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
君凌淡淡的瞟了一眼雪衣,而后便抱着沐云汐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一听到小姐喝醉了,雪衣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几分。
“完了,那可怎么办,小姐让我留意的人我见到了,不过现在出了事情,我正想带着小姐过去呢!”
雪衣冰冷的脸上也露出几许的焦急和担忧之色来,看着被君凌抱在怀中的沐云汐。
“雪衣,出什么事情了?”
沐云汐虽然头有些昏沉,不过还算是好,病没有真的不清不楚,听到雪衣的话,不由蹙了蹙眉,勉强从君凌的怀中抬起头来看向雪衣问道。
“小姐,你可是认识一个狂刀的人?”
雪衣见沐云汐清醒了几分,便立刻问道。
“狂刀,她在哪里?”
一听到狂刀这个名字,沐云汐脸上的神色便更是清楚了几分。
“他就在京城,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恐怕有些的不太好!”雪衣看向沐云汐,见小姐真的认识,便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便将之前打听到的事情对沐云汐从头说了一遍。
一听到雪衣的话,沐云汐面上的神色也顿时间凌厉了几分,带着几分微醺的眸子也紧跟着冷了下来。
“在哪里,你现在就带我过去!”沐云汐沉声开口道。
“可是小姐你现在过去,没事吗?”
虽然小姐这会儿甚至清楚,可脸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那两坨红晕可是货真价实的,还有姑爷周身释放开来的那一股寒气和不悦之色,怎么看都让雪衣从心底觉得凉凉的。
“我没事,狂刀的情况要紧!”
沐云汐摇了摇头,看向雪衣冷声道,“再说,不是还有人在吗,怕什么!”
沐云汐说完便将目光朝着君凌投去一眼,水光四溢的盈盈眸底带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令人心动,那眸光只是朝着君凌看过来,那染着红晕的玉色容颜便让君凌忍不住的心底一动。
最后终究是叹息一声,清冷开口道:“走吧!”
小东西心底这会儿怕是更加的清晰了几分,心底还不知道在怎么腹诽自己呢。
发生这事情,看来今晚上的酒算是白灌了。
听到君凌的话,雪衣顿时松了一口气,有姑爷在,哪怕是小姐喝醉了,也断然不会有任何的事情了。
如此一想,雪衣便快速的带着君凌和沐云汐朝着狂刀他们所在的茶楼赶去。
……
沧澜国京城某处茶楼内。
狂刀等人还未离开,茶楼外便传来一道震天的愤怒之声。
“里面的狗贼听着,是谁杀了本侯爷的孙子,给本侯爷滚出来,要不然就别怪本侯爷不客气了!”
一听到茶楼之外传来的那一道怒吼之声,茶楼之内不少人纷纷身子一颤,也是一脸的惊恐之色。
“是,是镇国侯的声音,糟了,没想到小侯爷的死连镇国侯都出来了,看来这一次那个小子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不就是,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镇国侯,谁不知道镇国侯就小侯爷那一根独苗苗,现如今连最后一根独苗苗就断了根,这是要让整个镇国侯府断子绝孙啊,能不心痛吗!”
镇国侯府想来子息单薄,原本这镇国侯乃是镇国大将军,其儿子多年前战死沙场之后,沧澜国国君T恤镇国侯大将军中年丧子,家族中又只有一根独苗苗,故此封镇国大将军为镇国侯。
只不过镇国侯府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到了这小侯爷这一代更是没有了出息,镇国侯也不求自家孙子能够光宗耀祖,可哪里想到因为侯府就一根独苗苗,早就被宠坏了。
平日里镇国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哪里想到今日居然就这样被人给杀了。
想到镇国侯府唯一的独苗没了,镇国侯早就被怒火充斥的双眼血红了,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这镇国侯怎么着也是个高阶灵玄,要对付那小子还不是松松的,我看啊,那小子今日是要死在这镇国侯的手上了!”
茶楼之内,一双双惋惜的目光纷纷朝着安静坐在位子上的狂刀等人看去,小心的议论声。
“狂刀大哥,我们怎么办?”
坐在狂刀身旁的妙龄少女听到茶楼外传来的怒喝之声,在听着四周传来的议论声,脸上也是微微变了脸色,一脸的担忧。
“那有什么,大不了杀出去,他们敢动我们老大一根汗毛,我们就合伙干死那个老东西!”狂刀还未出生,坐在一旁的其他几个壮汉已经冷冷的开口道。
“这事情是我惹上的,与你们无关,等会儿如果我真的有事情,你们几个立刻撤退,千万不要管我,听到没有?”
“不行,你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大家可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不顾老大的生死!”狂刀话一落,身旁便立刻有人反驳道。
“没错,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再说了老大,你不是说你家小姐就在这里吗,既然她怎么厉害,指不定等会儿就会出现帮我们一把呢!”
“可不就是,要是真不出现,那样的小姐不要也就罢了!”
几个壮汉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脸上也带着视死如归之色,显然是不愿意让狂刀一个人去送死。
“狂刀大哥,我们和你一起!”妙龄少女也点了点头,脸上一脸的认真坚定之色。
狂刀看了一眼几人,见几人主意已定,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让他们离开,只能点了点头,一脸沉重的嘱咐道:“好,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狂刀声音一落,原本冰冷清俊的脸上便顿时露出一抹的狠意来,朝着茶楼之外看了一眼。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自己丢脸,更何况小姐在这里,他便是象征着小姐的声誉。
“茶楼内的狗贼,听到没有,识相的就给本侯爷出来,本侯爷非要将你抽筋剥皮了不成!”见茶楼内久久没有动静,镇国侯威严愤怒的声音便再一次冷冷的传了进来,带着十足的怒火。
恨不得直接将整个茶楼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