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一道,江湖险恶 第六十五章方二小篇(9)

所以说懂阵法的人会寻找其中的阵眼作为突破口,这和别人打你关节部位一样。是一个重伤点位,但是若是实力强大的话可以不管这些,打不过你才会找弱点下手。

不过除了实力强大如忘前川的人,才会采取这种方式。一般人还是得看阵眼的。

最后一个阵旗,阵旗其实这里不单单指的是一面旗子。这是指的是阵法所需材料,就说咱们的【琉璃虹彩阵】看似如此惊艳世俗。其实它是用虹鸟的粪便制作而成的,虹鸟是一种神灵。

因为长期位于多维空间,在彩虹之下徘徊不定。所以称之为虹鸟,这东西拉出来的粪便便是天地时空中的精华所在,可以进行在一度空间内进行空间阻隔,形成蔽障。

这就是这个阵法最开始的形成过程,看似美丽,其实后面的步骤却是有些不堪了。

吐槽归吐槽,咱们再把目光放于忘前川身上。忘前川因为忘了阵眼所在,所以一拳打碎了这个阵法,走进了房屋之内。这是一个很是别致的小院子。

院落中有一水池,水池中有些许荷花盛开。这院落中的景象可与周围这些死寂在大雾中的建筑有着天壤之别。院落中皆是花草树木,充满了生机。

而且,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方二小与狐狸走进屋子来,纷纷惊叹不已。看着四周的这些景象有些梦幻,伍仟更是如此。因为他身为一个活脱脱的现代人,见到古代的院落更是一番别样的滋味。

走到水池边,忘前川眼中忽然显现出了方二小与一个女子的声音。本源之眼自动记忆起了这里的事情,因为这是方二小的眼睛。

“诶,你喜欢红鲤鱼吗?”,方二小故作冷酷地问道。

“喜欢啊。”,曲妮说道。

“那明天我去湖里给你弄上几只,养着玩。”。

曲妮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万物皆有灵,它们属于自然,不属于我。”。

忘前川微微一愣,随即是淡淡一笑。只感方二小这痴情郎碰上了天命女的那段感人爱情。

就这样在忘前川在房屋中,徘徊不定。

走到一书房中...

“诶,你喜欢看书?”,方二小问道。

“不,我只是喜欢安静。”,曲妮说道。

随后方二小竟然把这房屋的靠书房的院墙又搭了一丈高,为了阻隔音效。

走到卧室之中...

曲妮正在整理的卧铺,好像是有些苦恼。

方二小问道:“怎么了吗?”。

曲妮回头道:“不怎么,就是这床有些太硬了,没什么事儿,我想着用垫子垫上一些。”。

方二小便着急火了的去了裁缝铺,是买了五个席梦思的垫子,当然这是开玩笑。当时那里有这个玩意儿,主要是说明那买的垫子软活,好用。

又走到了厨房之中...

曲妮正在做菜,拿着菜刀,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头。

方二小,立马就夺过菜刀来,走到院落当中“咻”的一下就不知道是扔了有多远,随后说道:“算了...不用你做饭了。”。

之后又是去药店买了些破伤风的药,和一些裹布。如什么,阿莫西林啊,云南白药...啊之类的。是细心照料,连水都不让碰。

反正忘前川在这房中是绕了一周,看到了一堆让他酸掉大牙的一些东西。摇了摇头,随后在心中絮叨:“这还是我认识的小太爷吗?你这也太...”。

不由的巴扎了下嘴,要不齁的难受。

伍仟与狐狸也无所事事地在这件房中,转悠着,忽然在烧锅炉下。发现了一张信。

伍仟不由念出声来...

“曲妮——

不对今朝,该书信一封,以此谢罪。我本浪子恶徒,你本世家尼姑。吾心明镜,懂是非分明。终无归宿,本有万字可写,可却提笔无话可说。若有来日有缘,无缘,望两人相见。

见后无需与我多言,因我身份也无挂念。”。

“这是什么意思啊,师傅这...?”,没等伍仟说完话,忘前川便一把接过了这一张纸。心中不由叹道,“你小子,还真为了一个女子豁出去半条命也是真够可以的。可是当时你到底是如何勾搭上大鱼来见我们的?”。

孙鱼:在最之前出山的那会儿,咱们就说过,这个人的法术可是帮个忘前川的不少忙。【兑轮之术】。

这咱们就得说说之后的事儿了。

说这方二小是趁乱逃离了山海镇也是林州,独自走后。是左躲右逃,虽然那一伙子差铐子帮他是瞒住了他的去向,可是当时的天机神算子们都不是白叫的。

而且自己失去了主身,现在附身在一个狗身上实在是有失大雅了。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

他在几日林间巷口穿梭,是终于到了一门户人家中。门家中也自以为他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狗没管,因为当时这种事儿很常见。这家人已经算好的了,要是换做是别家,早就把他给杀的吃了,当时谁家还养狗。都快饿死了养狗,那不是找罪受吗?

幸亏本家人不坏,好像也信佛,不好杀生,也吃素。当时方二小是躲避逃兵是根本没有办法跑了,这狗跑死也没有后面的马匹跑的快啊。随即就落户在这儿,准备暂时避一避风头。

避一避风头,一避就是三十多天。这方二小可是明白自己那些人说好了,就在赶年前赶回去。可是这每日都有人从这一看架势就是异人的人从他避难的门前过。

方二小就想到了这些人恐怕是知道了我的位置,但是不知道我现在附身已经不是人了。这可就愁怀了他,但是方二小想错了,这些人追捕二十四人另外一个人,那便是孙鱼。

孙鱼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是满脸的泥浆子。躲在一个草洞之中,打量着四周。摇着头和拨浪鼓一样,心中还在暗暗想着:“我说踏马的老子放的县令不敢,非得和这些个二三痞子干那些事儿,我当时保证是脑子抽了,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