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敦彰和她之间的煞有其事的相处,不仅没有让其分开,甚至反被将了一军,父亲有心理疾病,无法正常教育,养育权暂时转给亲戚,亲戚山高路远人忙的无法面面俱到,也就被钻了漏洞。
直到出事前一天,他们都还在一起同居,现在就一起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世事无常,这三人也无怪乎能凑在一起。
中年警官想着想着,就歪了脑洞。
说起来他们的社会身份倒也不算难,有纠纷的也都查过行程,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涉及几十人的案件,不说都是要严办的,除非是杀人狂,不然没必要啊。
脑子放空,又被机子打桩的声音拉了回来。
“噔噔噔”一下下,锤在柳琮明的身上,也响在所有人的心里。
他目露不忍,打桩机都上了,看来…
一个小时后,老医师拿来白布,将他从头到尾的盖住,轻轻的叹了口气。
“柳琮明,逝世。”
第一位丢失生命的受害者出现了,下一个,又会是谁?或者是,剩下所有?
在场的职位大都见惯生死,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也是闻所未闻,出车祸,皮外伤没啥大的,几天过去,直接脑死亡。
知道是什么而去寻找方法,要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莫名其妙的死亡,如同笼罩在每个人头上的乌云,看不见却能察觉到。
“报告!”又一个人推门进来,穿着警服,见面就朝中年警官行了个队礼。
“说。”
“暮光之醒了!”
“光之醒了?!”中年警官一愣,随即喜上眉梢,终于有个好消息了。
暮光之,就是那个出警最快赶到现场结果被余威震晕的可怜警察。
“那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光之。”他朝老医师点头示意,就又带着一群人去了另一边的病房。
这里是双人间。
里面除了暮光之,还有他年初刚接手领养的苟熠。
明明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干警,实习的时候跟着师傅参和进了一个未成年自杀的案件,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怎么讲的,毕业第二天,就带着她来拜见了带他的师傅,说是认得妹妹。
暮光之刚醒没多久,值班医师正在给他检查身体。
中年警官看了看另一边的苟熠,与当初见过的第一面第二面都不一样,这个事前装可怜,事后卖乖,内心装着很多事情的小姑娘,睡着的样子,倒少了几分戒备,秀眉微瞥,看起来这个梦不太好的样子。
忘了说了,他就是带暮光之的师傅,第一面是自杀刚救下满目彷徨失措的样子,第二面是暮光之带着她来认人笑得有点甜的样子。
多年的警察经验,让他可以很容易看出她表情上的一些错误,但那个傻徒弟好像看不出来,被迷的什么东西都不让她动,他是个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眼力负责的。
“医生,怎么样了?”看那头的医生放下听诊器,中年警官连忙上前问道,与刚才不同,现在的他只是个关心徒弟的师傅。
列车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