帮你脱裤子!”
“不要……求求你……”蛤蟆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她可以忍受疼痛、饥饿、干渴甚至被人强奸,但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在身后那一众弟兄面前被脱得赤条条,这简直是残忍到极点的酷刑,直接绕过肉体折磨灵魂。
“求我?”定锤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蛤蟆:“他妈求我?来来来,大点声!”
“求求你!求求你!!!”蛤蟆闭着眼睛放声大叫起来:“不要在这里!在哪里都可以!”
而随着她的哭喊声,身后那一百多俘虏也都嚎啕大哭起来,哭声里带着屈辱和不甘,还有无尽的愤怒。
定锤听得觉得心烦,伸手死掉了蛤蟆的半边裤子并大喊一声:“都闭嘴!”
一声之后,全场寂静,只剩下隐约的抽泣声时不时的从人群中传过来。他见这里安静之后,蹲到了蛤蟆的面前,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大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你看,我这人就是这样,你给我脸,我给你脸。你不要脸,就别怪我撕破脸,痛打落水狗这种事儿,我特喜欢也特擅长,我最少能有一万种让你觉得活不下去的办法,想试试么?”
蛤蟆用力的摇摇头,褐色的头发在篝火的映射下就好像是金色的麦浪,天然的自然大卷配着她凄楚的表情,还是挺漂亮的。
“不愿意啊?”
定锤向旁边招招手,那黑脸汉子立刻端来了一碗鱼汤和一种淡酸味的淀粉植物混合煮出来的羹上来,接着定锤掰开蛤蟆的嘴就往里头倒,不过倒也没硬来,速度不快不慢,刚好能赶上蛤蟆吞咽的速度。
整整一大碗灌下去之后,定锤伸出手把蛤蟆嘴边的残余物擦掉,并小声道:“是这样好,还是挨揍好?”
蛤蟆低着头,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把我的兄弟们放了,我跟你走……你对我干什么都可以。”
“我其实挺欣赏你这种有义气的人呢,不过放他们走,他们不找我事才怪呢。”定锤咂了几下嘴:“这样吧,先把他们这么关着,等你什么时候怀了我儿子,我什么时候放他们走。”
“你……”蛤蟆盯着定锤的眼睛:“混蛋!”
“话说,你应该不叫蛤蟆吧?我怎么都觉得蛤蟆这个名字跟你不搭呢。”
“我是第六区上任戍边将军的孙女,新罗族现任族长。我叫汉默,如果按照军衔来算,我应该是世袭准将。”汉默咬字清晰且斩钉截铁,相当有范:“你们第七区毁了我们的新罗人的家园,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
定锤冷笑一声,接着勾住汉默的脖子,让她的脑门和自己贴在一起:“来,宝贝。告诉叔叔,什么是正义?”
汉默顿时哑然,而定锤却缓缓的说:“当年,我有一个最好的兄弟,是个条子。很奇怪吧?我一傻逼,最好的哥们居然是个条子。他每天都跟我说,要为了正义而活。直到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定锤说着用手指在脑门上戳了戳:“这里一个窟窿,巴掌大,脑浆子流了一地。当时我就问自己,他是不是正义的?我觉得他是,可他有没有好报?巴掌大的窟窿已经告诉老子了。所以,别他妈给我扯这套。”
说着他把汉默往地上一扔:“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嗯,你这一共一百四十一个人,跟你一块陪葬。第二个,把老子的地方给恢复,你也可以试着逃跑,你也见到刚才你是什么下场了,下次爹可不会留情。”
“不可能,我们不能进入第七区的地方,会有宪兵和超级战士来围剿。”
定锤冷笑,从口袋里拿出证件和权利文书拍在汉默的脸上:“爹在这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