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箫这一跃让花眠有种经历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感觉,这可是从相当于二十几层高的楼上直接跳下来,花眠根本反应不过来要闭眼,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司空箫跳到一处山体上凸的石块后又用力一蹬继续向下跳。
几个起落间从树顶跳落至地面,到了,司空箫语气依旧平静,仿佛他们只是出门散了个步。
花眠手还攥在他的衣袖上,一时没有反应回来,听到耳边有人说了几声之后这才从有了反应,刚才他跳下来的那个过程太过刺激了,导致花眠的脑子一瞬间进入了一片空白。
此时的森林中感受不到一丝太阳的光亮,却也不是完全的漆黑,至少比之前所遭遇的黑沙暴要普通的多,花眠伏在司空箫的背上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而司空箫似乎也感受到她对于对于这个经历一时是无法接受的,没有着急马上赶路,而是站在原地等她平静下来。
这个过程并没有很长,花眠抚着自己的胸口深吸几口气,感受到手掌中传来的心跳在逐渐变缓,才开口:吓死我了,刚才还以为会死掉
不会死的,见花眠缓和过来,司空箫一边回答她的话,一边背着她向树林里走。
直到这时花眠才反应过来自己另一只手还攥着司空箫的衣袖,忙松开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心中的汗渍。
又走了不知多久,周围的景象仿佛没有变过,除了越来越黑之外依然是树木草丛,这里的树生长的极为茂盛,即便是月亮已经升起月光也难以照射进来。
我们这是在往哪里走?,花眠觉得太过安静了,气氛有些尴尬,努力找话题聊天。
回使团的营地,司空箫在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在向着一个方向走。
在这样的森林中对于没有方向感的花眠来说想要知道司空箫在往哪里走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于是问道:使团还在我们昨天休息的那片营地?,难道是为了等她?想到那些官员们会因为她失踪而特地留下来寻找她,花眠有些感动。
就在她酝酿情绪准备说些什么事被司空箫泼了冷水:他们说既然你会失踪,那里一定不安全,已经向瀚北城的方向赶去了
这也未免太过打击人了吧,花眠正想着回去得给他们做顿好吃的表示下感谢之情,就被司空箫破坏了心情,于是说:既然他们都走了,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去追他们
什么?花眠怀疑自己听错了,使团的马匹虽说有点中看不中用,但那好歹也是四条腿着地的,司空箫不但要去追马车,还背着一个和ap;39;菲菲ap;39;一样重的自己,这能追上么?
不是怀疑司空箫的能力,如果是正常的赶路,花眠相信他肯定很快就能到,眼下的情况不知道北林的那帮绑匪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司空箫带了个伤者小心谨慎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