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宫伟中看着这狼藉一片的现场。
“鬼怪勾魂,看来你们进的那个墓,还真不是一个普通人的墓啊。”,忘前川摇了摇头,叹道。
说实话,这件事儿,确实有些麻烦了。主要这尸鬼索命的主儿,留下来的痕迹还如此的完美。贴近了他杀的可能性。为何这样说,这便证明,那墓室里面的鬼已经有了意识,而且还有自己的意志。
看这尸体,竟然没有腐烂或者是发臭的迹象。应该是死了没有多少天,这墓室里的鬼抱负还要做一个完美的计划。忘前川相信那个墓室里不知有一只鬼魂的存在,那是一堆啊。
报警之后,忘前川协同宫伟中又来到了另一家的住户。
这户是瘦脸的住处,瘦脸的家在太平镇最南端的一家农户家。按理说,这个小孩生活在一家贫困的家庭中,父母都是打工人。家中也没有多少钱财,父母都是传统的一代人。
可是生出来的娃娃却事如此的奸猾,要是换在以前。这种人是要进站笼的,这里解释一下站笼是什么东西。就是古代屈打成招的一种刑拘。
一个人大的笼子,头在外面伸着用一根绳子吊着脖子。人站在里面,脚底下有几块砖头。砖头可以自动调节,反正是进入里面的人必须是踮着脚尖站在。不用说有多难受了,脚一滑,脖子上就喘不上来气。一直在里面站着,就算站也能把人站死。这东西就是专门对付这种偷鸡摸狗之人,一站站上个三天。
若是你在衙门中有些关系还好,狱卒们还可能给你垫上一块砖头,让你好受一些,不用垫着脚。若是没有,那不好意思,进去的十有bā • jiǔ都出不来了。
这就是当时在乱世把控人心的东西,极致的刑罚,才可以控制人们不敢如此行事,也是情况所逼。什么时势用什么法律控制人心这才是现实中最真实的显露。
问了一家又一家,终于在找到了这瘦脸的家。在最南端的一家瓦片房,瓦片房有几处缺口。看来这下雨了还要用盆儿接,要不就把家里淹了。
真是不明白,这样的家庭怎么会生养出这样的儿子。自古天定命,也不可更改人之心性,算是这家人祖上没有做好事儿的结果吧。也可能现在的花花世界迷乱了人的人心,瘦脸因为自卑所以才会偷东西来显示自己的阔绰,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不可说对也不可说错,因为天下本来就没有什么的对错之分,有的只是善恶之情。
忘前川面对这件破烂屋砰,任然是如此“咚,咚咚”,敲了三声。其实这是个规矩,先敲一下。让主人家知道有人,顿上一会儿在敲两下,让主人儿家知道你来了。万万不可咚咚地砸门,那是报丧。
其实这些都是这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教出来的规矩,不过现在人们逐渐地淡忘了。当时有句话说的好啊,叠指弹窗,证明你是个文雅人,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番规矩了。
与玉米头儿家一样,没有人开门。正当宫伟中准备再一次经历那种神奇的事情之时,忘前川扶手便打开了大门。大门其实就是开着的,进屋是一个院子。
院子中养得一条狗,已经是穿肠肚烂而死。死相极为凄惨,忘前川对人无情可是对这些动物有着一份独特的情感。走到这已经僵硬的狗面前,把狗的眼睛闭了下来。
一只手摸着狗的尸体,一只手放在胸前,是默念超度。
站起身来,忘前川的眼神就是一变,他生气了。他不怕鬼雾shā • rén,但是鬼雾杀狗。就是它不懂规矩了,这件事儿,不管是什么东西。他忘设管顶了。
自古为狗最忠,不嫌家贫,勤勤恳恳看家一辈子。就这样被什么东西不明不白的杀了,它只不过是个畜生而已。有恩怨因果可以找人发泄,但是永远不要找一个进畜生道的忠灵。
深吸一口气,忘前川又朝着破瓦房走了过去。一进门这就闻到了一股恶臭,恶臭是冲天而起。几乎苍蝇之类的东西是飞天铺地的向着门口飞去。却在出门的一瞬间,一道黑火染起把这些苍蝇烧的是一干二净。
宫伟中眼神一愣,宛如见到了神明一般。脑中思索,世上真的有这种人。
在移步进门,发现有两位一看就是农家打扮的穷苦农民跪在地上,一位中年男人,一位中年妇人。两人的胸口被一根长方形的棍子窜在了一起。棍子上身上已经是爬满了蛆虫。
两人对视着,满眼都是惊恐之色。是七窍流血而死,那死的一个惨,这不是鬼都干不出这个事儿。忘前川眨了眨眼睛,手一挥儿,随即爬在他们尸体上的蛆虫便不见了踪影。
忘前川一看两人的样子,便是被吓死的。只有被活生生吓死的人,才会七窍流血而亡。用现在医学方面来说的话,七窍流血必须是脑部受到重创之后,才会出现的一种状态。显然这两人就是被吓得神经质了,把脑神经给吓断了。
与之门外的狗一样,忘前川再一次蹲下身子。一只手放在两人的尸体之上,一只手却在鼻息之间。
嘴唇默念:“今生已过,往事不化。困苦一生,只缘来生不在受人间疾苦。”。
最后走进了卧室之中,瘦脸少年坐在床上。身上丝毫没有异样,忘前川略有怀疑。走上前去,拍了拍这瘦脸少年的肩膀。猛然少年软到下来,墙上划下了一道血痕。少年的身体被人给掏空了。
忘前川站起身来,眼神淡然,不知在思索何事儿!
客厅内,传来了宫伟中的喊叫声:“这还有天理嘛!”。
极度的恐惧之后,只会换来极度的愤怒。宫伟中喊出了来生最大的音量,因为他也只不过是个少年人。少年人看着如此惨状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这根本是有违天道,有违世间所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