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子年纪虽然小,但是智力方面远远超乎于常人,心智也要比别人成熟得多。如一个男儿身,必定是国之栋梁。那个下属黑衣人在心里暗暗的感叹道。
齐诗月已经开始走向了那马车上面,由于马车太高了,自己又挟持着一个人,上去的时候就略显得有些艰难。
要是一不小心被那奸贼逃脱了,可就不得了了。于是他就用脚踢了踢在他不远处的树木,让他给自己当成一个人墩子一般,力道用得恰好,刚刚好的就踢中了,马车上去的地方。
“你先上去,可千万不要想着,就这样逃跑了,我可是精的很,你可算不过我。”齐诗月说道。
这一说不要紧还真一语道破了那许二爷的内心,他原本也是想着她上马车时是最容易逃跑的,趁着这个间隙一把把他擒拿住,也是有可能的。
谁知这小女娃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啊?他怎么能有这么强大的感官视觉呢?看来自己真的是轻看了她。
自己的眼睛也看不见,如果施展武功自然是处于下风的,再加上那里玩,现在也在挟持着自己。
他没有作答,以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齐诗月看了看他才笑了笑,这才肯放心的开始上马车。
他的脚是先踏足的,他用刀架在许二爷的脖子上,脚下的木墩有些摇摆不定。
齐诗月本想叫那些人过来给自己当肉墩子的,但她想到可能会有人借机来攻击自己,并没有叫他们过来。
那个木墩摇啊摇,许二爷也感受到了,他的手突然朝远处的人打了打招呼,暗示着他们要做些什么。
那个黑衣人下属心明的很自然而是知道自己的主子想要做什么。
便从袖中掏出了一颗石头,像自己左手边也就是齐诗月所在的地方。
他想把把石子弹向齐诗月的脚下,就造成了她重心不稳,然后跌在地上,让自己的主子借指这个空隙间逃走。
他的石子技术一向都是百发百中的,何况是他一个人的脚,自然是不在话下。
他修长的手指,把石子玩弄在指尖,找准时机,然后咻的一声,便把石子给弹了出去。
石子随着齐诗月的方向走去,果然弹中了齐诗月的脚。
齐诗月先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轻微的痛呼,接着她看向了自己的脚,果然这些人还是不可信的,竟然如此的狡诈。
他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因为他即将要跌落在地上,这样就让那个许二爷有机会从自己的手上逃脱。
齐诗月绝对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的,便忍着脚下的疼痛和他一起翻下地下。
那黑衣男子的力度又特别的大,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齐诗月连同那许二爷一起翻下了身,谁知这时候许二爷我一个敏捷的翻身,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下,一个大男人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还是那么大的力度,任凭谁也受不了吧。
可倔强的齐诗月还是不肯放手,放手,指不定死的就是自己了。
那把刀人架在许二爷的脖子上,这时候由于大幅度的动作齐诗月又进一步的划伤了他的脖子,鲜血汩汩的流出,好像怎么止都止不住的样子。
“没想到你们还敢跟我们这些阴谋诡计,当真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了是吧!”齐诗月眼神狠辣的对那许二爷说道。
那许二爷之前小小的划伤自然是不在话下,可这一次可真的是痛极了。
“快点起来,老老实实的给我上马车去。”齐诗月又说道,语气中还有一丝命令的语气。
那许二爷也没有说话,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狡猾也不够眼前的这个小贱人狡猾。
便老老实实地从他身上起了来,又跟随着齐诗月上马车。
这次他可再也不敢使诈了,要是他气急败坏下给自己吃的那枚毒药,那可就麻烦了。许二爷又在心里想到,就碰了两次的鼻子灰,他可不想再碰,第三次了。
再也不敢有什么动静了。
“你这次有什么花招,可保不定,我要与你同归于尽!”齐诗月说道。
“你这小贱人可别再说话了”许二爷又说道,他话里的语气满满的都是不甘。
齐诗月没有说话,他不想再与这般粗俗的人来计较了。
这次那许二爷果然老老实实的就跟着她上了马车“你们莫要追来,等到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我就会把它放下去!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像某些奸诈的人。”齐诗月讽刺的说道,又看了看那个黑衣人下属。
齐诗月看了看马车里苍白的那位公子,他还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因父亲给他看过他的画像。但又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他去出生入死吗,这么多的亲人都在等着自己回去,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若不幸葬身于此,父亲与娘亲又该如何。
此番自己是偷偷的跑出来玩耍的,并没有给爹娘发现。
齐诗月终于不再去看那位公子了,开始把马车架了起来,一只手驾着那辆马车,一只手又擒拿着那个老贼,有点艰难,但是他毕竟是应付的过来的。
那老贼虽然武功高强,但现在眼睛也看不清了。自然如同一个瞎子一般。
自己身上又有刀,再走一段路,他就要把这个老东西给狠狠的丢下车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许二爷跪在那个马车前,齐诗月又往后看了看,确定了没有人跟过来,就已经做好了,用脚把那个老东西踢下去的准备。
“遇上我算你运气不好,栽在我手上这些年你都是白活了吗?哈哈。”齐诗月把他踢走前还不忘嘲笑他一番。
“你个小贱人,你以为逃过了这次就不会有其他的天罗地网在等着你呢,你可知道你救的是什么人,你可惹下大祸了。”许二爷对齐诗月说道,似乎还有点神秘,就是不愿意告诉她罢了。
“我不管马车里面究竟是什么人,我齐诗月想就是没人救救什么人,还轮不到你管。”齐诗月又说道。
马车也正在飞速的行驶着,他们已经离刚才打斗的那片地方越来越远了。
前面是一座山,应该会有庇护之所,齐诗月想到。
“我没把你推下车前不给你打个残废已经很好。”齐诗月翘起的嘴角又奸诈的笑了一下,看来是要给打残长长记性才行,这死嘴也不知道收敛。
齐诗月用手大力的掰着许二爷的手纣,嘎吱一声清脆的响,已经暗示着他的手已经断掉了。想要恢复那还不得十天半个月。
齐诗月又用手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他的腿又给扳断,许二爷叫的是撕心裂肺,任凭自己之前是多么的神奇,武功是多么的高强,在这一刻都化为灰烬。
齐诗月最后才尽全力用脚朝着他的屁股踢了下去,许二爷呼痛,然后就往凹凸不平的地上滚了下来。
齐诗月在马车上得意的笑着,再用力的将马绳辉向马屁股,扬长而去,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推人下属还没有那么快的赶到,毕竟自己可是算好时机才把他给踢出去的。这次不死也得残废那么几个月,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这世间还不知道有多少位女子落入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