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毛拿上镰刀爬上后山去了竹林,砍了两根大拇指粗细的竹子。
又找来与之对应的木条
先截取了几截竹管,用来将加热熬制过得洛神汁倒进去,冷却成型的。
接下来制作底座,用锯子据一截木条,用打孔的工具将中间的木屑挖去,打磨光滑,这个空间大小需要可以放进去口红管。
再锯一截稍微细的做口红管。
敲敲打打半晌,做好口红管和底座,最后灵机一动,又用那木条做了一个外装盒,十分古典精致。
骆枳儿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怎么样?媳妇?”
“手艺不错嘛!”
李三毛抓抓耳朵根,“呵呵,媳妇喜欢就成!”
其实要是会刻,在雕刻时刻上一些纹就更精致了。
不过呢,她这个只是试用装,拿给夜北耀观看的,暂时就先这样吧。
“很喜欢,但是需要再多做几个!”
“好!”
李三毛又埋头去做装口红的器具去了,她就重新开始熬制洛神,按照刚才的步骤。
只是这次是将熬好的洛神汁倒进口红管冷却成型!
搞了快一个中午,总算做成了完整的五只口红。
她这个只有洛神,她考虑,下午再去山上找找野,看看哪些颜色做胭脂、口蜜比较好,再做几只其他颜色的口红!
下午,她拎着竹篮,带上苗苗一起去摘儿玩!
天黑前,提溜着一竹篮鲜回家,走到李正森家门口,突然就遇到了吊着膀子迈脚出大门的李伟!
李伟眼神阴狠的瞅着她们娘俩,恶劣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想也没想便朝她们吐口吐沫,
“啊呸!呵!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俩个小娼妇!”
骆枳儿脸色一冷,要不是他站的高在院子的石坎子上,她定要甩他几个大嘴巴子!
大声呵斥,
“李伟,请你放尊重点,大人之间的事苗苗可没惹你,你一个当长辈的张口闭口小娼妇,你就是这么做四叔的吗?”
李伟一堵,d,这个骆枳儿真是活见了鬼,总是给他一种惹了无尽麻烦的那种。
“哼!骆枳儿,你这个扫把星你害的我家宅不宁,害得我被豫满楼辞退,你以为你能高枕无忧?我李伟会善罢甘休?”男人如毒蛇般吐着信子,盯着她恶毒的说道。
“哦?”
骆枳儿没有错过他给的信息,默默思考着,他被解雇了?
什么时候的事,就因为他找人打她,还是说有其他她不知晓的事?
看了看堂屋里挺着大肚子的妇人,远远的盯着她,看不清神色,还有一个小男娃!
这些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难不成一直躲在家里吗?
莫非李伟得罪了什么人?想起那日他带回来的那群小混混,心里便明镜似的。
那伙人回去没有再来找她,说明了王吉吉承认了认识她!
李伟即使被解雇倒不至于拖家带口躲避在家。
他一定得罪了人。
冷笑:“这事我可担待不起,你被解雇具体什么原因也只有你清楚!至于,你为什么拖家带口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避在家呢,我倒是想弄明白!”
李伟气的头顶冒烟
躲了好几日,就怕被人发现,那伙人找来,知道他们回来了。
“有什么事冲我来!”
“李伟,念在你我同宗,一个爷的份上,我回来已经没有去找你们家的麻烦了,你竟然主动送上门来欺负她娘俩?”
是李三毛来了,来接苗苗母女俩回家。
李三毛淡淡的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李伟:“我们是兄弟又如何?”
“你以为我李三毛很好惹?我李三毛的妻女可任你欺凌?哼!那你可大错特错了!”
挥了挥拳头!“有种跟我一对一解决!”
李伟心里一怵,他怎么来了?
这个胸无点墨只会使用武力的野蛮人,怎么恰巧这时候出现?
他还吊着膀子,一对一,傻子才会干的事!
“呵呵,是三毛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伟那脸色如变色龙般,变得可快!
李三毛冷着脸没搭理他。
“三毛哥,你误会了,我只是见她俩过个路,特意问候两句,什么欺负?从来没有的事!”李伟否认到。
这个李三毛搞不懂怎么如此在意这个骆枳儿?
看了看那胖妇得意的神情,恨不得撕碎她。
“哦?是吗?那是谁带的人去我家找我媳妇的麻烦?”
“难不成我听错了?”李三毛觉得可笑,质疑他。
“当然,你不要听说,你要看,你看看她俩如今是不是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
李伟意有所指道,
“我知道你指定听信了一些不可信之人的一些谗言,当时我其实只是一时气不过跑回来出口气罢了”
“后来我想通了,毕竟是一家人,才劝说的丁老四他们不要再来村里找大家伙的麻烦!”
这个李伟简直假的能说成真的,真的说成假的,把骆枳儿都气笑了!
李伟摊摊手,
“你看,因为这,还得罪了丁老四那伙人,他们四处找我寻我麻烦呢!”
“哼!李伟,不管你怎样巧舌如簧,你记住了,骆枳儿和苗苗有我李三毛护着,谁要是敢欺负她们,只要有我李三毛一日,他就别想安生度过余生!”
李三毛给了李伟一个威胁个眼神,接过骆枳儿手里的篮子,拉上苗苗回家去。
李伟气得咬牙切齿的,这个李三毛拳脚功夫了得。
他刚听他娘说李三毛去李大牛家找事的事,这会明面得罪他不是聪明之举。
上回他去找骆枳儿麻烦,知道他回来了也是特意躲了几日,怕他来找他算账!
再一个,在村子里,大伙都知道他以前代替他给爹娘干了不少活……
人家会骂他忘恩负义,他已经没地方可去了,不能让村里人也厌恶他们。
立根还要申请去村里学堂读书呢。
骆枳儿觉得李三毛此回可有大丈夫气概了,看着他的神色有点小痴!!!
苗苗道:“娘亲,爹爹昨日才威武霸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