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怎么样了?”
苏小米像逃难似的离得麦丁远了一点:“差一点就被你按死了。”
“我这是在救你也。”
“是在杀我。”
麦丁很快的反应过来,咬咬牙:“你刚在骗我?”
苏小米倒是全无惭愧:“你觉得我怎么样?我一直有想向演员方向发展,每次言都不配合我,存心埋没我的演戏天赋,还是你最配合我。”
麦丁使劲的锤着沙子,仰天长啸:“我就是个傻子,我就是个傻子。”
麦丁在刚才的打击中一蹶不振,等安子晏和严言回后,得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安子晏转过头和严言对话:“幸好没过来。”
“老子一看这家伙躺在那里,就知道他又在准备悲情戏了。”果然苏小米在想什么,严言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麦丁宛如晴天霹雳:“你们都看出来了?”
“能当真的就只有你吧。”虽然安子晏说此话时是面无表情,但是麦丁明显能从他的眼里看出嘲笑。
苏小米在一旁不服气了:“你们两个讨论鬼,说东说西的,你们那是不懂艺术,就只麦丁懂我,麦丁能看出我演戏时,感情是多么真挚。”
这话对麦丁起不了多少安慰:“让我死了算了,没脸活下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禁不起刺激,不就是被他们说两句吗,我被言打骂了多少年,还不是挺过来。”完全曲解了的苏小米。
“是严言挺过来了。”安子晏补充。
麦丁就差没有扯住自己的头发暴走了。
安子晏抓起麦丁的手腕:“跟我来。”说着拖着麦丁到了租摩托艇的地方。
苏小米坐在太阳伞下吃着零食,看着那一对感叹:“唉,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啊,像我这种少妇只能从在这里看着他们。”
严言捏住苏小米的脸:“少妇不是拿来形容你的。”
苏小米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陪我坐着吃东西,我的目标是走之前全都消灭光。”严言坐了下来:“你除了吃还会做什么。”
“除了吃,还会爱你,爱你,爱你。”
“白痴。”
这头的麦丁刚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就立马陷入了恐慌中,他是第一次从这个东西,看着就危险,更何况这个驾驶的人看起来更危险,说的就是安子晏。他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安子晏:“慢点开。”话音刚落,摩托艇就冲了出去,麦丁咬住下唇,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尖叫,一个转弯,麦丁的屁股都脱离位置了,手也渐渐抓不稳,又是个转弯,麦丁成功的被甩了出去,在天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坠落水中,麦丁从水里探出头,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就开始骂:“老子叫你开慢一点,你这家伙存心的吧。”安子晏开着摩托艇在麦丁的身边转圈圈,急着麦丁也跟着转着圈骂安子晏。
安子晏这时扔开摩托艇跳入水中,不见踪影。麦丁看着周围,这时脚被一只手拖了下去,尖叫声淹没在水中,安子晏在水里抱住了麦丁,吻了过去。麦丁在水里紧紧的抓住安子晏,整个世界翻天覆地。
苏小米像在看电影,边往嘴里塞洋葱味的薯片边探头望:“言,你说他们在水里做什么?”
“你会不知道?”对于这种事,苏小米一向都反应非常快。
“那我们也来试试?”说完苏小米把嘴巴凑向严言,被严言用手挡开了:“把你的臭嘴拿开,我可不想搞得一嘴洋葱味。”
要一直幸福,这是希望也是寄托。
虽然麦丁觉得苏小米身上没什么可取之处,可是至少有一点麦丁自叹不如。那就是苏小米身上那股自信是麦丁所缺乏的。等到玩累了,他和苏小米坐在太阳伞下,他终于忍不住求教:“苏小米,你怎么会这么自信?”
