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剧烈的声响惊醒了范小曼,范小曼从沉醉中醒来,有些不悦,虽然她性子柔弱,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范小曼当即就想发怒,毕竟被人破坏了好事。
可就听外面传来李菊香的大嗓门子:“喂!范小曼时间到了,你赶紧出来,否则就是违规,违规就要取消资格。”
范小曼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只是摸摸,还什么都还没干呢,怎么就时间到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她忍不住就爬起来要出去找李菊香理论。
可是爬起来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下自己放在一旁的老式机械表,借着摇曳的烛光,范小曼赫然看到手表上时间指针是七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就到时间了。
这一刻范小曼脑袋一阵轰鸣,又悔又恨,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当时闭上了眼睛,竟然是睡着了。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马上时间就到了,不离开就要被取消资格,只好匆匆收拾一下离开,离开的最后一刻,范小曼望了望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傻子,眼中的情绪复杂,有种难言的委屈,也有种不舍,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范小曼出院门的时候,遇到的正是掐着水桶腰的李菊香,李菊香见范小曼出来了,还不满意嘟囔道:“怎么出来这么晚?”
范小曼心情不好,怼了一句:“没超时就行!”
李菊香当即就怒了:“你还想超时?你敢吗你?”
“不用你管!”范小曼心情是着实不好,又怼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气得李菊香跳着脚地骂街,等范小曼走远了,李菊香本想进去看看的,不过又害怕破坏了规矩,只能骂骂咧咧。
其实当时定下规矩有很多地方都疏忽了,比如监督的事情,原来说的是大家一起监督。
但是大冷天的,又黑,除了明天要来的李菊香其余人都没有要来的意思,所以李菊香只能自己来了。
她来的目的,一个是监督范小曼有没有超时,另外一个其实也是担心。
用李菊香自己的话是:那个小妖精,胸大屁股大的,是男人的克星,别把傻子累坏了,我明天怎么用。
这才火急火燎,跑过来拍门的。
这天夜里有两个人睡不着,一个是范小曼,那纯粹是难受的睡不着,一个是李菊香,那是激动的睡不着。
辗转反侧的,床被她压地咯吱吱响,都快三点了才睡觉,等睡醒的时候,发现都快中午了,这把李菊香给急得,觉得自己亏大了,穿着个红色的肥大秋裤,提着东西就往傻子的院子里跑。
没进院子就听傻子在那里嚎叫,好几个女人站在门口,可是有规定不让进,进了就取消资格,大家想进也不敢进,终于有人心疼的忍不住要进去的时候。
就听到老远李菊香就发出杀猪般地叫声:“都他么的的给老娘闪开,今天是老娘的时间,谁要是敢进去,老娘就剁了她。”说着还真从篮子里摸出了一把菜刀,把周围围着的一圈女人吓得四散而逃。
李菊香可比范小曼厉害多了,进屋之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傻子剥光了扔进了热水里。
然后就是打扫房间,洗衣服洗被褥,关于处理卫生的事情,所有人都做的一丝不苟,即使像李菊香这种以前很懒的人,也会认认真真的做,毕竟这个地方是傻子住的地方。
而傻子的好坏关系着她们能否幸福的当女人,涉及到自己身上,没人会弄地太糟,而且最主要的是,也还有人监督。
傻子住的不是一个房间,是两个房间,就是东西屋,今天在这屋住,明天去那屋住,这样也便于换洗换气,而且更便于监督检查,如果下一个来了,认为房间里太脏,就会提出异议,然后大家就可以对此进行跟踪监督,一旦发现有问题,就要进行处罚。
李菊香把该洗的洗干净,该打扫的打扫干净,却没有做饭,而是直接给傻子洗干净换了一遍水,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也剥光了,钻进了大木桶里,要跟傻子来一个鸳鸯戏水,只可惜的是她太胖了,进去之后,水就流出来大半。
而且傻子还不配合,一直喊饿,李菊香几次想要尝试引诱傻子进入正题,傻子都不愿意。
李菊香开始还着急,后面却露出得意地笑,嘴上说着:“还好老娘早有准备!”
说完李菊香把傻子重新擦干净,也不给傻子穿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后从自己的篮子里,拿出了一根昨天就准备好的排骨,这排骨是腊排骨,这年头村里还是有没变异的猪的,但是没人舍得杀。
不过肉也不缺,这种山区的居民,自古就有做腊肉的习惯,一般一做就是一整年的量。
村里百来户人家,有一大半都空着了,人口更是不足原来的五分之一,剩下的腊肉多的是。
李菊香把带着咸香味和烟熏火燎味道的腊排骨一拿出来,傻子眼睛就直了,立刻想抢,可李菊香立刻晃过了傻子的手。
别看李菊香胖,动作那是相当敏捷,然后李菊香就拿着腊排骨,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反复做着诱惑傻子:“想吃吧?想吃就给老娘听话,让老娘爽了,以后天天有的吃。”
傻子肯定不明白李菊香的话,但是他明白腊排骨好吃,双眼跟着腊排骨的移动而移动,口水都流了下来。
在诱惑了一会之后,李菊香终于有所动作了,她把腊排骨丢给傻子,然后傻子就抱着腊排骨开始啃。
她就趁着傻子啃排骨的空挡,把傻子推倒,一屁股坐在了傻子的身上。
那天下午直到夜晚,李菊香的叫声就没停过,响彻了半个村子,可把其余女人给撩的心痒难耐,一个个喷着唾沫星子地骂李菊香各种难听的话。
不过一想到自己也快可以这样了,就身体燥热,忍不住用双腿死死夹着棉被。
这里面最不是滋味的自然是范小曼,本来她应该是最先享受的人,可是现在却要成了最后一个了,怎么可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