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武阳再次醒来,看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感觉头有些痛,回想了下,才想起是和彭越等人喝酒,拼到了半夜,四人喝掉了两箱酒。
一箱十二瓶,四人每一人就是六瓶,这可是烈酒,就算是个个体质强慢也有些承受不住,彭越这位战将都顶不住了,雷彪与孙洪江两人更是醉的快站不住
最后他安排剑卫送回歪歪趔趔的三人,回来也没有用原力散酒气,直接倒头睡了,他也想一场醉,来让自己释放压力与疲惫。
从言灵韵出事之后,他虽然表现平常,可是有谁知道他心中巨大的压力,他一时一刻都不敢停,修炼,做事,让自己充实忙碌,而不去想关于言灵韵的任何事。
是以,他没有克制,与彭越喝了场大醉,没有修炼,没有想事,沉沉睡了一夜,他按了按头,只是微微有些不舒服,强大的身体与气血,已经将酒力消化。
他醒来,血气鼓荡,原力涌动,迅速将最后一点残酒驱散,头脑完全清醒过来,他伸了个懒腰,顿时感觉神情气爽,他低头一看,自己衣服换了,不是之前的衣服,而是稠质睡衣。
“公子你醒了,快喝点醒酒汤吧!”
这时,冷雪走进了房间,手中端着个盘子,放着一只瓷碗,还腾着热气,似乎就算
准了自己醒来的时间。
许武阳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笑着问道:
“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冷雪俏脸微微飞起红润,道:
“不是我!”
说完,接过许武阳的碗,飞快的退出房间,身后传来许武阳的笑声,一定是冷雪换的,冷霜那丫头可没有这么细心,身上没有汗,没有酒气,明显是还擦过身上了。
他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笑意,早晨起来逗逗美侍,多么美好的生活,如果这不是危险的妖魔世界就好了,他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看向外面,天空白云飘飘,远处是黑雾,下方是各路军队在前进。
搭着凉棚,看向太阳,差不多应该是九点多了,这一觉睡的可真沉,连部队出发都不知道,不过,却是舒爽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似乎一场醉将所有的疲惫都消弭了,整个人都变的通透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站在甲板上,吹着晨风,各条线路推进顺利,根本不用出手,难得偷这片刻清闲。
“公子酒醒了!”
雪明月来到许武阳身边,脸上带着笑容道。
许武阳活动着胳膊,笑着道:
“醒了,连你们出发我都不知道!”
雪明月微笑着道:
“黎老交待的,让公子多睡一会,
是以我们就未告诉公子!”
许武阳笑着道:
“好,这休息好了,想活动活动了,走,找有战斗的地方活动活动身手!”
雪明月微笑着道:
“行,我陪公子!”
雪明月命令天舟转向,前往正在战斗的战场,让许武阳过过瘾,不过,如今山里面被杀的妖魔数量少的可怜,一点魔化兽群根本不够许武阳冲杀的,连去了三四个地方,也没有相像的战斗。
这让许武阳有些失望,只能回到修炼室里闷头修炼了。
今天黑雾退的慢了点,只退了二十余里,军队也就挺进了二十里扎营,而地狱火的军团也再次返回,今天再次无功而返,并没有找到黑月教的使者,也再也没有遇到过战皇强者。
柳千旬,梁红月和易安远站在天空上,看着下方黑雾笼罩的大地。
柳千旬道:
“看来那个黑月教的使者可能已经逃走了!”
梁红月脸色有些难看,在她眼皮底下,对方竟然逃走了,这让她有些生气,她这次来就是要杀黑月教使者的,可偏偏让其逃了。
她冷冷道:
“我感觉黑月教的使者还在雾区之中!”
柳千旬看了她一眼道:
“梁将军,光是靠感觉可是不行,如今这黑雾区已经不过两百八里,十数位战王,还有
我们三人来回梭理,都没有发现,其肯定是已经不在黑雾区了,否则不可能躲过我们的眼睛,还有那两个什么战皇,可能也已经离开了!”
梁红月看向柳千旬道:
“那以千旬战皇何意,是撤军吗?”
柳千旬看着梁红月道:
“梁将军,我看你拉地狱火军团可以撤了,尽快回平江府吧!现在各方都在关注着,你们迟迟不归,可是影响不好!”
梁红月没有反驳,沉声道:
“再耽搁一天,明天不行,我就率众撤离!”
柳千旬看着梁红月,于是点了点头道:
“好,那就再迟一天!”
他心里微微舒气,地狱火军团不是一般的军队,梁红月这一团有着千人,全都是实力强大的强者,战将数十人,光是战王就有三位,如果出什么意外,将极为难办,不是怕被攻击,而是怕梁红月带人乱来。
这样一只军队,不归队,没有人可以放心,这是可以消灭一郡的强大力量,游走在外,那个势力会放心,每次调动,都是一点到另一点,像这跑到千里之外的事情绝无仅有。
可以说,上层用他们,却又压制他们,防着他们!
梁红月当然知道这情况,是以也不在太过挑战这些人神精,给了柳千旬准话,算是安其心。
许武
阳在战场上,没有释放出激情,只能在修炼室里虐待自己了,他疯狂的修炼,剑技,拳法,身法都在修炼,累了就修炼圣兵决。
军队安营,天舟也找地停下,剑卫们开始安营,布置防线,而许武阳对此一无所知,有战事肯定会惊动自己,是以,他也没有停下。
天舟在安顿,许武阳在修炼圣兵决,突然,他眉头微动,他感觉到似乎修炼室内有人,他心里有些不悦,怎么没有和自己说明就进来了。
不过,随即他感觉不对,雪明月他们绝不会随便进修炼室的,他缓缓睁开眼睛,突然,他眼眸猛然一凝,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他的身体就准备动,可是身体却是如同被定住,根本动也动不了。
“咯咯,想走,在本座面前还能让你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