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你的承诺,就是保障你朋友安全的最好办法,一旦你想耍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张小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再次出现了。
至于之前的伤势,早就被治好了,情绪似乎也经过整理,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好像之前被王胜利踩在脚下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王胜利对此嗤之以鼻:“可笑,谁又能保证,我赢了之后,你们能放过他们?说不定等我赢了之后,你们用他们来威胁我!”
“如果想要威胁你,也就不用打了,这只是一个保险手段而已,你如果能堂堂正正赢了这场赌斗,我张小九绝对二话不说,放人!”张小九冷哼一声。
王胜利知道张小九这女人阴毒的很,但是他却相信张小九做出的承诺。
这或许就是这种女人的特别之处,当众做出的承诺,绝对不会食言而肥。
王胜利忍不住看向了一眼张小九,也就在王胜利看向张小九的瞬间,战场里发生了变化,原本始终和王胜利拉开距离的徐珈凯,突然犹如一头幽灵豹一样,出现在了王胜利的身后,急扑向王胜利。
王胜利回身就是一记“回马枪”,一棒槌砸碎了扑杀而来的徐珈凯。
徐珈凯瞬间粉碎,碎的如同冰沙一般。
王胜利却半点喜悦之情都没有,他眉头紧缩,伸手去抚摸了一下面前晶莹剔透的冰块,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徐珈凯的声音传了出来:“冰而已!”
“你们两人配合的不错,一唱一和,扰乱我的思绪,就为了弄这个?”王胜利一边说话,一边四周摸了摸,他竟然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独立空间里。
这个独立空间,完全是由冰组成的。
而这些冰块的透明程度,简直堪比窗玻璃,甚至比玻璃还要强,不仔细,真的就以为是空气。
如果不是王胜利一棒槌敲碎了徐珈凯的那个扑杀而来的冰人化身,发现冰沙无法飞出去,而被东西挡住了,王胜利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他还是有些大意了,上了对方的当,先是靠着一尘不变的攻击,拖垮他的耐性,然后再用毛幸福他们来扰乱王胜利的心神,在王胜利快要爆发的时候,张小九再出现,安抚王胜利的心情。
心境地连续变化,就会让王胜利对很多事情,失去了敏感度,这才着了对方的道儿,被困在了冰块中。
古代攻城战的时候,一般都是围三缺一,留下来的一面,是为了不让城内守军,做殊死搏斗,给对方一个生的机会,对方就不会全力战斗,这是把人心给揣摩透了的结果。
王胜利目前面对的局面,跟古代攻城战围三缺一的情况差不多。他的是围四缺二,四周围上了,上下却留下来了,给王胜利逃跑用。
因为王胜利一旦从上下逃跑,就违反了赌斗的规定,那就是王胜利输了,这也是一种比较简单可行的办法。
王胜利用棒槌敲了敲透明入水的冰块,冰块发出“当当当”,犹如金属般的脆响。
“看样子很厚啊!”王胜利自言自语道。
“不仅厚,还坚硬!”徐珈凯似乎对自己的冰块十分地自信,主动接话。
王胜利是看出来这冰块的不同之处,但是说很坚硬,王胜利不太相信。
冰块再硬也始终是冰块。就像那些钢化玻璃一样,再钢化还是玻璃,始终变不成钢,只要力量足够的,一样可以敲得粉碎。
甚至防弹玻璃,只要力量足够大,一样打得稀巴烂。
不相信的王胜利,将棒槌在手里捥了几个棒花,然后猛然一棒槌砸了过去。
“当”一声巨响,王胜利感觉自己锤的不是冰块,而是一口大铜钟。
冰块的反震之力,直接震飞了王胜利手中的棒槌,棒槌脱手之后,撞在了身后的冰块上,直接反弹回来,差点砸中王胜利的脑袋,要不是王胜利会操控金属,估计这一下是跑不了了。
见王胜利一击之下,无功而返,徐珈凯冷笑道:“这冰块的硬度堪比钻石,你知道钻石吗?”
王胜利摇摇头:“不知道,也没见过,人穷!”
说完自顾自地捡起了棒槌,手一抖,棒槌就变成了狼牙棒,就跟变魔术似的。
见王胜利不搭理自己,徐珈凯也不生气,跟王胜利一样,自顾自地解说起来:“钻石号称自然界最坚硬的物体,我曾经做过试验,除非是一百吨以上的液压机,否则根本无法破坏我的意境之冰!”
王胜利还是不搭理徐珈凯,这次他双手持狼牙棒,卯足了力气,再次一棒子砸了过去。
又是一声巨响,甚至震得整个大厦都颤抖了一下,王胜利手中的狼牙棒上的尖刺,都被砸瘪了下去,再看那所谓的“意境之冰”,别说有裂缝了,就是连个皮都没破。
王胜利当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大骂一声“槽!”
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重击,但是冰块始终完好如初,连一丝一毫的伤害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别说你不动用底牌,就是你动用了底牌,你一样无法冲破这层冰块!”徐珈凯见王胜利都快发疯了,面带微笑地说着。
看到冰块对面,出现的徐珈凯那张帅气地脸,王胜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外面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靠近,对着冰牢里的王胜利指指点点,就跟看猴子似的。
王胜利气得嗷嗷直叫:“看什么看?等老子出去弄死你们!”
有害怕的,也有不怕的,害怕的最多站远点看,不说话。
那不怕的,就嬉皮笑脸:“哎,哥们里面好玩吗?我听说这可是密不透风的,过一会说不定就能把你给憋死!”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王胜利立刻屏息凝神,仔细感知,果然发现这里是密不透风的。
当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冲着徐珈凯喊道:“你故意让我在里面攻击,好加快氧气的消耗!”
“需要吗?反正你也出不来!”徐珈凯却玩味地笑了起来,笑得很阴森,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