苏小米一脸正义凛然:“因为我是成功人士。”
“当我没问。”
“你干嘛要自卑,搞不懂,你不是已经有安子晏这种人喜欢了吗?就凭这一点也值得拿来炫耀吧。”
虽然苏小米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种自卑已经跟了麦丁很多年,不是说一下就能摆脱了,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自信:“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这下苏小米的眼睛变得亮极了,拍拍麦丁的肩膀:“不用担心,既然你找到了苏老师,我就会把毕生所学教给你。”得到这么高认可的苏小米,有股荣耀感和使命感。
“你真肯帮我?你是个好人。”麦丁好像一直不懂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苏小米。他就像一只好吃懒做的马,不管你下多少注,它都不会跑第一名。可是麦丁就偏要往这马上xià • zh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等吃完饭我们去你那里,我好好的教你。”苏小米已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安子晏和严言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顿饭吃的出奇的快,吃完,就匆匆到了麦丁住的地方。安子晏打开电视,严言靠在窗口抽烟,麦丁拿个小本子,想记下苏小米自信的秘诀,而苏小米得意的摇头晃脑袋:“自信是一门艺术,换而言之,我就是艺术,这话你听得懂吧?”苏小米问麦丁。
“听得懂也不想听。”麦丁回答,这不全是些废话吗。
“那个,你们俩能出去说吗。”安子晏所指的外面,就是室外游泳池那里,虽然也是这屋子的一部份,但是外面有太阳也。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你这个主人也太不礼貌了。”苏小米嚷嚷。
严言扔掉烟头,打开了通往后面的玻璃门,示意苏小米和麦丁快点出去。
麦丁白了一眼严言和安子晏:“两个狼狈为奸的死男人。”
但是两个人还是乖乖的移驾到外面,苏小米接着说:“没关系,再艰苦的环境也不能打消我们学习的热情。我们就是要有不屈不挠的精神。”
麦丁受不了苏小米的罗嗦:“少说点废话。”
苏小米摆摆食指:“你这样可是对老师太不尊敬了,首先你要认识自己,告诉自己,我是全世界最美的美男子,我身体每一个器官,每一寸细胞都是完美的,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你要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我美丽因为我自信,跟着我大声的吼出来。”
麦丁有些犹豫,看来他还没有全疯。
“如果你垮不出这一步,你就注定一辈子自卑,你就因为不敢吼出来,所以自卑,而我却自信,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优点,我要表达出来。”
麦丁动摇了。
“跟着我一起吼,我是个帅哥。”
“我是个帅哥!”这下麦丁真是全疯了。
“我是个猛男。”
“我是个猛男!”
里面的电视声音调到了最大,企图盖住外面两个疯子的嚷嚷。
这么吼着,麦丁真的变得有自信多了,要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
“每个女人都爱我。”
“每个女人都爱我!”
“每个男人都垂涎我的美色。”
“每个男人都垂涎我的美色!”
“不错就是这样,有没有感到体内那股沸腾的热情,有没有感到自信心在迅速的膨胀?接着来,我浑身上下都是肌肉。”
“我浑身上下都是肌肉。“
就这样吼了大约半个小时,严言终于说:“你去还是我去?”
安子晏站起来,拉开玻璃门看到兴致高昂的两个人:“你们还要自欺欺人多久?”
一句话,瞬间浇熄了两人火热的激情。
(苏小米和严言只是五一来客串一下而已,两篇不会溶入在一起啦,五一过了,也差不多是告别的时候了。)
玩的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走的很快,好像上一刻才刚刚到这里时,而下一刻就要分开了,因为麦丁和安子晏还在上学,所以不能玩太多时间。而严言和苏小米准备再玩几天。麦丁心里纵使有千万个舍不得这里,但还是得回去。
苏小米和严言把他们送到机场。并和麦丁交换了地址和电话号码。
“以后一定要常联系,不要忘了在世界的另一端还有我这个朋友,即使是距离也隔不断我们的友情,朋友,让我们来举杯共饮。”苏小米满面红光,慷慨激扬。
麦丁用手挡住脸,不想让周围路过的人看到自己和这个白痴在一起。
“反正你都是个每天闲在家里好吃懒做的人,有空来找我玩好了。”
“我每天可是在家里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的也,不知道有多辛苦。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连啊。”苏小米就差没有把麦丁揽过来抱头痛哭了。
“谁跟你同病相连了,安子晏帮我请了保姆。”这下麦丁有些得意了,明显在炫耀。
苏小米转过头盯着严言:“言~他们家有保姆!!”
