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傻呗。”秦帧开口,然后迈开步子就走。
不想跟他多做耽搁,一旦跟他呆傻了呢。
秦逸却不依不饶了。
他怎么就傻了。
他不就是稀罕乔晚么。
“哎,你跟我说清楚。”秦逸拽住秦帧的袖子,秦帧一个反手把秦逸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
“啊。”秦逸一声惨叫,他躺在地上,半天疼的要死。
这秦助理下死手啊这是。
秦帧拍了拍手,一个大男人也摔不死,叫他拽他。
秦逸连滚带爬的就爬起来,俊脸怒气冲冲的。
“你再打我一下试试。”他伸手指着秦帧,嗓门大的都要掀了房顶了。
“我闲的啊。”秦帧掏出纸巾擦了擦手。
心情也十分的不爽,开玩笑,若是秦逸把总裁惹毛了,不好过的是他好不好。
所以以后他还是尽量不要让秦逸接近顶层了。
“我明天要拍广告,到时候不能走了你负责啊。”秦逸被摔得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不能走了你找我,我背你。”秦帧把纸巾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就走。
独留秦逸一个人在伸手气的要死。
西决已经到了旧别墅。
不过几日没来,这里又暗沉了一些,他伸手拉开窗帘,而后打开窗户。
很久之前,林点就是在这个窗下拿镜子晃他的。
他勾唇,也真是很久之前了,他现在都记不太清楚她小时候的样子。
只记得团团粉粉嫩嫩的小女孩。
他单手抄兜悠闲的站在那里,眉目间尽是清冷。
该从哪里查起呢,现在祝靖寒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他决定先去林家原来的宅子看一看。
出门后,他拿了一把黑伞,最近弱的很,遇见阳光还是觉得很难受,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煮开了一样。
沿着路一边走到林家的地段,里面的院落荒成了一片,甚至比旧别墅看起来还凄惨。
要知道祝家的旧别墅只是外观看起来年老,里面的东西可都是最新最高端的配置,出了那个木楼梯。
说木楼梯来源已久。
据说是早早就传下来一直在那里,从来没有换过。
伸手推门,门锁着,他眯起眼睛,而后后退了两步,一个起越就跳了进去。
院子内的草长到半人高。
他大概也好久没来了。
西决重新拿好遮阳伞,迈着矜贵的步子向着别墅门口走去。
前面有一个亭,就设在别墅的左边,西决隐约记得,以前这里是个池塘来着,他眯了眯眼。
脚步没停的走到门口。
伸手摸了一下屋门,上面的灰印记斑斑驳驳沾在他干净的手上。
这一切都表示着,林宅已经空了很久了。
西决叹了一口气,他拿出兜里的手帕把一边藤椅上的灰擦了擦,而后坐了下去,脑子飞速的转动,他闭上眼睛。
要是想了解当年的事,首先要去找那年的旧报纸。
然后再去找相关的人,林点他见到了,但是什么都不记得,那么可能知晓一切真相的可能就只有林点的父亲林南了。
如果真是传言那般不堪,西决勾唇,带上讽刺,他不介意出手解决掉。
毕竟,他看不惯的东西就要消灭,毫无痕迹的消灭。
这世上有些东西太脏了。
突地,他张开眼睛,这地段很多来发传单的或者派发报纸的贩。
虽然林家是空宅,但是本着多发一份是一份的那种心态,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按理说是应该都塞满了才是。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了呢?他俊眸眯起,刹那间深不可测。
西决抬眸,看向门口,门前的一抹黑影瞬间隐匿,他眯起危险的眸子。
到底是谁来了?
他冷笑,起身,一个闪身人便不见了。
那团黑影越跑越快,但是也赶不上西决的速度。
忽的,西决从墙上一跃而起,他跳下来截住了那男人的去路。
西决伸手擒住他的领子,他的眼神中带着清冷,浑然天成的气势如同冷玉一般让人心慌。
“你是谁?刚才为什么鬼鬼祟祟的。”他冷冷的开口,两人现在站的地方是阴影与光线的交汇处。
那男人看起来有些难受,他使劲儿的挣扎着,脸上带着害怕的神情。
“我只是路过……”
路过?西决信了才有鬼,若是路过,他跑什么。
他的手劲儿又大了一些,一下子拎起男人把他推到了一边的石头墙壁上,冰冷的石头咯入皮肤,那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说,还是不说。”
“你先放开我,我就说。”西决眼中寒芒闪烁,那男人只觉得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了。
“我说,我是这原别墅主人的私人助理,我叫江元。”那个自称江元的男人面色痛苦,眼中上是泛红的血丝,一张普通的脸此时皱巴的难看。
西决眯眼,他手指袭上江元的左胸,摸到一个硬硬的方形东西。
他手伸进江元的西服,而后把他的钱夹给掏了出来,直接甩开钱夹,里面夹着一张身份证。
的确叫江元没错。
西决这才松开手,而后稍微退后了一步。
但是他带给江元冰冷的压迫到现在还没能消除。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再次发问。
为避免再出现刚才那情况,江元老实的交代。
“受林总的吩咐过来清理一下发在别墅的传单。”
虽然院子已经荒废了,可是他还是会根据吩咐定期过来收拾,让这地方看着不是那么颓废。
西决唇角绷紧,看来这个人没什么用了。
“那我可以走了吗?”江元小心翼翼的发问,看起来害怕极了。
西决点头,而后把钱夹扔给了江元,他转身开始往别墅的方向走。
突地,他听见身后男人快速奔跑的脚步声,西决心里一凛,总觉得错过了什么。
这个男人叫江元是吧。
江元,江元,江元,江……媛!
西决还记得,当初林家的那个保姆就叫江媛,这难道是巧合?还是林南就喜欢找江姓的呆在身边。
他转头过去的时候,那个叫江元的男人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
男人眉毛一挑,他拧眉,而后转身越进了院子里。
西决直接走到门前,而后低头在找寻着什么。
门左边有一盆已经枯的看不出原本是什么的花,西决把花盆给抬了起来,底下赫然是一把钥匙。
而这把钥匙刚好帮助西决开了别墅的门。
他低眸看了一下腕表,如果那个所谓的江元是什么人派来的,那么现在他来这里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
他可以静静地等什么人会找上门来。
但是……
西决摇头,而后用指尖推开屋门,吱嘎一声,刺耳的声音,门刚打开,里面寂然的气氛挺渗人的。
家具都被白布罩着,屋子里面清冷的已经蒙了一层灰。
他眼神淡淡的看着这一切,若是想找到有关当年的一点东西可能会很难了。
他伸手掀开沙发上的白布,沙发上光秃秃的连个垫子都没有。
照道理说,沙发垫子现在本应该在原位的。
西决眯眼,转眸看了同样盖着的另一边的沙发。
他伸手掀开白布,与那边完全不同的是,这边的黄色系沙发垫还完好整洁的放在上面。
凭直觉来看,绝对有问题。
他干脆一件一件的都掀开了罩着的布子,所有的地方都空了,丝毫没任何有价值的发现,进展陷入了僵局中。
西决在静默中思考,整个人大脑快速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