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埋头干饭的钟灵听见甘宝宝和墨非说起来,一脸懵逼的抬起头,看着众人。
作为肥美多汁的少妇甘宝宝的女儿,钟灵无疑也是一个美人儿胚子。
俏美的脸蛋,嘴角边一个小小酒窝,脸如朝霞,目比秋水,肤如凝脂,笑靥如花,容貌明媚照人,吹气如兰,越看越美,令人舍不得移目,肌肤雪白粉嫩,白里透红,更映得她容色娇美,楚楚动人。
“啊什么啊,你这傻丫头,还不快拜师!”甘宝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虽然甘宝宝和墨非有深入的关系,但是她心中对此还是耿耿于怀的,不过为了女儿的未来,甘宝宝可以先放下其他的事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父母不希望儿女成才的呢?
墨非的武力值,就单单一个夜晚就帮助她和秦红棉功力倍增不止,甘宝宝怎么可能还意识不到,墨非是个绝世高手。
如果钟灵能够有墨非这么一个师父,那么不说墨非能不能将钟灵教成高手,就是日后钟灵能够有墨非这么一个师父撑腰,那以后也几乎也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了。
在经历了这次万劫谷的事情后,甘宝宝已经充分认识到了武功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打不过四大恶人,怎么会让四大恶人反客为主,霸占了万劫谷,诱发了后来的一连串的事情?
这江湖武林,讲究的终究是弱肉强食,强者通吃一切,弱者无立锥之地。
……
过了几日,夜里。
段正淳披星戴月而来到万劫谷。
华赫艮在万劫谷内挖了好长一条地道,除了通往段誉所在的石屋之外,还通向了甘宝宝的卧室。
“宝宝,我的亲亲宝宝,淳哥来见你了!”
段正淳的一颗心,激动的无法抑制。
当初他和甘宝宝共渡了半年时光,然后就因为镇南王府的事物离去,再没有相见了。
他都以为自己快要忘掉年轻时候这位红颜知己了。
可是在这次万劫谷再见到甘宝宝的时候,他才发现,甘宝宝的美丽,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而是就像美酒,在时间的沉淀下,变得越发香醇。
那俏丽的面容,那丰腴的身材,那挺翘的臀儿,那修长的腿,那无比诱人的少妇风情,让段正淳那颗无处安放的心,砰砰直跳。
“那是我的宝宝,我段正淳的宝宝,她需要我!”
怀着使命感,段正淳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甘宝宝这瓶埋藏了十多年的美酒。
在段正淳的幻想之中,甘宝宝虽然在人前对他恶声恶气,但是一旦在私底下见到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怀中。
段正淳对自己的男性魅力很有信心,他相貌不俗,英俊潇洒,年龄四十岁,却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年龄。
精通诗词歌赋,文采风流。
大理段氏一阳指被他修入五品,足以位列江湖一流高手。
家中黄金无数。
身为大理镇南王,大理皇太弟,不日即将继承大理皇位,乃是世间至尊至贵之人。
他自信,只要他愿意出手,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甘宝宝?呵呵,小菜一碟!
来到了华赫艮标注的大约甘宝宝的房间,段正淳忽然听到了一阵吟呻……
“不可能是钟万仇那厮,面目狰狞丑陋……想来,应该是宝宝她自己……”
段正淳想着,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正好,可以吃嗟来之食……
于是他估摸着位置,试探了一番,将头顶木板轻轻托起数寸,眼前便见光亮,从缝隙中望上去,只见到……
一个年轻俊美的青年,将一双修长圆润的腿扛在肩上……
由于房间障碍物的阻隔,段正淳看不清楚具体情况,可是关于甘宝宝的声音他还得不可能忘记的,而且甘宝宝那修长圆润的大长腿上有一行走江湖上留下的小伤疤……
仔细一对照……
段正淳脑子都蒙了,空空一片,跌坐到了地道地面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风雨之后。
甘宝宝待在墨非的怀中,呼吸急促,手指一点墨非的额头:“终究还是让你这个坏人给得逞了!”
她虽然已是三十多岁,临近四十多岁的少妇了,但仍旧和少女一般,说不出娇俏可人。
几天过去,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墨非的攻势,彻底的沦陷了。
墨非搂着甘宝宝的纤腰,笑道:“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可不许你再和钟万仇和段正淳再有瓜葛!”
在墨非怀中的甘宝宝,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一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人家本来也跟他们早没什么瓜葛!”甘宝宝生气的揪了墨非一下。
和段正淳十多年不见,而即使是和钟万仇,甘宝宝与其也不过是形势上的夫妻罢了。
除了因为生钟灵,其他时间,甘宝宝已经很久不和钟万仇同房了……
毕竟钟万仇长得太丑了,属于看着就没有食欲的对象,甘宝宝再饥不择食,也对钟万仇难以下口啊!
所以这些年来,甘宝宝就基本上等于守活寡。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见段正淳,一颗心就仿佛活了过来的样子,因为长久的煎熬,让她只能回忆自己人生之中的美好。
只不过有了墨非之后,再对比一下他和段正淳,甘宝宝就知道谁更好了。
就相貌、体力、武功、年纪……
墨非哪样不比段正淳更好?
甘宝宝为什么放着墨非这头小奶狗不吃,去想段正淳一头老黄牛?
