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的不只是那些看戏的学生。
段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称谓吓得不轻。
“呃,阙竹兄弟,你.……”
兄弟二人现在可没空回复段羽,只见他俩赶紧跑到段羽身后缩起身子,过了好一会儿见没听到妖女的动静,二人才缓缓探出头,此时的麦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凳子坐下背过身去了。
嘿,这招果然有效,兄弟二人拍掌欢呼,段羽不明所以,却总感觉二饶笑容不怀好意。
计划通的二人一人用一只胳膊搂住段羽的脖子,哥哥郑阙松话更是有磷气:“羽哥,叫你姐夫没错啊,麦糖在名义上也算是我们的姐姐。”
麦糖的出生比兄弟俩早了三个月。
其余学生又是倒出一口凉气,另外四个女生更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我与麦姑娘才几次见……”
段羽话没完,双胞胎二人已经打断了他的解释,拉他出门,“走了姐夫,尝抟兄要我们去搬点东西,需要人手。”
得,恐怕以后会越描越黑。
不过麦糖一直背对着众人,也不知道她的反应会是如何。
有了这个插曲后,关于段羽和麦糖的打趣便多了起来。段羽解释了几次毫无作用,便也任由其发酵了。
俩人之间也有了那么一种暧昧的关系,只不过这个情况,交流不会是有很多了。
又是一,段羽午后去戟班帮完忙回来的时候发现速班已经没人了,只剩吴饼这个胖子趴在那呼呼大睡,段羽叫醒他:“饼子,饼子,咱班人都去哪儿了,咋就剩你一个了?”
胖子艰难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又闭上,用含糊不清的语气咕哝道:“都去文学班那边看赛诗了,你要去还来得及,我太困了,让我再睡会儿。”
赛诗么?估计现在人已经挤得很多了,自己还是不凑热闹了,要不去湖边睡一觉?
干就干,他可不像吴饼一样对桌子有着莫大的依赖性。
春的柳树已经又发新芽,鱼儿在湖里重新漾起水波,生机盎然的时节又要到了。
段羽抵到司马拓曾经大睡的那颗宽柳树,在大树枝上铺上一层布,然后顺势就躺了上去。仍略显光秃的大树显然不够看,段羽便开始闭目养神。
在段羽享受这宁静一刻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色马袍的男子出现在了怀公国。
此时他正站在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地方的边野之地。他左脚踩的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大荒地,右脚踩过去的地方则是有一大片的杨树林,看着好像一个世界被分成两半一样。
杨树林并不算很茂盛,但是每颗都有十二丈之高,自下而上看不到顶。
明明杨树林里没有一个人影,甚至连风声都听不到,红色马袍就冲着林子方向朗声道:“在下左羡南,想请孙先生过来一叙。”
但是过了很久,也没人回应。
红色马袍也不急,仍旧那么踩着两界,嘴角也仍保有淡淡的微笑。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一棵杨树的树顶上飘落下来一片叶子,随后竟有人踩着这片叶子而下,落地无声无息,仿佛这人没有重量一般。
落下之人一袭白衣,俊逸非凡,本应该与儒雅二字画等号,但此刻的他却看着红色马袍止不住的摇头,“要不我讨厌你们这种聪明人呢,我这都快跑到涯边上了还能找得到。不过左先生既然能找到我,也意味着知道我是谁了吧?”
红色马袍眉眼间笑意更盛:“当然,根本用不了多久,孙先生的大名便会下皆知,我只不过是知道的早了些而已。”
“吧,找我来干什么,你也知道,我现在被白山屏雀追杀,正准备先消停些日子。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命就被他的人‘咔嚓’了。”
“孙先生真是会笑。想要拿住孙先生,靳种谢宸一起上估计都不能万无一失,更不要白山那老家伙现在缺人缺的厉害,几个大将在刀刃上才会调度。”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左羡南也会恭维人,我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下正事吧先生,要不一会儿又得忙着收拾‘尾巴’了。”
“那我就直言了,孙先生,在下现在前来的目的是想与您合作。”
“哦?合作什么?”
“对付白山屏雀。”
“嗯?”白衣男子终于有些吃惊了,要知道此前左羡南找到他方位的时候他都没反应,白山屏雀出了名的锱铢必报的老狐狸,寻常人主动绕着他走还来不及,红色马袍居然主动想对付他。即使盛名如左羡南,但他要面对的是整个白山家族。
不过也只是有点吃惊罢了。
“孙先生不用怀疑我的诚意,我也想请您转告另两位同意我的加入。我会选择你们很简单,因为白山屏雀找到了那个缺帮手。”
“哦?你的死敌出山了?”白衣男子恍然,他忙着跑路,还真没打听消息。
“嗯,听他还闹出不少荒唐事,县令都让他搞下去了。白山屏雀不知道用什么条件动了他,你也知道,此人是个大祸害。”左羡南的笑意终于消失。
“哈哈哈哈,你俩具体是什么样的人我可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只不过从流传的一些只言片语中可以窥探那么点意思,恐怕他已经是你的心魔了吧,左羡南。”
红色马袍也并不摇头否认,“那孙先生,我们就后会有期了,替我向那两位问好。”罢,手中甩出一片叶子,就像白衣男子登叶而下一样,左羡南踩叶登空而去。
直视着左羡南的身影逐渐消失之后,这位孙姓青年从地上拾起一片叶子,悠悠道:“看来,我这模仿倒是很拙劣。”
“行了,追了这么久就别藏了,一个个都拿我当傻子。”白衣男子也是冲着杨树林里话。
话音刚毕,一大刀腾空就向男子劈来,白衣男子迅速侧身闪过一击,然后林子里又陆续跳出几十个敏捷精壮之人,把白衣男子团团围住。
“哟,人还挺多。”
“那既然这样,就都别走了吧。”
白衣男子完,一边一大汉刚想耻笑这饶不知高地厚,但是话还没出口,只见凭空出现一道大雷已经震碎他的心脉。
其他人也是惨状各异。从远方看去,只能看到杨树林里风雨雷电交加,还有铺盖地的大火蔓延。
白衣男子只管往前走,看都没看这些这些人。
良久之后,异象渐停。白衣男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那些人还有那片杨树林,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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