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有仙,或尼姑庵 第二十六章大老粗们的乐趣

正当,忘前川准备脱裤子的时候。旁边的这两位学弟可就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这大老爷们儿拖衣服算是彰显男人本色。这拖裤子就是耍流氓了。

连忙赶了过来,说道:“学长,学长...咱们有更衣室。”。

忘前川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儿,在这儿就行。”。

又把裤子往下面扒拉了一下,忘前川已经看淡了红尘世俗,对这男女鉴别之中,无形的在减弱。

“别别别...,这儿还是有人儿看着呢!”,随后这位学弟向着忘前川使了一个眼色,说这里还有女人呢。

“哦~”,长哦了一声,忘前川便进了男更衣室。

学妹感觉有些失落,就把气撒在了一旁那个站着看好戏的另一个学弟身上。马丁靴,嘎达一脚就踩在了这位吃瓜群众的脚上。

“诶呦,大姑奶奶,这又是咋了?”,这位学弟皱着眉头儿,是愁眉不展,不知道自己这又惹到人家什么了。

“没事儿,有意的。”,您瞧瞧这姑娘说的话,是人话吗。

忘前川进入男更衣室,脱掉了裤子,把那牛仔裤穿了上去,系上裤腰带。再在水龙头那里,洗了一把脸,顺便把头发也是冲了冲。

阳光照耀之下,忘前川显得是姿态非凡。浑身的气质是猛然一变,人说这话是拦路的虎,衣服是瘆人的毛,是一点都没错啊。

这男更衣室里面可就热闹了,不光是这俩学弟。还有着一些大老爷们儿,最大的得有五十,最小的有个二十,就是那俩学生了。中不愣登的就是在二三十岁徘徊,也差不了多少。

一共看着里面十平米的个地方得坐着十二三人,这十二三人其中还有纹龙画虎的。这些个都是苦力,就是前面有啥东西需要用炸药往开炸的,或者是用铁锹,棒槌往出挖的活计都在他们身上。这些人就是来买力气的不是来考古的。

真考古的人,没几个。就那在哪里拿着保温杯喝水聊天的几个人,还有在哪里眯缝着眼,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用着一阳指摆弄智能手机的那个老头儿。

而其余人就是就围成一桌子,打牌但是不赌钱。为啥呢,那墓穴之中,可是啥事儿都可能发生。要是今天中午你把一个人给赢急眼了,就怨不得人家在这里面害你。

有人就问了,不能吧,就为了几百块钱至于shā • rén吗?您这话可就问对了。

您说至于shā • rén嘛,记住了列位,永远不要拿一个人的人性和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其他的便不再说了。

那打牌不赌钱,那那啥当赌注呢?扯道痕子,可能有人不知道扯道痕子是什么意思。就和弹脑袋嘣是一个道理,赢得人用两个手指加紧了,“啪”,在输的胳膊上打一下,这就叫做赌注了。

反正就是大伙乐呵乐呵,闹着玩儿呗。

这两位男同学,没经历过社会。一入不了人家考古队那群科研人员的眼里,而是融入不了这些大汉的群。

忘前川便不一样了,一看那里在玩儿。看了一会儿,会玩了。趁着一个人起身去厕所的空档,就是插了进去。现在看来有些不仁义,但是要是换做是以前赌场的规矩,但凡你要是离开了你的小凳儿。这个位置就是别人的了。

其实这其中就是古代赌场的一个捞钱的黑门道儿,十赌九输的道理,这里便不和大家细讲了。差不多,一般人都知道dǔ • bó的危害,就连dǔ • bó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人说你要进了赌场这个门,你坐在小板凳儿上就得把你给输完。为啥啊,那时候人想的就不是输不输钱了,想的是我可得把这个位置给占住了,要不就不能捞钱了。这便是赌局中的一种惯性思维,主要让你赌钱的时候,不把全部精力在赌钱上。而在其他地方上,就和现场赌场换筹码是一个道理。

输了一晚上,扔的就是一些塑料片子,心里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忘前川一屁股就坐在了这儿,这几人玩的是踹牌。那踹牌是什么意思呢?懂得人自然懂,可就有不懂的人。所以您别嫌我啰嗦,就是把所有的扑克牌先打出去就赢了,差不多的规则就和斗地主一样,只是省去了谁是地主谁是农民的这种战略。各自为各自一家,可以一堆人一起玩儿。是一种民俗类的玩法,一般都是四个人起步。

哪有人说三个人不行啊,你不是杠精吗?三个人就斗地主去了,还踹什么牌啊!

一说一乐的事儿,话转原文。

四面壮汉是看着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这里,各个是目露凶光。在那边如标兵站岗的那两学生,都为忘前川咽了一口口水。你看看这几个人各个纹龙画虎的,刚刚走的那个背上还背着关二爷,你就敢如此做。心中暗挑大拇指的同时,也为忘前川提了一个心眼子。

忘前川看着众人紧盯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干啥呢,玩呗。看我干啥,来来来,都别愣着啊。”,忘前川语气很是地道,为啥这样说的。他与这几人说的话是同一路数,就是指同一个地方的。

众人一听这是俺们老家那边儿的娃,一下子就放松了警惕。

两位学弟目瞪口呆,刚刚他不是还说着普通话。听口音还想靠北平那一带地区,咋地现在变了一个味儿呢?

“小老弟儿,我们这五粗大壮的,抽完你,你可别哭啊。”,原来这几人看到忘前川坐在这儿不是嫌他坐,而是害怕小伙子玩儿不起。

忘前川一摆手,撸起袖子,伸出手掌“啪啪啪”,就给自己手臂上留下了几条红手印子,说道:“来吧,哥几个儿,别嫌的了。”。

“老弟儿,爽快人啊!来来来,大老粗走了,正好。咱们和小老弟儿玩上几把,快快快,刚才谁输了。整理牌啊!”,一直说话之人,是一个围着毛巾抽着烟的胳膊上纹着忠孝两全的大胡子汉子,眼瞅着像是个三十五岁往下,四十岁往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