“但是人无害虎心,虎有吃人意……”墨非邪笑了笑,右手经过甘宝宝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感受她雪白丰腴的肌肤:“你是没什么了,可段正淳不一定甘愿罢休。我见他看你的目光就知道,这些时日,那老色批铁定会回来找你,一叙旧情,你可不要理他,先来告诉我,我来处理……”
“你这死人,将人家吃干抹净,又来说这种话!”甘宝宝怒道:“我都跟你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若是不信我,不如先一刀杀了我干净。”
“宝宝,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段正淳那厮,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他能打出什么歪主意呢?”墨非抱着甘宝宝,一阵好哄。
甘宝宝懂得用秦红棉驱狼吞虎,无疑是极为聪明的女人,可是她也极为感性,非常好哄,几句情话就能让她喜笑颜开。
“以前人家的确是为了段正淳痴狂,但现在想想,未免太过可笑,自己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段正淳那种人。”甘宝宝把脑袋埋在墨非臂弯,面色有些怅然:“少女时期,情窦初开,不幸遇到了他。年少不懂事,冲动,以为两个人心心相印就是一切,便不顾礼法,不顾世俗,为他未婚先孕……”
“但是他根本就是个人渣,女人在他眼中,不过就是权力、地位的附属品,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口中常说什么不在乎人间富贵,实则全是欺骗、瞒哄。他抽身而去,完全没有用他的脑袋想一想,我一个少女,未婚先孕该怎么办?”
“说实话,那时候我不止一次想过自杀,但是我其实也是一个懦弱的女人,狠不下那个心,苟且活了下来。幸亏遇到了钟万仇,他虽然个个方面都算极差,但终归算是一个好人,接纳了我和灵儿,如若不然,不可能有我的今日。”
“即便是这样,那时我心中对段正淳仍旧半爱半恨,只要他愿意来对我说半句软化,我怕不是就能舍弃一切,再度回到他的身边。忘掉我这十多年来受的苦,受的折磨……可是现在,我脑子清醒过来了,不时回忆起我站在山崖上,吹着崖风,半只脚踏在崖边,脑袋里想的种种,于是对段正淳只有恨,刻骨铭心的恨!那个抛妻弃子的混蛋,我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吸食他的骨髓!”
墨非抱着甘宝宝柔弱无骨的娇躯,叹了一口气,段正淳那头大仲马,真是害人不浅。
甘宝宝当然算得上段正淳受害者之一。
如果不是因为段正淳那厮,就凭甘宝宝绝美的容貌,江湖二流高手的身手,即使嫁不得皇族,但是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姻缘,一个情投意合的世家公子做丈夫,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那肯定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结果只能嫁给钟万仇……
甘宝宝下嫁的时候,心中肯定是万般无奈,可是走到了绝境,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其他门当户对的家庭,多少有些,岂能看不出她未婚先孕的事实,岂能要她?
唯有钟万仇父母双亡,还长得极为丑陋,她知道哪怕钟万仇知道钟灵不是他的女儿,为了自己的美貌,钟万仇怕是也会将钟灵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疼爱。
“宝宝,以后你有我疼爱,没有人再能欺负你了。”墨非在甘宝宝的樱桃小嘴轻轻一吻,说道。
“嗯。”甘宝宝俏生生的应了一声,只见她娇靥晕红、丽色无伦。
在地道之内,段正淳将墨非和甘宝宝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噗嗤……”
段正淳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他没有想到来暗月偷香的自己,一来便听到如此打击人的话!
我段正淳虽然用情不专,但对每一个情人却也都真诚相待,宝宝你怎可那样说我?我心中一片至诚,一直将宝宝你挚爱,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
在我心中,那些女子都和你一样,个个是我心肝宝贝,我爱她们是真,爱你也是一样的真诚啊!
段正淳心中所想,没有感动得了甘宝宝,倒是先感动了自己:“宝宝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啊?”
可以说段正淳的人生观就是:我可以哄你,与你共赴巫山云雨,对你真情,但你不能让我牺牲自由……
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爱上很多女人,却从不会在任何一个那里驻足太久。风流倜傥一阵之后,悄然离去。他的感情一生都在路上,寻求更多的新鲜和刺激。
本质上讲,段正淳是个极度自私的人。
为一己私欲,害得情人个个为自己尝尽相思之苦,心伤肠断,欢少忧多,到头来还为他死于非命。
其实爱他的女人们,要求真不高,甚至不求其专一,只求能够随他去大理,陪在他身边。可是连这点,段正淳都做不到,因为怕影响自己的“英雄”形象,也怕女人们之间产生纠纷给自己带来困扰。既然做不到,又为何要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说什么为了对方宁可不做王爷的谎话呢?可怜和他有过风流孽缘的女子,都信他真正爱的便是自己,只因种种难以搞拒的命运变故,才无法结成美满姻缘。
房间里面,甘宝宝美艳非常,翻身坐在了墨非的身上,媚眼如丝:“我还要……”
地道下面,段正淳感受到地震,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对甘宝宝的爱,在那簌簌落下的泥沙之中,扭曲成了对甘宝宝的痛恨。
“算是我段正淳看错人了,没想到你甘宝宝竟然是这样的银娃荡妇,不知廉耻的女人!”
“怪不得当初那么轻易和我在一起,看来这个女人本性就极为放荡,所以现在也能舍了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们这对狗男女,迟早都会遭到报应的!”
段正淳落下了两行清泪,双目无神,良久,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上面被震落的泥沙,已经铺满了段正淳的一身,他抖落了身上的泥沙,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咬住牙,不让自己痛哭出来,脚步缓步的朝着外面而去。
“哼,我段正淳的女人多得是,没有了你甘宝宝,我还有其他女人!红棉此时也应该还在万劫谷,我去找红棉去,再也不理你这个银娃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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