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这称呼,就知道谢大人和这位李师爷,当地是什么关系了。
这便是说定了,李师爷接下了谢大人的话。独自骑着马,便是上了行程。
简断截说。
说话间,李爷便是来到了这金豆县。来到此处已经城门口,打量四周百姓安居乐业,街面上就没有一个要饭的。这让李师爷很是奇怪,那个年头,街上没一个要饭的是非常稀奇的事儿。
李爷是进了城门口,下了马。路上他便已经是寻思好了,如何说服这位县太爷。
可是一见这城中情形,心里就是直犯嘀咕。“按理说一个贪官,这管理的县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不可能太乱,但是也应该是有什么鸡鸣狗盗之事是常有发生...”,可眼巴前一看,一路是下马走到了衙门口。
硬是没看到过一个闹腾地事件...
来到衙门口,一位站岗的衙役拦住了他,问道:“你是何人,难道不晓此处是何地吗?”,这位衙役的语气有些不善,因为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鬼鬼祟祟在这衙门口,一直游过来是逛过去,也不知道是在寻思着什么。
看一位衙役拦住了他,李师爷叹了一口气...反正是已经答应了老爷了,能这么着,进去跟谈谈吧。便是禀名了身份,说自己是知府大人身边的师爷,奉命前来拜访金豆县刚上任的县太爷。
衙役是上下一打量此人,点点头,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禀告县老爷。”。
说罢,衙役便是“咻咻咻”的就来到了娄绍明的这间屋子里面,刚进屋子里面,就是“喝”的一声。这几天的功夫,衙役们也习惯了赵阁这狮子怒吼。
便是跪下身子来禀报道:“报——,老爷外面有人要见你。”,咱也不知道为啥这差人禀告的时候,为啥老是拖长音,反正就是照模照样得就写下来了。
娄绍明迷瞪着眼,这几日的一些建设太多。金豆县虽说是粮食盛产的大县,但是这城市规划改革开放策略一直都没有落实成功,反正就是为了这事儿发愁呢。开个玩笑,反正就是有一堆事儿,花了一堆钱,现在还没有弄完呢,正发愁。
“说吧,什么人...?”,瞧娄绍明这声音,就已经快上气不接下气的了,三天没合眼,太累了。他也是不知道为啥赵阁这个家伙三天也没合眼咋地就那么精神。
“说是知府衙门里面的师爷。”,衙役报告。
“嗯...师爷,知道了,下去吧...”,话说到这儿,衙役都起了身子。娄绍明“嘎嘣”一声就站了起来了,他在这里三天三夜没合眼,没动过,这一站起来浑身骨头响。
衙役被老爷的这一站给吓住了,只见娄绍明是两眼发苶,只挠后脖领子。
“坏了,坏了...自己是专注与给百姓分忧,忘了正事儿!”。
他知道那个师爷过来是所谓何事,他爹就是个大官儿,那里还不知道这些官官相护的一个道理。自己这一忙,就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在堂中踱着步,正在想着对策。
思量再三之后,还是得先让这个师爷进来再说...若是自己不见客,越麻烦。
没有一盏茶的功夫,李师爷便是走了进了。
李师爷一进来,便是拱手这么一施礼,说道:“县老爷,好!”。
“师爷好。”,同样,娄绍明也是拱手施礼道。
“师爷,请坐。”,由打这里来,娄绍明把这李师爷请到了座位之上,看着那李师爷坐下,自己才也落了座。
李师爷一落座,就看到这娄绍明旁边坐着一只白毛猴子,还有一位大汉。一看这大汉正瞪圆了眼珠子看着他,身上就直冒冷汗。之前咱们说过,赵阁生的是满面正气,对于李师爷这种奸诈小人天生就有一种压制力。
李师爷咽了一口口水,没敢再去看这大汉的眼睛。
对着娄绍明说道:“县太爷,您贵姓啊?”。
“免贵性娄”。
“娄老爷!”,随即这位师爷是拱手叫了一句娄老爷。
娄绍明可知道这句娄老爷的分量,连忙说:“不敢...不敢...,叫我绍明即可。”。
李师爷看着这县官如此识相,心中微微有些不解,这么如此懂得人情世故之人,咋地就没有给自己老爷一些好处呢?
“好,绍明啊,你可知道我找你倒地为了何事儿?”。
“不知道...!”,现在娄绍明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自己手底下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那些钱都给了一些给做木匠的铺路的工人了,现在这手底下还真心没有一分钱。按理说,这给这些个工人其实没那么多钱,给的是那些个工部,户部的人了。
说这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其中户部掌管钱财这一类,如那些名词就不多说了,反正这个地方就是现在的民政部、财政部、国土局这其中的一起的一个总部。而工部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说这些也没用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就和现在的工信局、水利局、城乡建设部差不多的意思。
但凡要是大兴土木必须找这些个地方,贿赂几个钱,才能建造一些东西。那时候可不像现在,播发公款建设祖国。那时候,得有关系,有底子的人才能去弄那些东西。
所以说娄绍明现在手底下还真没几个钱了,现在吃饭都是和这些衙役们的一起的白菜炖粉条。
“你不知道...?”,李师爷一眯眼睛,显然是看出了娄绍明眉角间的异动。
“嗯,我不知道。”,这会儿不能说知道,一说知道就得给钱,不但得给知府大人送礼。还得给这位师爷,塞一些跑路费。可是现在这一会儿是真的没有啊。
“那不必多说了。”,说罢,李师爷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走出了门外。
看着这位师爷走出门外,娄绍明用劲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念叨:“这清官是真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