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扫荡5

赵子昂也不禁瞪大了双眼,雷逐虎这一身本事,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反应和速度跟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肯定是没法比,但是在战斗经验和技巧方面,强赵子昂太多了。自己之前面对这么多丧尸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正面厮杀,都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当然要打也能像他一样大杀四方,不过只是全凭蛮力,使一些简单的挥砍锤踹。用的最多的武器便是铁筷子这种更像是投掷类的小型武器,对此脸上也露出一丝严肃的神情,佩服道:

“好俊的枪法”驾驶位上的皇甫昙则是摇了摇头,皱眉说道:

“虽勇猛,但戾气太重,杀伐成性,啧啧”

半晌,雷逐虎一枪扫在一头丧尸的下盘,待他躺在地上的时候,直接插进他的脑袋里,双手一拧,狠狠一搅,将尸群全部清理干净,浑身早已污泞不堪,全是是血。只见他笑着抹了把脸上的黑血,嘴角却是一直开心的弯起,平添一丝狰狞,又此处踉跄,给那些还在蠕动的丧尸补刀,撇头吐了口痰,嘀咕骂了一句:

“呼!X的,没劲,都不会还手,一点都不爽快”说完走进车里,命人把打扫战场让开道路,在众人崇拜的恭维声中,继续向前开去。

半个小时后,七拐八绕,两台车贴着一栋民房停下,众人在雷逐虎的一声令下依次下车,直接带人直奔顶楼,找一间房就让人撬锁闯了进去,期间楼中的那些丧尸顺道杀了个干净。

房子格局不大,非常普通的两室一厅,雷逐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帮人也呜呜泱泱的挤在客厅里,就好像过年时串门,一大堆亲戚在饭前聊天,屋内顿时就有些嘈杂。赵子昂站在角落,看雷逐虎拿起望远镜看向窗外,也随着他的目光瞟了一眼,依稀可以看到,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在粮站的后面,有点偏东南百余米,隔着一条街就能看见粮站围墙的后门。

雷逐虎看了一会儿,放下望远镜下意识挠了挠短发,随后坐回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缸,只见他咕咚咕咚灌了个干净,顺手扔到地上,随后一挥手直接将桌面清空,抬起手招了一下,就见两人拎着四个编织袋,拉起拉梁,哐啷哐啷的就往桌子上开始倾倒枪械子弹,都垒城一座小山,有些都掉到桌下。

“拿枪!一人一把,把弹药也分了。”说完众人就像吃螃蟹那般,全都凑进去伸手拿了一把,然后就像电影里那些悍匪那般,不时伸手拉弄着枪栓保险,整个房间顿时都是阵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枪这种东西,赵子昂定是不甘人后,也拿了一把手枪,不过看上去很破旧,枪身号码早就擦掉,很多部件都有明显的替换或改装的痕迹,想来在这丧尸模式,能有一把原装好枪是件奢侈事,因为枪身一定要经过改装,环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为了适应大众子弹的口径。他发现桌子上只有两种类型的子弹,以通用于步枪和手枪,比如有几把手枪用的是步枪子弹,反之亦然。

见茶几上逐渐清空,雷逐虎把剩下的子弹往两边清了清,随后拿出一张大纸铺在了桌上,看那样子像是粮站内部的地图。赵子昂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计划,谁知竟看见雷逐虎拿出一副扑克扔到桌上,叼着烟冲周围挥手说道:

“来来,洗牌洗牌!耍两把!”庆子一听,顿时就来劲了,凑上前说道:

“行啊虎哥,算我一个!”话没说完,就让小晾给骂了。

“去一边子吧,你XX的把把出老千,谁敢让你玩!”

“说啥呢!虎哥面前别埋汰我啊,我现在可改过自新了,要是出千,你把我手给剁了!”赌鬼嘴上说着,那一双贼眼却是溜溜盯着洗牌的手,早就切上牌了。

“不是,虎哥,这是粮站的地图吗?您是不是有什么计划要跟我们说说?”赵子昂忍不了了,忙凑上前冲雷逐虎问道,准确的来说,他对完整的计划倒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他只是想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程度,和力有不敌时,有关于逃跑撤退的方案。

不得不提,按照赵子昂的思维惯性,凡事做前喜欢先想退路,先按照最坏的情况,把自己的退路安排好。到时候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他带着许博雯和谷念玉的时候,都是这么规划的,已经形成了思维惯性。庆子最先开口,兴致勃勃的把牌洗好往桌上一拖,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些就不是你该操心的,到时候听虎哥的吩咐就得了,是吧虎哥!”说着开始给众人发牌,却被小晾伸手挡住,开口说道:

“停!别发,我要切牌小子,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告诉你了,不该知道的你也别瞎问,懂不懂。”说完把庆子的手牌打乱,看着他一脸幽怨的眼神,雷逐虎开心一笑,转头冲赵子昂淡淡的说道:

“我们做事就是这样来来来!发牌发牌!”说完,就见雷逐虎把对讲机放在桌子上,身边早已围起一大帮人热闹的耍了起来。赵子昂听着对讲机里不时传来兰姐和铁文阁等人的声音,想听却是听不清楚了,早被喧哗的扇牌声盖住,不由得叹了口气,走回角落看着手里的手枪,目前为止,他对这个团队还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现在连基本的认同感都没有了,他眉头微微一皱,心里产生了一丝逃离的想法,这是就听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怎么?是不是想跑啊?你一个人想活下去可不容易呀。”赵子昂心中一惊,转头发现说话的正是皇甫昙,心想他怎么能看出我的心事?!可随即心里又自我否认了一下,心想不太现实,我现在失去了能力,自己在外面,遇到10头以上的丧尸就直接玩完,这个团队虽然感觉不靠谱,但全是一水的猛人,心知依旧危险,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逃离不得的。淡淡摇了摇头:

“绝无此念,你想多了。”皇甫昙听完一笑,也不拆穿,冲他一勾手说道:

“走,去外面聊聊。”说完,二人便离开闹哄的房间,走进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