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女子的帮助下,陈文定不仅高中状元,而且还被京城丞相大人看中,做了上门女婿,一路上走来,简直可以用风生水起,平步青云来形容。
但是得意之际,陈文定也似乎是忘记了他曾经和白衣女子的约定,白衣女子帮他见到父母,而他则是要助白衣女子修炼成人。
在白衣女子的帮助下,在梦中陈文定终于如愿见到自己的父母,父母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做人,不要再挂念自己之后,陈文定也算是放下心来。
“那你需要我来做什么呢?”在白衣女子的再三追问下,陈文定终于开始松口,打算帮助她了。
白衣女子却提出了让陈文定无法接受的理由。
因为陈文定为至阳之体,而白衣女子属性为阴,阴阳不和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但是白衣女子也是需要一些阳性的滋补,所以她需要陈文定在每三天之内为自己喂养一小碗鲜血服下,在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助她修炼成功。
三天一小碗鲜血,这对于陈文定来说可不是一件什么小事,毕竟鲜血这种东西就十分珍贵,更何况居然要让白衣女子服下,那她到底是人是妖?
面对陈文定的追问,白衣女子也并没有说明,反正她已经帮助陈文定达成心愿,现在应该是他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其实陈文定早就对白衣女子的身份产生怀疑,但是碍于生命安全他也不敢多问,更何况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白衣女子所赐,万一惹恼了她,岂不是要前功尽弃,打回原形吗。
因为白衣女子需要安静修炼,陈文定还专门在城郊偏僻之处为白衣女子寻找到一处僻静之所,每三天必定会过来一次,专门喂养白衣女子鲜血,喂养之后,他才会离开。
可是长此以往下去,陈文定的身子也是渐渐有点支撑不住,第一个发现端倪的,肯定就是陈文定的妻子。
那可是丞相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脾气又大,在发现陈文定有些力不从心身体虚弱后,就赶紧给他服用补品,可饶是这样,还是有点入不敷出,眼看着陈文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自己追问下去他却是什么都不说,妻子也是多了一个心眼。
在那日陈文定下朝之后,妻子便藏在一辆马车中暗中跟在陈文定的身后,就想去看看他最近都在干些什么,身子怎么会如此虚弱。
却是眼看着陈文定居然一路到了城郊的一处住宅中,等了快一个时辰才鬼鬼祟祟的出来,赶紧上了马车匆匆忙忙的离开。
在陈文定离开之后,妻子也没有随即冲了进去,而是跟着陈文定一起离开,等他回到府上之后,妻子也是变相套过陈文定的话,却发现他遮遮掩掩根本就没有对自己说实话,妻子心中更加笃定,在那处住宅中陈文定肯定是金屋藏娇了。
一连跟了陈文定三天,第三天的时候他又去了城郊,呆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身心疲惫的从里面走出来,等陈文定回到府上的时候,妻子一眼就看出陈文定脚下发飘,根本连路都走不动了。
“相公,你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妻子关心的问道。
陈文定摆摆手,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还不清楚吗,幸好三个月的期限马上就到了,只要再喂养白衣女子一次,他就可以脱离这种被掌控的环境,和自己的娘子双宿双栖,不离不弃。
“娘子,我不碍事,只是最近事务繁忙,有些太累了而已,休息休息就没事了。”每一次陈文定都是相同的回答,可每一次他只会变的更加虚弱而已。
三天后,妻子在陈文定下早朝的地方专门等待着他,拉着他将整个经常转了个遍,因为陈文定心系白衣女子的事情,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妻子装作生气的模样,扔下陈文定自己走了。
谁知,陈文定居然快马加鞭的来到城郊,赶紧喂养白衣女子鲜血。
而那个时候,白衣女子已经出现蜕变的样子,她外表的皮肤已经开始退化,显露出里面刚刚新生的皮肤,简直和婴儿一般细嫩柔滑,看到就让人忍不住伸手触摸。
也在那个时候,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解开,衣不蔽体的样子自然就连陈文定这个正常的男人都有点把持不住。
就在陈文定有些呼吸急促的时候,妻子的突然闯入一下子把陈文定吓了一跳,所以他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就已经让妻子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你个陈文定,居然敢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养着狐狸精,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妻子将丞相府上的所有家丁全都带来了,夜幕降临,陈文定被拉到院子中狠狠的暴打一顿,而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妻子处置。
妻子一怒之下直接把房子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据说那个白衣女子甚至连个骨头渣都没有留下。
事后陈文定被打成重伤,不管妻子怎么追问,他全都是闭口不提,而妻子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就连丞相也说,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事情,不管陈文定做的如何不对,他都是身为京城官员,那也绝对不能把他达成重伤。
陈文定一连十天高烧不退,整天晚上都在胡言乱语,张口就说饶命,说自己一定把心偿还给你,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我。
妻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找来道士来为陈文定看看,道士声称,陈文定言而无信,身上欠债,不但今生来世都偿还不了,恐怕以后世世代代都会被纠缠下去,唯一的破解办法,那就是把自己的心用作抵偿。
从那以后,陈文定便瘫痪在床,双目无神整日盯着屋顶,春去秋来三年后,陈文定便在一个狂风骤雨的深夜死去。
据说他的死状极其恐怖,双目怒睁,嘴巴大张,似乎是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