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相对于男人,女人更好色,对颜值的要求也更高,你说对吧?”钟向阳问道。
“你瞎扯,为什么街上那么多美女挎着一个个的矮挫男?”闻静白他一眼说道。
“因为那些女人发现了男人的内在美,像我这样外在美和内在美集于一身的人很容易分辨出来,也就是你下手早了点,否则,我在村里现在都生了好几个娃了”。钟向阳说道。
闻静看着钟向阳叹道:“唉,这不要脸的本事,你算是掌握的很成熟了,但是我也不是第一个发现的,顾小希呢”
闻静说到这里时忽然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向钟向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我犯规了”。
“嗯,我刚刚就是想和你谈这事的,一个是顾小希,一个是徐阳冰,一个和我有关系,一个和你有关系,我们要是这么躲躲闪闪下去,会有更多的矛盾出来,其实既然这些事都过去了,为什么不敢直接面对呢,对吧?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钟向阳问道。
“嗯?啥你先来我先来?我没什么可说的”。闻静敏感的强调道,因为她确实是在意钟向阳的感受的,所以一直想把这事模糊化了,可是发现自己在和钟向阳的交往中,时不时就会把自己受到徐阳冰影响的那些事就都翻了出来,让自己内心不爽的同时,还想着要照顾钟向阳的感受。
“那我说吧,其实,我去见过徐阳冰了,两次,他还给我写过信,寄过东西,这些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你一提到徐阳冰就显得很不安,你还是在想着他,对吧?”钟向阳问道。
闻静闻言一下子惊呆了,她没想到钟向阳居然敢去见徐阳冰,还和他见了两次,还互相寄了东西,这都是什么事,他还敢瞒着自己?
“钟向阳,你到底想干什么?”闻静握着筷子的手因为用力过猛,筷子都要给掰断了。
“能不能先不发火,让我把话说完,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都随你,怎么样?”钟向阳问道。
“你说,我听着”闻静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怒道。
于是钟向阳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让闻静崩溃的是这件事曲莘婉也知道,但是自己不知道,就瞒着她自己。
“你们都瞒着我?把我当傻子?”闻静怒道。
“不是,恰恰相反,因为我和曲莘婉都看出来了,你其实并没有走出来,你找到我呢,也只是因为我和徐阳冰在某些方面很像,为人处事差了点,可能是在气质方面我比他强了点,所以你就觉得我就是他,没关系,你怎么想都可以,反正我没有把你想成是谁,你是闻静,除了这个名字之外,我没想起来你能像谁,而且他给我寄来的那些笔记里,你时常说的某些话,我也在笔记里看过,所以我就说,有什么事,我们说开,说明白,别藏在心里窝着,这样反而比较好,你可以说我和顾小希怎么样,我也可以说你和徐阳冰怎么样,但是那又如何呢,陪在我身边的是你不是顾小希,陪在你身的是我不是徐阳冰,对吗?”钟向阳问道。
钟向阳的这一番话总算是把闻静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因为她一直都不承认这个疙瘩的存在,可是这个疙瘩就在心里,投入了那么多的感觉,好几年的时间,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断绝的,表面上的断绝容易,内心里没有个三五十年是没希望的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以为你会火冒三丈,很生气,恨铁不成钢”。闻静说道。
“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看他写的笔记,其实给我最大的收获不是那些为官之道,而是对事情的思考方法,对一个问题的解剖能力和出发点,这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很佩服这个人,我理解你让我离他远点的初衷,是怕我受伤害,放心吧,陈再生也这么说过,但是我自认为我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这个你不用担心”。钟向阳说道。
闻静闻言一声不吭,久久不语之后,饭也不吃了,去了洗手间,很快,钟向阳就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在他的面前,闻静裹着浴巾回了卧室,并且对钟向阳说道:“别吃太多了,洗洗早点睡吧”。
“这么早,这才几点?”钟向阳问道。
废话,一个人睡觉看看几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睡觉还看几点吗?白天想睡觉不行啊?
这一晚,闻静出奇的主动,以前钟向阳让她掌握一下主动权她都嫌累,这倒好,今晚主动权都在她那里里了,钟向阳几次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都被镇压下去了。
“你咋回事啊?”贤者时间时,钟向阳问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闻静,问道。
“我可能和你结不了婚了,就这样,你能接受吗?”闻静问道。
“啥意思,咋结不了婚了,我爸妈那边我可以去做工作,我告诉你,他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想要抱孙子,所以只要是孙子到位,他们啥话没有,什么卖保险的,就是卖烤地瓜的他们也能愿意”。钟向阳说道。
“你可拉倒吧,我看咱这大街上卖烤地瓜的老太太们没有低于五十的,还能行吗?”闻静笑问道。
“哎哎,别扯淡,你想啥呢?”钟向阳问道。
“我原来是想,我和他见面,分手,告别,开始新的生活,我和你结婚生娃,这一切都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刀斩乱麻,把这事办了,等有了孩子,一地鸡毛,我才没时间再去想他的破事呢,但是现在结婚的事遥遥无期,你又把他拉了出来,你还去见了他,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是你和耿小蕊一个办公室,昨晚我们还见了面,那个耿小蕊不是好鸟,所以这事耿成安会很快知道,而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然是公开了的,你说,耿成安在徐阳冰的事上,会不会警惕过度呢?”闻静坐起来,双手抱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