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了点问题,更新晚了,抱歉啊!)
站在船头上的朱海钱孙爱二人,进过这一番谈话后二人互敞心扉,完全成了知己。江风虽然寒冷,但是也吹不走二人心中万丈雄心。
朱海抱拳说道:“子高兄,现在泛舟大江之上,虽然天气寒冷,但是本宫心中火热,不如咱们在船上喝点酒吧,看着大江景色,边喝边谈可好?”
钱孙爱躬身道:“殿下有此兴致,臣下自然相陪!”
朱海点点头,叫过三丈外的随身小太监。
“你去和夫人说,我和钱先生在船头喝酒,让她整治几个小菜送到甲板上!”
向蓉儿幼年家中被朱宏三杀的干干净净,五六岁就和自己的舅舅向老三流亡江湖,那里会做什么小菜,朱海这么说只是给钱孙爱面子,能吃到自己小妾做的菜当然是自己人。
朱海身为太子,整个船上足足有一百多人为他服务,命令下来自然不长时间准备停当。酒菜准备好后,由向蓉儿带着太监和宫女将酒菜布上,向蓉儿也是巾帼战士,当年和朱海在南昌城外也出生入死,自然十分豪爽。
“钱先生,让你见笑了,妾身那里会做什么小菜,这些都是船上厨子准备的,妾身只是打个下手!”
钱孙爱知道这个女人和太子感情深厚,看到向蓉儿上来不敢抬头,低头抱拳说道:“夫人巾帼英雄,这些酒菜也是极好的!”
向蓉儿点点头说道:“好,你们男人慢慢说话,有需要招呼一下,妾身下去了!”
钱孙爱躬身送向蓉儿进船舱后才敢站直腰身,倒不是他害怕向蓉儿,他既然投靠朱海,就要把礼数做足,绝对不能在小事上让朱海挑出毛病。
向蓉儿进入船舱后,朱海让身边的太监在退出三丈以外,他和钱孙爱还有话要说,那能让这些外人听到。
“子高,来尝尝武昌的鸭子,和南京的桂花鸭味道不一样,还有这是父皇爱吃的火锅,没想到船上这些厨子准备的到挺充分!”
桌子上菜品不多,只有一个铜火锅,正是朱宏三发明的鸳鸯火锅。打边炉在元代就已经出现,不过南北各种吃法不同,后世那种重庆鸳鸯火锅是在清末才出现的,所以在这个时空成了朱宏三的发明。
现在江风寒冷,吃一口滚烫的麻辣火锅实在惬意。钱孙爱在广东的时候也喜欢这种麻辣食物,现在也不作假,用筷子夹起新鲜的毛肚,深入滚烫的火锅中一涮,然后蘸着香油碟放入口中。
钱孙爱吃完后长出一口气说道:“殿下,这个厨子应该来自广东,这个麻辣料炒制的十分地道,实在是好吃!”
朱海笑道:“宫里来的御厨,当然是广东来的,子高兄喜欢就好!”
二人就这样一口火锅一口黄酒,在长江上吃的好不快活。
吃的差不多后,朱海低声问道:“子高兄,你是大才,你说本宫回到南京应该如何自处?”
钱孙爱喝了口酒说道:“这个简单,殿下只要记住八个字就好,那就是“勇于任事、兄弟友爱”!”
朱海低声念着“勇于任事、兄弟友爱”,对钱孙爱说道:“这八个字说的简单,可是做起来谈何容易啊!勇于任事,想要干活就要得罪人;兄弟友爱,可是本宫的那几个弟弟有一个易于之辈吗?”
“殿下,这个简单!马二先生已经牢牢绑在太子的战车上,朝廷上有什么事情自然有马二先生为殿下挡着。至于其他几个皇子,殿下要记住事不过三,前两次可以退让,但是第三次一定要反击,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
“可是这么做不是让父皇认为本宫没有容人之量吗?”
钱孙爱摇头道:“殿下错了,皇帝陛下何其英明神武,其他皇子私下的小动作他能不知道吗?殿下前两次忍让是全兄弟之情,第三次反击就合情合理了,还能给陛下留一个张弛有道的印象!”
朱海听钱孙爱说的有道理,连连点头。
“子高,还有件事,你知道本宫手下并没有得用的人,不知道子高有什么好主意吗?”
