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家,静音为牌桌上的三人倒茶,只有作为师兄的夏树对她道谢,至于其他两位
“又想偷看我的牌?玖辛奈,做人要有人品,赌博也要有赌品。”纲手挺胸昂首,将手里的牌放在胸前挡住,语重心长地对已经升级人妻却依然改不了往日脾气的玖辛奈道:“我们可以输掉手里的牌,却决不能输掉身为赌徒的骄傲!”
“赌徒的骄傲?”玖辛奈讪讪地挠了挠脸颊,尴尬又略带疑惑地问道:“当赌徒有什么可骄傲的吗?我只听说过烂赌鬼之类的。”
“哎我跟你这个外行的家伙说不清楚。”纲手一脸寂寞如雪的叹息,抽出手里的牌帕的一声就打了出去,“四个四带两张!”
她抓着剩下的牌对两人嘿嘿笑道:“我就剩两张牌咯!”
“两张牌?一对儿?”夏树揣测道。
“嘿嘿!别想再用同样的套路诈我两回!”纲手得意洋洋地道。
“呵呵,看来的确是一对儿。”夏树一眼就将其看穿了,抓住几张牌,瞥了眼玖辛奈道:“你要管吗?”
“你有牌管得了?”玖辛奈反问道。
“喂喂喂!就算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也不能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吧?”纲手连忙不满地打断交流起来的两人。
“好吧。”夏树耸耸肩膀,对玖辛奈道:“管不管看你自己的牌咯。”
“嗯。”玖辛奈点了下头,然后拢了拢手里的牌道:“过。”
纲手眉毛一挑,感觉自己似乎是被戏弄了。
果不其然,夏树直接丢出一个炸弹,然后没人管,又丢出了一条龙后报两张。
就剩两张牌的纲手当然管不上,至于玖辛奈她扛住了纲手逼视的眼神,然后用坚定的眼神转头看向她的搭档。
“嘿嘿!我也剩一对儿。”夏树坦然承受纲手的眼神,甩出手里最后的两张牌,“最小的牌,一对三。”
然后他还伸着脖子去看纲手的牌,“老师,你剩的是什么牌啊?”
“你管是什么牌,这局都结束了。”就像刚才教训玖辛奈的时候那样,纲手没给别人看她牌的机会,丢进牌堆里一搅,不耐烦地催促道:“下一局下一局!”
“别下一局了,吃完饭还有事要做呢。”夏树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水门现在估计等着我的报告呢。”
“影卫队?”纲手挑眉道。
“没错,只是挑选标准有点特别。”
夏树朝着静音走去,可怜的孩子,明明是被监护人,结果却始终在做保姆的活儿。
“静音我来帮你,你去记账吧。”夏树接过静音手里的碗筷,语气温和地说道。
“嗯。”静音嘴角抽搐了一下,却只能点头,走到还在研究牌的纲手身旁抱怨了几句,最终无奈叹气,感慨道:“好多位数啊,如果真的要还的话,那么把千手一族的财产、加藤家的遗产,啊!都赔给师兄都不够啊!”
一顿午饭静音吃的食不甘味,当夏树离开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找纲手谈话。
“你别管那么多了,我肯定陪得了。”纲手满不在乎道,“说起来,静音,你是不是要出任务了,我来再教你一招吧。”
“新的招数吗?”静音被转移注意力,顿时双眼发亮,但她随即就反应过来了,羞恼跺脚道:“纲手大人,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我也是在说正事啊。”纲手耸耸肩膀,一脸无辜地道:“事关你小命的安危呀。”
静音神情急躁无奈,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纲手却完全不给她机会。
“说了你不用管了,赶紧过来学新招数吧。”
纲手拖着静音就像拎一只猫,只不过她的心里,却忍不住浮现出水门和玖辛奈婚礼那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说她完全可能肯定她能陪得了啊。
“不对呀,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纲手心底一惊,连忙将这丝小得意驱逐出脑海,但不知是不是事极必反的缘故,随即她又想起了当初在一乐拉面的时候,那个尚且稚嫩的小鬼向她宣称要改变忍界的豪言壮志。
“成为火影只是第一步,呵呵,这种话只有他才敢说啊!”
与此同时,离开纲手家的夏树回到家中,将书房桌案上放着的还没有写完的报告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写完,并且还进行了修改和补充。
不过当他写完之后,却没有立即送去火影楼,交给波风水门,因为他接下来有其他事情要做。
当然,关于影卫队的最终选拔结果,他已经告知了波风水门,现在差的不过就是一份详细报告,来证明他的选拔没有错误。
以波风水门对他的信任,这实在只是一点小事罢了。
叮嘱可达鸭在家别乱跑,夏树便离开了家,朝着木叶郊外赶去。
此时此刻,卑留呼身在已经准备好一切的实验室,焦急而又激动地反复查看一应步骤环节。
没错,他已经准备好开启属于他的忍道了!
以平庸的自身,吞噬掠夺他人的天赋,获得强大血继限界力量的道路,是他梦寐以求甚至痴狂成魔的梦想。
如今,他终于要踏上这条路了!
夏树来到实验室里,帮着卑留呼最后检查了一遍,然后便催促他正式开始。
“平复你躁动的心情,回忆你已经刻在脑海中的鬼芽罗,然后开始!”
带着幻术蛊惑效果的话音落下,卑留呼双手结印,略显瘦弱的身躯激发出来的查克拉前所未有的多,为他推开了一扇期待以求的希望之门。
“忍法鬼芽罗之术!”
卑留呼整个人化作乳白色的流光,扑向昏迷沉睡的冥遁少年
一切都很顺利,或许是因为目标年纪很小,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卑留呼便完成了鬼芽罗之术的第一步,也是最难最关键的一步。
由此,他获得了第一种血继限界力量,冥遁血继限界的力量。
实验台上,新生的卑留呼睁开双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恭喜你,卑留呼,你的理想就此照进现实了。”夏树微笑着抚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