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见夏之乔醒过来了,不但没有惊慌,眼底反而闪过了一抹兴奋的光芒,拍了拍夏之乔的脸,呵呵笑道:“醒了也好,爷就喜欢的,不然干一条死鱼多没意思。”
其他人对视一眼,笑起来,忍不住调侃马三,“你可真够损的。”
马三嘿嘿一笑,又回头捏住了夏之乔的脸,“怎么样,你是自己乖乖把药吃了,还是我帮你吃?”
夏之乔被对方那臭烘烘的嘴弄得心里直恶心,眼看着马三要强行喂药,她心一横,狠狠咬住了马三的手。
“啊——”马三吃痛,叫了一声,下意识就甩开手。
而夏之乔也找准了机会,一把推开对方就往外跑。
好在对方下了药,料想到她一个女人耍不了什么花样,并没有打算捆绑她,这就给了夏之乔逃跑的机会。
而其他人的确也是没想到夏之乔还能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到了门口。
正在摆弄摄像机的干瘦男人眯了眯眼,眸底快速地闪过一抹冷光,拿起桌上的口哨吹了一声,立刻就有人从门外赶来,直接堵住了夏之乔的去路。
马三甩了甩已经疼得有些麻木的手,咒骂一声,走上前来,一把扯住了夏之乔的头发,将人拽回来,咬牙切齿地给了夏之乔一巴掌,“你个人,竟然还敢咬我!”
夏之乔直接被打懵了,一下子摔在地上。
马三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把人抓起来狠狠打了两下,“臭biao子!”
另一个人跟着过来,“别把人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马三啐了一口,冷笑,“怕什么,反正那边的人说了,让她死得越痛苦越好,咱们多磨她一会儿,最好把人直接磨死,说不定雇主一高兴,还能多给点钱,老钱,你把摄像机开开,拍下老子磨她的过程。”
说话间,他扯着已经懵了的夏之乔的头发,拖着人往屋里走。
夏之乔本来就中了药,再加上刚刚那顿打,已经是精疲力竭,只能任由对方拖回去。
马三把人甩在地上,踢了一脚,冷笑道:“你们谁先来?”
其他人都看着他,“谁先来都一样,反正都不是雏儿了。”
马三吐了口唾沫,一脚踩在夏之乔的腿上,狠狠碾压,“你可真够下贱的!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夏之乔已经没了力气,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
马三狰狞地笑了笑,眼底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芒,看起来有些恐怖,“真是不禁玩,这么轻易就晕过去,怎么,不起来反抗了?不跑了?”
说话间,他的大手已经扯开了夏之乔的衣服。
“不!不要!”夏之乔绝望地哭了出来,想要动一动,遮住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她所承受的quru,让她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恨她,选择让她这样的死去!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紧接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夏之乔顺势往门口看过去,门口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那人逆着光而来,她看不清他的脸,可她就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薄……薄云琛……”她喃喃,眼泪落下来。
薄云琛看到屋里的情景之后,瞳孔骤然一缩,三两步上前,一脚就踹开了正打算去扯夏之乔裤子的马三,并且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夏之乔的身上。
他看着那样脆弱奄奄一息的她,心里焦急,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去对待一个人,小心地为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别怕……我带你回家。”
夏之乔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昏过去之前,她想着,自己一定是快死了,产生了幻觉,不然为什么薄云琛会那么温柔的对待她。
明明他……讨厌她得要死啊……
薄云琛带来的人很快控制了现场,但还是有几个人趁机会逃了。
薄云琛把夏之乔抱起来,冷眼看着屋里的场景,墨色的眸冷如冰封,“把这些人都带回去,仔细盘问一遍。”
他直接把人带回了庄园。
周管家看见夏之乔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让人照顾她。
然而薄云琛却没有让任何人照顾,亲自给夏之乔擦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睡衣,把她轻轻放到床上,让人去联系薄家的家庭医生。
他的心到现在都还在抖,看着夏之乔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淤青,内心复杂无比,恨不得直接把那些人弄死。
如果他晚一步,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薄云琛在床边陪了夏之乔一夜,一夜都没有合眼,到了第二天,又直接去了地下室。
马三一行人被关起来了,然而审问一夜,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谁,也不知道是谁让他们来弄的人,只是老钱找上他们,让他们捋个人,但是老钱跑了,线索也断了。
被抓的这些人都是小角色,根本接触不到核心的消息。
薄云琛听了之后,脸上的表情阴沉难看,“都是废物,连个人都抓不到,还让人跑了!”
几个黑衣保镖低下头,面露愧色。
现在关键线索断了,根本查不出什么。
薄云琛也没了心情再呆在这里,准备离开。
有人上来请示,“薄爷,接下来怎么办?”
薄云琛挑了挑眉,冷冷看向了地上捆着的那些人,勾唇,声音阴冷,“狠狠揍一顿,化学阉割,送给警方。”
马三等人一听,顿时着急了,“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薄云琛冷笑,“当初你们可曾想过饶了她?”说完,他大步离开,只剩下一群人哀嚎惨叫的声音。
而这时候被安排在夏之乔身边照顾的女佣也匆匆找了过来,脸上带着欣喜之色,“少爷,夏小姐醒了。”
薄云琛的脚步微微一顿,眼底迸发出喜色,脸上却还是绷着原本的淡漠脸,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房间里,夏之乔醒过来,只不过头还是很痛,对于自己昏迷前的记忆只想起了一些零星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