“有什么好比的。”严言一句话就带过,不想在深究这个问题,苏小米已经是一条大懒虫了,如果再请个保姆,那还得了。
想不到严言这么无视自己,苏小米扁扁嘴,继续对着麦丁说:“你也别得意,有保姆怎么样,我有大学毕业证,你有没有?”
“我有驾照。”麦丁拿出包里随身携带的驾照。
安子晏不想参合在这幼稚的谈话里。
苏小米又转过头盯着严言:“言,他有驾照!!”
“你对着我说有屁用。”
苏小米来劲了:“我零花钱特别多,去哪里一招手就是出租车,从不坐公交车。”
“我自己有车。”这,麦丁的车如果记得没错,应该是被安子晏收回了才对。
两个人非要比个你死我活。
“我妻妾成群。”苏小米大言不惭。
“我后宫佳丽三千”。麦丁也个吹牛鬼。
最后苏小米词穷了,想了半天,突然抓起严言的手,把两人戴在手上的结婚戒指在麦丁面前晃啊晃啊,晃瞎了麦丁的眼睛:“我有结婚戒指。”
麦丁像被无形的电波击中,连连后退:“输了,输了。”这下真是惨败,他转过头恨恨的盯着安子晏,一副都是你害的的表情。
安子晏假装没看到。
这时,他们所坐的航班开始登机了。
“有空过来打篮球。”这话是安子晏对着严言说的。
“恩,不过….”严言盯了一下苏小米,这人走到哪里都是个麻烦。
“篮球场旁边有家托儿所。”
“说定了。”
严言和安子晏轻轻的碰了一下拳头。
苏小米在对着麦丁做最后嘱托:“一定要记住我教你的,要自信,如果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好看,那怎么能希望别人觉得你好看。当然在恋爱上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就打电话来问我。”
“恩,好的,那我走了。”刚准备走又被苏小米拉住:“还有,你想不想要我的私人照片,我在网上传给你。”
“恩,好的,那我真走了。”
“还有,你们那里有什么特产记得给我寄点过来。”
“老子真的要走了。”
“还有,还有,你第一次看见我时觉得我长的怎么样?是不是小帅小帅的?”
最后麦丁就差没有跪下求苏小米了:“求你,放开我吧,快赶不上飞机了。”
苏小米这才放开了手,对着拿着行李的麦丁大挥手:“麦丁,再见。”
快要进入登记口时,麦丁转过头:“苏小米,忘了告诉你件事。”
“啊?”
“少吃点,这几天你长胖了好多。”
说完,麦丁就走了,留下苏小米以及他头上的乌云满布。
送走了麦丁,苏小米叹口气。
“走吧。”严言说。
“恩。”
苏小米牵起了严言手,晃啊晃啊,晃得老高:“言~幸好我们有结婚,不然刚才我差点就输了。”
“你也就这点资本。”
“好想跟你再结一次婚啊,结无数次婚,一直一直结下去。”
“那就先离婚。”
“那还是算了。”
两人走进了明媚的阳光里,一切美好的晃眼。
这头的麦丁和安子晏坐在飞机,麦丁看着窗外的天空。安子晏这时站了起来,推了一下麦丁的头,麦丁转过头来:“干嘛。”
安子晏清了清喉咙,表情非常不自然的单膝跪地,从包里拿出戒指,抓过麦丁的手:“喂,嫁给我怎么样!”这口气好像有点不对劲。
麦丁被这一幕吓得惊慌失措,他虽然想过这一幕,但哪曾想会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