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男一看就是这群人,有着主动权的。他先是四下打量了一下忘前川,看着忘前川那种淡然的神情。好像明白一些什么东西,于是问道:“小兄弟...你?”。
忘前川没有回答小胡子男的问题,直接向后问道这些考古学家们,“你们真的不怕死吧?”。
考古学家们面面相觑,是谁都没有发言。忘前川点点头,看向小胡子一行人。说道:“反正我不怕死,我要下去死了就死了,无所谓。”,忘前川说话时,很是轻松根本就没有任何语气转折的地方出现。
“话说是这样,但是你...”,小胡子男接着说道。
“你们不就是怕照顾不周嘛,我下去不用你们照顾,不行我给你们列个字据。”,忘前川一脸的坦然,毫无胆怯之意。
五人听到,这小伙子的话都说到这儿,那就没啥说的了。人家说了,也不用自己等人管。死活都是他的,那想下就下呗。众刚刚吵嚷着的考古学家们,现在却是傻了眼。其实他们下去还是想让这些摸金校尉看着他们点儿,要不谁不怕死啊。
现在被忘前川这么一说,意思就是,下去之后,死活不管。人家也不会因为你如何管你,该死的死,该活的活。刚刚那位英勇为了考古奋死之人,莫名其妙的就躲在了最后面。
小胡子看这小伙子,为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害怕之后,还有什么变数。因为他们几人可知道,这里面的那个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种,上峰告诉他们这一股子可是得捞好多钱呢。
便说道:“嗯,行。下去死活各自管各自的,你们就往下走,不走的就留在上面就可以。下面可能会有你们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哦!”,小胡子男有故意加重了一些语气,刚刚那些激动愤青的考古学家一个个都蔫了,心说,这下去真没人管的话,自己恐怕是上不来了。
全部都纷纷闭上了嘴,没想到里面最有种竟然是马琴,几个学生看到老师站到了忘前川身前,也纷纷走了过去。这些都是小孩儿,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而且他们是真的想看一看据这几位摸金校尉说的“大粽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五人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他们也是实在没想到这些考古学家的这股劲只是嘴上说一说有功夫,要是让他们真的冒着生命风险去了解一件事情,那是不可能的,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还没这几个年轻人有种呢?
事情这么一耽搁就耽搁了有一两个钟头,没时间和这些人唠嘴皮子了。
随之一行十人便走向了墓地之中。其实这个墓已经探索的差不多了。可是吧,据这几个摸金校尉说,下面还有东西,而且就在那个最开始挖到保存完好的十三进的墓子下面。
现在这个十三进的洞,已经被封条给贴上了。
忘前川打量着走在前面的五人,发现这些人应该不算是摸金校尉一流派的。其实这些门派有着很多分别,为人熟知的也就是摸金校尉这一行当。
一路向着洞口走去,忘前川凑上前去,来到了那个大眼睛女子的身旁,问道:“你们属于发丘门吧。”
大眼睛女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随后忘前川指了指这女子在裤腰上,拴着一个红绳吊下来的一枚铜印。
“你小子还挺懂行啊!”,女子笑了笑,其实这一点喜欢研究一些历史的人,都清楚。
这盗墓门派分有四派,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天宫。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这里着重说一下摸金校尉以及发丘天宫。
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两者之间都比对方多了一个东西而已,每一个发丘天官都有一枚正统的“发丘天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但是真的管不管用,那忘前川就不得而知了。
而摸金校尉却是比发丘天宫多了一个符,号称摸金符。此符材料是用穿山甲最锋锐的爪子制成,通身像黑水晶一样微微透明,爪根锁着一圈金线,通身刻着避邪的飞虎纹。符上刻有“摸金”两个篆字,笔划苍劲雄朴,古意昂然,效果与天印一样,有着辟邪用处。
这便是区别两者的方式。
而这一行人,腰间都挎着的是铜印。便指定是发丘门派的,而这个门派的由来。而且还可说一点,盗墓四派中,只有发丘这一派,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讳与官方合作的一家。
这也是他们一群盗墓人,为何可以与之在这里大摇大摆就开始探墓的原因。
忘前川与之交谈的内容被后面的马琴听到了,等忘前川退后来时,马琴用着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忘前川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忘前川顿了一会儿说道:“看书看得多。”,其实这些东西在忘前川八百年前就知道了,盗墓流派不知曾几何时就开始进行了。他又是异人,当然了解这些。不过在图书馆,忘前川读过一个文章,不是说这发丘天印在明代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吗?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也是少见啊。
随着前方的小胡子男,撕开封条,证明他们要进洞了。
在进洞前,小胡子男再次问了一番忘前川与马琴等人,说道:“你们可是想好了,进去了就不一定出来了。好奇的代价,我们也无法去真正地判断。”。
忘前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马琴等人却是细细思量之后,也是点了点头进去了。
一进门洞,那个大眼睛女孩儿,就煽动着自己鼻间的气息。
“真臭啊!”。
前行四位天官倒是都没觉得什么,后面的马琴与三位学生们不自觉得还闻了闻,没闻到任何的味道。
满头的问号,心说,这女孩儿到底是闻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