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阁的?阁主九长老与十二?长老关系不错,生日那天还给她送了一件宝甲。
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魔族自认笑?容和蔼,但其实很?扭曲地对重越道:“重越,你是来打造兵器的吗?”
重越看着九长老这笑?容忍不住嘴角一抽,怪不得?九长老和她师父关系不错呢。
“见?过九长老,我?来炼器阁是想看看能不能制造出雷淬的?修炼器具……”
接着重越将她的雷淬法的?原理,实验结果告诉了九长老。
九长老听完,不由得沉思了起来,“你这想法倒是有趣,和重山石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这雷淬法终究是因为你可以掌握雷电法则,即使能实现,最多也是炼体,要?再进一步的话……”
“或许可以将阵法融入其中,这个或许能行。”
九长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雷厉风行道:“走,我?们去找五长老。”
重越听到要去找五长老,有些退缩道:“那个我?就不用去了吧。”
九长老严肃道:“怎么能不去,你不去,没有雷电,我?们怎么推演?”
重越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吧。”
五长老是阵法长老,负责整个魔界的?阵法,也是魔界数一数二的?美女,与尊后私交甚好,她们也都有用一个爱好,喜欢打扮小孩子,她和流柒没少被打扮。
虽说她们长大了,但万一呢。
“这不是我们的小殿下吗,怎么主动来看我?了?”
五长老一看见?重越,就将她拉到怀里,好好揉了一把?,非白和滚滚两个想要救老大不成,反而也被抓住一起撸了几下。
被视而不见?的?九长老不由地出声道:“五长老,我?们有要?事相商?”
五长老扯着重越的?脸,漫不经心道:“什么事?”
九长老便将雷淬法,以及他的?延伸性设想告知了五长老,对方听完后,脸上露出了有趣的神?色。
重越趁此机会,抱着滚滚和非白从五长老大怀抱中脱离了出来。
但开心没多久,又被突然兴奋起来的九长老和五长老拉走配合他们做实验,不停地释放雷电,最后又把她赶走了。
站在门外的?重越心累道:“算了,科研人员的?事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我?就是一个提意见的?。”
非白趴在重越肩膀上催促道:“老大,我?们还是快走吧,万一他们又想来抓我?们放电了。”
不止她,非白也被抓着放电了,有些心有余悸。
“那么我?们打道回府吧。”
之后,炼器阁,连带着精通阵法的?魔族跟着五长老和九长老一起忙碌了起来,魔尊知道后,了解了一下也表示支持,要?什么给什么。
至于最初的?提议者重越老老实实地在家修炼,时不时电一下她的亲兵们,顺便电一下岳重。
岳重得?知雷淬法后,就经常来她宫殿,主动要求被电,流柒本来也想试一试的?,但在看到岳重被电的那副有失颜面的样子,瞬间打消了念头。
她还是老老实实等五长老他们推演完吧,反正她不急。
不过在她听说岳重那家伙的?肉身可望在一千年内达到魔王境界,这让她有点急了,心想自己要?不私下找重越帮忙修炼,她可不想落后太多。
所幸五长老和九长老没有让她等太久,研制了出了一套淬体内甲,雷淬的?同?时还融合了重力淬体,穿上后可自行调节力度。
当然这个淬体内甲不可能每个魔族都有,那是相当于上品炼器宝具,能适用于普通魔族的也就,就是群体淬体阵法,再高?级一点就是淬体室。
基于此,魔界的?修炼更加地热火朝天了起来。
因为对雷电的研究,九长老和五长老还弄出来其他的?衍生产品,雷枪,雷剑,雷网阵,雷衣等。
越是研究,九长老和五长老发现雷电的用途之广,开始收集大量雷属性的物品或者灵兽,至于精通雷法的?魔界除了重越也没谁了,光靠重越一个是不行的?,所以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重越对于他们的研究很是支持,毕竟他们越注重研究雷电,越能注意到电能,她的现代生活越能提前实现。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五长老他们对圆光镜的?改进不太感兴趣。
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有什么好联系的,他们魔族又不闲,又不是话唠,圆光镜够用了,另外要?真有急事好不如研究一下传送阵呢。
虽然五长老他们没有兴趣,但表示有时间了会试着弄一弄的?。
好吧,她也只能等了。
“越儿,走,八长老今天有空给你喂招。”
十二?长老为了让重越变得?更强,请求了其他长老教导一下她,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
“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暴露,用个六七成的?实力就行,魔界的?长老也是魔界的?护道者,不会乱来,另外为师也暗示过他们,你只管学,只管听,只管悟就好。”
“我?明白的,师父。”
重越知道师父为了自己的?事费心费力,也不多言,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她会好好悟的?。
于是她便开始了疯狂修炼的枯燥生活。
与此同?时,清歌也在认真地修炼中,不像以前一样偷懒,跟白期练剑,西元学本族法术,药玉儿学医生,缠着三石交她本领。
往常不想学的?,这一次她都捡了起来,一点一点点学着。
面对清歌的?改变,西元感?叹道:“清歌看上去像是长大了一样。”
白期看着练剑的?清歌淡淡道:“你们不一直想要清歌长大吗?”
一旁的?三石蹲在石头上道:“什么长大,我?还是喜欢活泼的小清歌,现在这样无聊死了。”
“只是看上去而已,说不定还会变回来呢。”
西元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但眼底却泛起了一丝担忧。
他这侄女如果不是因为在意,怎么会改变地这么快。
白期暼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便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