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在血泊之中,汤有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张泽明的近前...敷这头看着这个精瘦的男子,蹲下身子道:“舅舅啊,说实话,你对我不错,我按理说就应该杀这个娘们儿一个人,但是我想了想,杀一个也是杀,杀几个也是杀。没什么区别,劳驾在那边的时候,不要忘了来找我!”。
汤有雄真的变成了一个shā • rén狂在这一次的shā • rén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杀了三个人,原因为何,他给自己了一个完美的解释,第一便是自己没有工作没有背景,没有任何支持力,他需要钱去活下去。第二便是想着多少天之后,掩人耳目到了一定的效果,便回去想过很多这样的问题。
舅舅对他还挺好的,那个小孩儿是无辜的,舅妈该死...可是杀了舅妈,就必须杀他全家才能保全自己,随后汤有雄想到了这样一个办法既然要杀全家,就找几个倒霉鬼练胆吧。
随后,二十天内他作案三起,各种死法他都尝试了。甚至是鞭尸,他想让自己不害怕尸体,他也做到了。他好像就是一个天生的杀手一般,他是这样认为的。
在此处的场景,汤有雄想过不知千万遍,他想过舅妈因为自己杀了她而感到震惊。孩子因为他而哭泣,至于舅舅,那就是个老鼠而已。
事情想象的与他一般无二,提起斧头来,张泽明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一刀从脑袋就砍了下去,一刀之下,世界彻底安静了。厨房中传来了烧糊的味道,汤有雄进入了厨房,关掉电磁灶。
把那一道道菜摆在桌子上,盛了一碗米饭,把尸体都放在饭桌上。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要说现在的汤有雄已经疯了。也不算疯,只不过他转进了一个牛角尖里面出不来了。
他看着这些熟悉而又凄惨的面孔,笑出声来。声音在客厅中回荡,在卧室中持久不能停歇。
他看到一个盘子里面放着鸡腿,笑了笑,夹起鸡腿来放进了舅妈的碗里面。
“舅妈,吃...”,说着说着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留下了眼泪,他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已经是回不了头了。把碗碟洗好放到该放的地方,把尸体用背包中拿出来的塑料袋左一层,右一层的包好。
把尸体全部放进了自己的书房之中,最后把地面上的血迹搽干净,最终汤有时换了一套衣服出了门。出门下楼梯地一刹那,右边一看,敲响了老太的房门...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见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
十几日之后,这起案件被侦破。
所有的事儿都与之一个人产生了关系,这家的侄子,汤有雄。汤有雄父母在戒毒所管了紧闭,强行解毒,这孩子就来到了舅舅家。就在出事儿前的这孩子一直呆在舅舅家,不过是在二十多天以前,根据调查。
汤有雄的所有计策都被识破,因为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他先是让邻居给他们做不在场证明,后来切断监控路线,又杀死了隔壁的老太也是因为为了做一个充足的理由,可是他做的太多了。
世界上是不会有十全十美的犯案的,汤有雄的计划百密一疏的就是他做的太多了。若是不杀那个老太的话,汤有雄很可能就逃出了追捕范围,可他画蛇添足杀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他根本不知道这不想管的人到底有什么背景,这老太的孙子是个警察。这样的话,因为情感关系这位警官乱了分寸,执意要审问此案有着绝对不在场证明的汤有雄。
这一问之下,还真的问出了什么不对劲。汤有雄再过聪明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儿,心智再过冷静也抵不过上下部门的连番彻查,与之糖衣炮弹,红白脸相互配合后的全面套话。
汤有雄最后被抓了起来,正所谓天理昭昭,报应循环。最终汤有雄还是逃不过这法律的制裁,被最终裁定为死刑。自然他还不会死,要不现在的“电”就不会存在了。
在警察问他为何要shā • rén的时候,他闭口不语,因为没有必要了。当时的新闻轰动了整个城镇,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在短短的一年当中几经波折一个残忍杀害了九人。
后面汤有雄任然杀了两人,据心理学家来讲,shā • rén已经成了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这就和一个人的习惯一样,他享受那种猎物被追杀至死的感觉,他享受那种所有生命为他所控制的感觉。
当时的死刑还没有注射死刑,都是拉出去qiāng • jué。在过了一年缓刑之后,汤有雄最终被关押到了车上。手脚都绑在了一起,这一年下来他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手脚冰冷带着手铐,脚铐。看着这些持枪实弹的军人们。他最终在车里叹了一口气,道:“几位大哥,给我一只烟,可好?”。
几人你看看我看看你,最终从前面那个副驾驶位置好像是个官理阶层的人,从栅栏里递出了一根烟。
“喏,抽吧,抽完好上路。”。
汤有雄双手接过烟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从鼻尖吐出。
这一只烟抽的很慢,今天下着小雨,秋风瑟瑟...
汤有雄看着窗外的风景,漏出了遗憾地笑容,他只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要说轻一点他连生活是什么都没有悟透。早起父母的聪明才智影响着他,让他感觉比谁都骄傲,后期夫妇因为染上了毒瘾,让他感觉这人世间的事儿是那么的稀奇...人为什么会做自己明知道不能做的事儿。
现在他明白了这就在一念之间,一念间我可成佛也可成魔。
当时那个小镇流传了这样的一番话,若是晚上不好好睡觉的话,汤有雄可是会拿着斧头来找你的。
这根烟终于抽完了,汤有雄把烟蒂磕在了地上,把烟头用手碾碎,他吃进了肚子里面。这是他在人世间最后一顿饭,名叫烟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