朱海这句话说的很是婉转,但是钱孙爱听得明白。这是朱海已经想要摆脱马明远的控制,毕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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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喜欢被人控制。以前这话朱海绝对不能和钱孙爱说,不过经过刚才二人长谈,朱海已经把钱孙爱当成绝对的自己人,这才将心中的最大问题问了出来。
“殿下,你回到南京后必定大婚,而太子成婚就要开府,自然需要一些自己人。臣为你推荐两个人,一个是夏允彝之子夏完淳,还有一个就是翰林学士黄宗羲。夏完淳今年十六岁,此人矢志忠义,崇尚名节,天资聪颖。并且此人还是陈子龙的学生,拉拢此人还可以交好陈子龙,正可以为殿下出力。夏完淳六月份在浙东被抓,本来要押到南京处斩,没想到南京被皇帝攻占,夏完淳也就放了出来,现在此人正在南京闲居,殿下可以去请一下。第二个人黄宗羲殿下应该知道,黄宗羲是东林党人黄尊素的儿子,此人虽然出身东林党,但是和浙东学派关系密切,黄宗羲说过“世儒不察,以工商为末,妄议抑之。夫工固圣王之欲来,商又使其愿出于途者,盖皆本也”。这不正合乎殿下的意思?所以这二人必须拉拢过来!”
朱海点点头,这二人没问题,完全可以在太子府中给他们一个职位,但是这只是士人,最重要的军队怎么办?
“子高,这些本宫知道,可是广东新军中没有自己人,现在朱江在军队中,必定能结好军中将领,到时候就怕。。。”朱海心说就算父皇传位与自己,但是朱江有军队支持,弄不好在出来一个靖难可就麻烦了。
“这个臣也想好了,殿下一共有几个舅舅?”
朱海一合计一共四个,马济远、马明远、马靖远,再加上一个表舅冯自用。可是马明远身为内阁次辅,马济远和冯自用都是封疆大吏,这些都不能为自己所用,还有一个舅舅马靖远倒是没啥出息,可是他也没啥用啊!
“子高难道说启用本宫的三舅马靖远?可是他没啥大用啊!”
钱孙爱吃了口冷切鸭子,喝了口黄酒接着说道:“殿下错了!臣到广东听说殿下的这位三舅舅年轻时和皇帝不睦,还被皇帝毒打过,所以被陛下所厌,到现在只是个东莞小县的县令!”
朱海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正是这么回事,当年母后活着的时候多次找过父皇,想为三舅舅换个地方,可是父皇一直不同意。还有我的这个三舅舅出身不高,是庶出,所以一直被其他两个舅舅看不起,也就没人替他说话。本来三舅舅和母后关系最好,母后还时常替他说两句好话,至从年前母后遇难,朝中也没人为他说话了,现在三舅舅还是一个七品知县!”
“嘿嘿!军中的事情正落在殿下这位三舅舅身上!臣打听过一些湖广勋贵,这位马靖远可是不简单,当年出身陛下亲办的教导团,并且还是第一批,殿下看看第一批现在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各个主力师团的正副将领。并且马靖远还长期担任军中文书,和第二批教导团一些成员交情莫逆,这不是正好为殿下准备的绝佳人选吗?”
朱海还不知道自己那个五大三粗的三舅出身这么高,那为何现在混成这般模样?难道真是父皇心眼小,打压他?
“子高,三舅出身这么显赫为何现在这般样子?难道真是父皇讨厌他吗?”
“哈哈,殿下这么想可是冤枉皇帝陛下了,皇帝陛下什么人,那能为儿时一些儿戏就压制人才。殿下可知道当年皇帝如何起家吗?”
这个朱海当然知道,不就是依附马家吗,说白了就是当小白脸吃软饭。不过当儿子那能这么说自己父亲。
“这个本宫当然知道,父皇起家是我外公家出了大力!”
“殿下,当年新军草创,军中士兵除了在武昌城外招收的流民以外,还有一小部分是马家的家奴,但是殿下现在看看,军中还有那个将领是马家的家奴?”
朱海听亲孙爱这么说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现在军中团职干部没一个马家出身,马良虽然姓马,可他出身河南。除了自己便宜表哥马如风,其他都是流民出身,吕宋的王进宝更是流寇出身。
“臣私下里查过,当年两届教导团中一共有三十八位马家家奴,这些人不是神秘失踪,就是在战场上神秘死去,还有几个贪污军饷,死在锦衣卫的诏狱中。现在殿下明白了吧!马靖远并不是陛下厌恶他,而是皇后在保护他,按照陛下的脾气这种人早就弄死了,应该是陛下还在思念皇后,所以才留马靖远一条活路。”
朱海听钱孙爱这么说大点其头,依着父皇的脾气这种人那管他是什么亲戚,还是先杀了再说,三舅能活到现在应该是母后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