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即为潜入土之国得到的信息。”
波风水门汇报完毕之后,直接退到一旁,自来也凑过去跟他嘀咕起来。
猿飞日斩视线从自来也身上收回来,轻微叹了口气,教导出来三位可为木叶支柱的弟子,对他而言自然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但大蛇丸才华无双,性格却略显极端,与他心中最佳弟子的形象相去渐远,自来也虽然敦实可靠,但天生率性洒脱,注定了无法担当大任,至于身份最正统的纲手
看了眼和医疗忍者坐在前排东侧角落的纲手,他心中不由惋惜,心病难医啊。
“当前得到的情报不止岩隐异动,云隐也隐隐有挑起战端的迹象,所以召集各位上忍来此,是为商议如何应对岩隐和云隐的动作。”猿飞日斩说这话时,视线扫过下方,对那占据一方隐隐与日向一族分庭抗礼的神色桀骜的十几名忍者时,略微停顿,然后又移开视线。
“此刻的情况暂时还不知接下来将会如何发展,但召集部队前往边境驻扎以防不备,是当前最佳的选择。”在上忍会议中,转寝小春不会去说高层之间的异议,现在说出来的话已然是支持团藏的表现,不过作为负责村中多种事务的高层之一,她考虑问题的方式也和团藏存在差异,“但是如此一来,村中的各项事宜,尤其是接到雇主发布而来的任务,必然会受到极大影响,所以现在需要找出最妥善处理的办法。”
这里虽然名义上是商讨集结部队的上忍会议,可是一旦集结部队前往边境,这种涉及到利益的状况,确实就会出现。
只不过听转寝小春这么说,夏树却听得明白,怎么处理雇主发布的任务,她已经有所计划。
果不其然,当坐在会议室前方的几个忍者家族做出为村子减缓压力的表态之后,转寝小春的老搭档水户门炎立即制定了方案,将积攒的任务向几个忍者家族开放。
对此大家族的忍者都忍不住露出喜色,小家族则更喜形于色一些,至于后边平民出身亦或已经没有多少族人的忍者,则是对此并不在意,倒不是他们不会为那些任务所代表的利益而动心,而是他们根本没有争取的资本,或者说即使争取了,也极大概率无法完成。
就像没吃喝过酒的人不会馋酒,对于木叶的一般忍者来说,由于自身能力不足的缘故,对于这些利益划分的事,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此事过后,几乎所有忍者家族都感到满意,唯独那群神色桀骜的忍者。
这群忍者就是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中自成一体,对族人大多数时候都限制在族地之内,甚至根据根部的情报,夏树知道宇智波一族中甚至拥有类似忍者学校的教导后辈的学堂,那份流淌于血脉中的傲慢,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在日向一族还不敢自称木叶最强一族的时代,在千手一族解散融入木叶村的时代,宇智波一族的确拥有傲慢的底气,但这毕竟已经不是战国时,想要以一族对比一村,简直是异想天开自寻死路。
当然,现在的宇智波一族还没有到达叛村的地步,如今的宇智波在保持着傲慢姿态的同时,试图寻求掌握木叶部分权利的途径,至于木叶警备部队,那的确是极大的权利,即使有精明的宇智波已经看出木叶警备部队背后隐藏的无形枷锁,却依然舍不得放弃,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就被绑得越来越紧。
与此同时,木叶高层中有着团藏这个继承二代目火影意志的男人,宇智波一族想要将手伸进握着木叶权利的高层之中,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不过之所以如此,宇智波一族对待家族比村子还重要的态度,也是宇智波一族得到木叶顶级权利的主要障碍。
而说到此刻将大量任务分配给宇智波一族的事上,宇智波一族排斥的神色极为明显,他们缺少的不是金钱,他们缺少的是地位,而在战争时代,什么能够决定地位,答案当然是战功,所以宇智波一族渴望踏上战场。
然而木叶对宇智波一族的态度一贯都是防备,即使宇智波一族是一股很大的力量,但不到万不得已,木叶高层都不会将宇智波一族大规模派上战场,至于理由从来都是那个,保护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不外流。
对宇智波一族排斥的神色,坐在上方的木叶高层视若未见,关于如何处理任务的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而拿到了利益,忍者家族对接下来召集部队的事,也就无法拒绝,当然这些忍者家族中不包括宇智波一族。
上忍会议就此结束。
其实这次上忍会议本就是为了各忍者家族,至于其他上忍,在木叶的调令下达后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拒绝的余地。
当然,这次会议之所以会如此简洁,终究还是由于战争还未真正开始,所以这次会议其实更像是战前动员,让上忍们为迎接战争到来做好准备,至于更多的,还得战争真正出现端倪时再说。
但话虽如此,翌日,火影大楼依然发出一大批调令,命令木叶忍者集结,然后分别前往接壤草之国和汤之国的边境,镇守并防备岩隐和云隐的异动。
随后,水户门炎作为使者,前往火之都,对大名汇报此事。
此举一方面是为让火之国大名对土之国和雷之国发出质问,制造国际压力,希望可以牵制岩隐和云隐,为木叶争取更多准备时间之余,还有猿飞日斩的示意,因为他仍然对和平抱有期待。
另一方面就简单了,战争需要大量资源,而木叶作为火之国的军事力量而存在,战争时期向火之国大名请求援助,是理所当然的事。
在这种事上,无论是猿飞日斩还是志村团藏,亦或者在木叶村中偏向于主导教育和医疗事务的转寝小春,都无法做到最好。
水户门炎才是擅长这种事的人,加之地位又足够,所以作为使者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