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爻说的没错,据我所知,玉虚武帝也去过几次重楼,不过那个时候,重楼楼主就是没有的,接待他的是登天楼的阁主.”
“主人也说过,只有突破了武帝极限的的人,才能进入归一楼。”
“当年,各大帝宫在寻找青霄大帝墓的时候,也曾打过重楼的主意,毕竟重楼实在是太神秘了,没准就有关于那大帝的秘密。”
“但各大武帝并不是齐心,再加上当时的登天楼主战力极其强大,所以没有成功。”
“不过那登天楼的阁主也说了,重楼之内,没有成为大帝的秘密,所以从那以后,各大帝宫就没有再招惹过重楼。”
“后来,七大仙州动乱,重楼就隐世不出了,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青虚也在一旁解释道。
“不过我倒是希望你最好和那重楼交好关系,不会有坏处的。”
六爻笑道。
“明白了,我会的。”
凌天颔首。
原本,随着左仙芝没有再来旭日楼,凌天也从未再出过房间,他所带来的风波,渐渐沉寂了下去。
但谁都没想到,在凌天入住旭日楼的七天之后,那左家的仙草,又来到了旭日楼!
而且根本好不停留,直接去了那凌天的房间!
这,实在是太过劲暴的消息了。
虽然,这次左仙芝仍旧带着左骁。
“这是什么乐器?”
凌天房间内,左仙芝看着凌天递过来的小巧乐器。
这乐器却是不大,像是小号的贝斯。
但不同的是,这乐器还在着琴弓。
有些类似胡琴。
“小提琴。”
凌天道。
他不会做古琴。
而吉他和贝斯,又不符合左仙芝的气质,
所以,凌天想到了优雅的小提琴。
这种乐器再适合不过娴静的左仙芝了。
“呃,要怎么用?”
左仙芝把玩了一会小提琴,虽然她不懂,但是也能看的出来,这乐器构造精巧而复杂。
其上更是音律阵法密布,仙光荡漾,品阶绝对不比白宇的那一张古琴差。
“我教你。”
凌天将那小提琴拿过来。
“像我这样,将琴卡在腮下,用琴弓拉动琴弦。”
凌天一边讲解着,一般拉了起来。
小提琴的琴音十分尖锐悠扬,和古琴的松透沉稳很是不同。
但这种琴音,却是左仙芝,从不曾听过的。
而且凌天的选择小提琴曲子,也是极为有名的「梁祝」。
曾经,这首曲子可以说是地球上凌天所在的国家,最为经典的曲目之一了。
如今放在仙界,也是足以惊世骇俗。
凌天为了避免异象产生,压制了仙元,而且也拉了一小段。
但却是已经让左仙芝等人,听的如痴如醉。
直到凌天放下小提琴。
左仙芝这才双眸闪烁着激动的仙光,“凌师,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梁祝!”
“这其中有一段典故,日后我会将给你们听。”
“这小提琴,你可想学么?”
左仙芝没有任何犹豫。
“学!”
左骁,“凌天大哥,我学什么乐器?有没有简单的?”
凌天:“你敲锣吧!”
左骁:“”
就这样,左家姐弟每七天,都要来一次旭日楼听课。
对于外人,是自然不知道其中内情的。
但却都是将凌天骂了个底朝天。
甚至有传言,说是那凌天给左家姐弟下了什么蛊,迷了心志。
就连那白宇,左仙芝都不见了。
原本这凌天就让白鹭学院失了面子,如今更是让白鹭学院弟子,感觉脸上无光。
但奈何凌天始终闭门不出,他们也拿凌天没有办法。
可凌天也不是没有难处。
那就是旭日楼的花销,实在是太过巨大。
每一间客房,一天就要十万仙石,再加上购买修炼资源,一个月后,赵敏那里,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罢了,我会想办法再赚一些仙石。”
桃园内,凌天看着那漫天的云烟,忽然眼睛一亮。
烟!
原本,凌天是想着做一些墨镜卖钱的,但是好的墨镜,本钱太高,材料来源,唯有鉴石。
但香烟就不同了。
这东西,只要有上好的香料药材就行了。
于是,凌天让赵敏买来一些品阶相当于顶级地品仙丹的香料,来制作香烟。
其中优质的香料做成了雪茄,效果堪比寻常的天品仙级。
赵敏笑脸如花,“肯定能大卖!”
“嗯。”
凌天颔首,但旋即凌天一变,和赵敏一同出了桃园。
有人敲门。
凌天透过阵法,发现是旭日楼的侍女。
“凌天公子,有贵客相请。”
凌天打开门,有些蹙眉。
贵客?
在这南华城,谁能算是贵客?
惊鸿学院的院长算,但凌天到如今,也都没有去惊鸿学院。
“凌天公子,真的是贵客。”
这时,从侍女身后,一道身影闪出。
凌天瞳孔一缩。
此人正是那左骁身边的那个天仙三重的老奴。
如此,他已经知道,那所谓的贵客是谁了。
“前辈带路。”
凌天只能出门。
跟在那老奴身后,凌天一直爬到了旭日楼的顶楼。
这里,只有一间包房。
极其奢华。
甚至,凌天根本就不知道,这旭日楼内,有这么一间房。
凌天推门而入,果然见到那左宗仁背对着他,看着窗外的洞庭湖。
“晚辈凌天,见过左城主。”
那左宗仁回身,面色严肃。
天仙六重的恐怖气息,即便是没有散开,也让凌天不禁连退三步,最后更是直接催动万古焚天决,浑身金色的仙焰升腾,这才好受了些。
“呵呵,果然,战力还算尚可。”
左宗仁笑道:“说罢,为何接近我骁儿和仙芝”
“晚辈不知道城主前辈是何意?”
凌天蹙眉。
暗道这左宗仁,是来问罪不成?
“不知?你初到南华城,就搭上了我儿左骁,而后又让我那宝贝女儿每七天都来找你。”
“你不知?”
左宗仁冷笑,“我劝你,和我说实话。”
“你知道我是谁。”
“在这南华城,没有人敢和我玩手段!”
凌天瞳孔微缩,迎着那左宗仁的目光,凛然,坦荡。
“前辈,凌天向来光明磊落,我从未对左家姐弟有过任何歹念。她们来找我,只是让我教他们诗书和琴音之术!”
“只是如此?”左宗仁挑眉。
“仅此而已。”
凌天未曾移开半寸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