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讥笑道:“可以!你继续耍嘴皮子,也只是个跳梁小丑!”
呼!
谢煦陶突然间扔出硬币,硬币神乎其神的落进了十米外的小花瓶之中。
这看上去很简单,其实细想之下。
其难度,比起拿弓箭射中百米外的靶子都要难得多。
毕竟,硬币的重量很小,而且,目标也很小,在抛出硬币的时候,是以弧线的运动模式飞去,要想控制好硬币飞出去的弧度,令其不偏不倚正中壶口而落,简直不可思议!
众人同时注视着远处的花瓶,眼眸子直颤。
“厉害!”
“小陶!不愧是你的独门绝技!真是太准啦!”
“呵呵,林凡,瞧见了吧?一击即中,给你尝试一百次,你也不可能扔的进去!”
夏若汐垂丧着头:“没救了……”
夏毅候板着脸道:“小凡,尽力而为!只要有信心,你也行!”
夏永浩用力捏了捏林凡的肩膀:“加油!”
众谢家人笑了起来。
“信心?要是有信心就能办成事,那这世界也就不需要努力了。”
“人分三六九等,我家小陶,属于第九等,而林凡这种啥都不是的,我觉得,也应该属于三等以下,加油?就算给他加煤气,我觉得他也扔不进去。”
“哈哈哈……我先把猪头给斩下来,一会儿,让他戴在头上,哈哈哈……”
戴上猪头学猪叫,亏谢家这群人想得出来。
这侮辱性也太强了。
就连谢玉娇是他们的至亲,也都听不下去了。
“老爹,好歹都是一家人,你们这样搞,我以后在夏家还怎么做人呀!”
谢佑谦甩袖子道:“你是我谢家的千金,就夏家这小门小户,谁敢亏待你?谁敢不给我面子?怎么你连这点底气都没有?咱家可比他们要优秀十倍!”
夏毅候皱眉道:“谢老,我知道你们谢家是庆市名门,可咱做亲戚的,也总不能一开口就轻视我们夏家吧?”
谢佑谦指着林凡,指桑骂槐道:“就你这种废物,能够找你进门的,就表示眼光出奇的烂!也就注定了,永远都只能给我们谢家提鞋!”
夏毅候气得吹胡子瞪眼,愣是不敢跟谢佑谦正面硬干。
谢家的综合实力,确实在夏家的十倍以上。
而且滨市只是三吉省之中的小城市,总是被庆市的人瞧不起,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绝对优势面前,夏家的人,几乎每次见到谢家,都得一味的忍让。
林凡却完全不买谢佑谦的帐。
一本正经的问道:“外公,要是你们输了,让你老人家学猪叫,你该不会转过头骂我不孝吧?”
谢佑谦上下瞄着他,一脸的嫌弃:“别外公外公的叫,要是你能赢,我们愿赌服输,绝不会转头骂你。”
“不过,小子我看你真是越看越不顺眼,这样,你若输了,一会儿跟夏若汐把离婚证办了拿给我!”
夏照凯特不爽的道:“岳父,林凡和夏若汐的婚事,是我们夏家的事,怎么您还能安排他们离婚呢?”
这就是骑在夏家的头上撒尿!
夏老爷和夏照凯这个当爷爷当爹的都没死。
外公倒敢反客为主,给安排他们家族的嫁娶去留了!
谢佑谦仰头道:“我要不是看你们是一家人,才不会管这种破事,你们一家子毫无眼光,我不得帮你们安排吗?”
这番话,使得夏家的人们都在心里暗骂。
却又不得不继续忍。
他们半点儿都不相信林凡能够给他们争口气。
都生怕这时候再说些什么。
一会儿林凡输了,会被羞辱得更加遍体鳞伤。
林凡甩手道:“都让让让让,我这个人扔东西不喜欢靠太近,也不喜欢被人堵着。”
人们一脸不屑的让开了点。
“花样倒挺多的。”
“扔不进去,我笑死你!”
“赶紧的!这个猪头你今儿是戴定了。”
林凡转过身,远隔十五米,背对着小花瓶。
夏若汐眨巴着眼:“花瓶在你背后啊死林凡。”
林凡漠然道:“凭眼力劲,我根本就投不进去,咱要扔进去,就得靠运气。”
哈哈哈哈……
一番话,惹得谢家的人们再度大笑。
“恬不知耻,说这种话,听上去还挺得意的!”
“什么神仙理论?靠运气?你要是这样也进得了,去买彩票一定中特等奖!”
“别哗众取宠了,这样只会让我们更瞧不起你!赶紧的!”
林凡随手将硬币,往身后一抛。
夏若汐差点哭了!
因为硬币,根本就没有朝着花瓶的方向飞去!
输定了!
这死林凡真的太没脑了!
谁知,下一秒。
夏若汐哇一声,跳了起来:“掉进去了!我的天哪!进了!”
硬币撞击了石柱,之后,又撞在博古架上。
之后,以完全不可思议的方式,落入小花瓶之中!
嘶……
全场传来了无数的唏嘘声。
“我晕了……这样都行……”
“凡!凡啊!乔大师说了你是大富之人!果真如此!你的运气,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呐!”
“没天理,这样都行……太,太走运了!”
啪啪啪啪……
夏毅候带头鼓掌:“很好!小凡!你真是爷爷最大的骄傲啊!”
其他夏家人扬眉吐气,拍烂手掌:“太棒了!岳父一会儿送你两条好烟!真是好样的!”
“牛啊小凡!浩哥今晚请你洗脚!这赢得也太漂亮了!”
谢佑谦的脸黑得比三年的抹布还要难看。
“不算不算!”
夏毅候抱拳冷笑道:“谢老,您德高望重,一言九鼎,若是这样都不算数,恐怕以后,您说话,我们大伙儿,也就不服了!”
谢佑谦在夏家和谢家两家之中,总以最大的长辈自居,啥时候都要做主,啥问题都要听他的。
他深深明白,要是言而无信,以后他说话,别人也就会把他当成在放屁。
想到这里,凝重的抬手道:“小陶!戴上猪头!咱谢家全族,当着他们的面,学猪叫!堵住他们的臭嘴!”
谢煦陶欲哭无泪:“爷爷,可他……”
谢佑谦摆手道:“言出必行!否则咱谢家以后还怎会有信誉可言!”
夏若汐的表情变得特别古怪,偷偷用屁股撞了林凡一下。
林凡眯眼一笑:“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谢煦陶骂骂咧咧的拿起猪头,抬高,吼一声,学了一声猪叫。
其他的谢家人,也都不情不愿的吸了吸鼻子,发出猪一般的声响。
夏毅候见好就收,急忙躬身,笑哈哈道:“谢老果真言而有信,点到为止点到为止,这只是咱两家亲戚的一个小节目,都不能往心里去啊。”
夏永浩大大咧咧的道:“对!外公,这就像唱歌一样。”
夏若汐呲一声捂嘴笑了,又急忙憋着不笑,用力点头道:“对,老哥说得对。”
一众谢家人都像是吃了三斤米田共吐不出来一般。
这哑巴亏吃也吃下去了。
他们务必得在下一局,挽回面子。
谢煦陶用力把猪头扔在地上,拿着湿纸巾擦手。
怒气冲冲道:“既然想玩!就玩到底!”
“林凡你这臭小子!我就问你!要文斗还是武斗!你选一样!我成全你!”
林凡云淡风轻道:“武斗伤身,文斗伤心,要不就简单点,不跟你斗,只需要你提要求,我办得到就算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