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钰母女两个在家里商量了一下午,都已经想到了该怎么用这个孩子逼薄云琛松口,然后顺利入驻薄家,将来整个薄氏都是她们的了。
夏依梦被田钰说得也很兴奋,头脑一热,就拿着报告单直接去薄氏集团找了薄云琛。
薄云琛拿着报告,眼神颇有些微妙地看着夏依梦,“你怀孕了?”
夏依梦已经被富贵冲昏了头脑,还以为薄云琛有了这个孩子很兴奋,立刻就应道:“对啊,云琛,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呢。”
她摸着肚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云琛,我们早点结婚吧,我不希望我的宝宝出生以后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声,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要给他所有的爱,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是我们共同的结晶。”
薄云琛点点头,又翻了一遍报告单,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道:“距离那天晚上我们发生关系不到一个月,就算有孩子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吧。”
夏依梦的脸立刻僵住了,没想到薄云琛竟然这么理智,一针见血地抓住了重点。
她真是得意忘形了,为了能尽快结婚,立刻就拿了报告单过来找薄云琛,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夏依梦演了这么多年的白莲花还没有被拆穿,也不是全无脑子的,她立刻反应过来,佯装出惊讶的样子,敲了敲自己的头,“对哦,我也觉得奇怪呢,难道是医生弄错了吗?”
然而,这一次薄云琛却并没有再被她这张虚伪的面孔迷惑住,冷下脸,直接道:“想知道是不是弄错了,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一遍,不就知道了吗?”
去医院一查,什么都清楚了。
夏依梦这下子是真的慌了,连忙道:“云琛,不用去查了吧,你都说了,咱们才发生关系不到一个月,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份报告单可能是医生弄错了,把别人的报告单给了我。”
她强装镇定,脸色却有些发白。
而薄云琛一直在盯着她,观察她的神色。
看着他那些浮夸而做作的表演,不由得在心里想,这个女人这么做作浮夸的表演,为什么他以前就是看不出来呢?
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年幼时的白月光,所以他看她一直是自带滤镜的吧。
可是自从夏之乔出现,他渐渐真正地被那个女人所吸引,夏之乔告诉他,夏依梦并不是表面这样的单纯可爱,虽然表面上他斥责了夏之乔,并且表示自己会相信夏依梦。
可是再见到夏依梦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起夏之乔说的那些,一想起,就忍不住观察对比。
以前带着白月光滤镜看夏依梦,陷入自己的梦里,只觉得她温柔又善良。
可是当别人点醒了他,他再看这个女人,只觉得她虚伪又做作。
薄云琛越想越是烦躁,也懒得再听夏依梦那些无脑的辩解,直接站起身,拿了西装外套,面色漠然,“走吧,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夏依梦简直吓死了,死活不肯去。
她越是抗拒,薄云琛就越是觉得她有问题,微微眯起眼,直接让人拉着夏依梦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给出结果,夏依梦这是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薄云琛拿着报告单,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好,真是好的很。”
报告单的纸张被他的大掌捏得皱巴起来,薄云琛看向了脸色惨白的夏依梦,冷笑出声,“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依梦简直吓死了,又后悔自己为了逼薄云琛结婚而大意了,然而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要想办法补救才是。
她立刻跪倒在地上,哭着去抱薄云琛的大腿,“云琛,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是被人下了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呜呜呜……云琛,你听我解释。”
薄云琛现在再看她,只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厌恶,直接把人踹开,冷笑,“你说你是被人下了药,可你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说明你三个月前就已经跟男人苟合过了,那为什么那天床单上还会有你的处子血?”
夏依梦的脸色一僵,由青泛白。
薄云琛见她答不上来了,眼中的冷意更甚,“很好,夏依梦,你可真是好样的,在我面前藏了这么多年,我现在觉得你对我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现在他连年少时的白月光滤镜都没了,这个女人竟然妄图把别人的孩子按在他头上,让他喜当爹。
这要是真的结婚,那他头顶上岂不是顶了一片青青草原?
现在再看夏依梦,只觉得恶心透了,早知道他就不该把人找回来,就让小时候的她死在自己的记忆力,死在大火里好了。
这样的话,她就一直是他的小女孩,一直那么单纯可爱,不会这样的肮脏下贱。
夏依梦知道自己这下次是真的完了,可她仍旧不甘心,想要求饶,“云琛,你听我解释,我当时是太害怕,怕你嫌弃我,我才弄出那些血的,我爱你是真的。”
然而,这一次薄云琛却再也不愿意听他的这些诡辩了,直接抬腿离开了医院,回到公司。
他刚刚回到办公室,沈安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来办公室向他汇报。
“薄总,夏依梦果然有问题,那天晚上他把您送到酒店之后,没多久又出来了,还在酒店房间的隔壁开了一间房,紧跟着一个男人去了那个房间。”
薄云琛听着汇报,看着电脑上正在显示的监控录像,只觉得一阵可笑。
自己竟然被这样的女人骗了这么多年,简直就是耻辱!
他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沈安又拿了一份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是夏家的司机,而且据我的调查,他们两个人认识了很多年,这种事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砰——”薄云琛直接把手边的杯子砸了。
倒不是因为嫉妒恼恨,而是觉得羞愤,自己尽然被这样的女人耍骗了这么多年,还喜滋滋的把她捧在手心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