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振国显然是明白自己的能力上限到底在哪里,他在让这些人跟着自己的节奏进行逐步攻击,如果不这样的话。他的炁体根本不够与这些人的消耗。
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战斗方式。他不可能判断每一个人的战斗方式。即使是凡人数量多了的话,他也是根本应付不过来的,以一大多的事情,除非是实力碾压,要不就会把自己陷入死地。
在空中飞行时,开启的金光符便是为了这些人用远程攻击手段对他进行打击。
......
“前面左转!”。
“右转!”。
“直行。”。
根据,博学对冢大炮的指挥下,冢大炮迅速地接近李胜男的位置。
但是冢大炮可以在博学的语气中,明晓李胜男的情况并不好,着急之下,有时候还经常走错了路。浪费了一定时间,这便是人自身所谓的变数,所有的计谋都需要考虑到这些必定的因素。人的情绪加上人的性格不会一成不变的。
“别去了。”,这一句话让冢大炮一时间顿住了脚步。
说完这句话,耳麦就传来了博学对悲愤的指挥,向着冢大炮说了一句。
“按原路返回。”。
很显然,李胜男队伍中唯一一个女子已经阵亡了。这是战争,而不是游戏,没有什么计划是完美的。李胜男当时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招数会被对手完全的看穿,具体说她轻敌了。
李胜男的性格比较于几人来更为好强,老大与博学本来好心的话。却让李胜男产生了一种别人对自己实力的一种不理解,知道有人用匕首切断她的头颅之时,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实力根本没有那么强。
冢大炮站在原地,迟迟不肯动作。
最后向着耳麦中,说道:“告诉我具体位置。”。
显然博学的语气顿了一顿说道:“前方左转,右转,直行,左转。这是李胜男最后活着的地方。”。
随即冢大炮,猛然间,有些好笑。原来就只有这么近了啊,嘴角漏出一丝自嘲的笑容。忽然身体上的火焰攀升了一个层次,嘴中轻念,手中掐诀放于命门之处,道:“火云丛生,灌溉草木,络绎不绝,佛面修身【灌溉】”。
一股博大的火焰冲天而起,冲天的气势,竟然笼罩了整个走廊,随后继续笼罩。墙壁之上的石纹显现出漫天的符文。好像都在抵挡这股勃然的气势。
站在前方,不远处还在抱怨着四个人。
“卧槽,这家伙还是个娘们吗?老陈死了。”。
“多亏了,上峰告诉了我们这几个人所学的招式。要不咱们还真的功败垂成,幸亏就损失了一位。”。
“按理说这个娘们,其实长得真心不错,就是脾气大了一点,要是我和她不是敌对,保不齐我还要泡一下她。”。
“滚吧,对着一个死人煽情。”。
“等等...你们发掘了没有,这里越来越热了!”,一人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渍,说道。
“啊...,那是什么?”,语气一转,忽然从走廊出现了惊人的火焰,这场景如同末日一般。
这四人一看这状况,掉头就跑。可是火焰好像就是在追寻他们,火焰中出现了噼啪的爆裂声,猛然向他们袭来。一时间竟然无处可躲,迅猛的火焰直接吨灭掉了他们的身子。
一秒钟,都没到已经化作了空气,当然化作空气的还有李胜男的尸体,已经她那充满着愤恨的头颅。
一切的源头冢大炮,双手合十,嘴中轻念道:“对不起。”,随即转身离去。
这可能是冢大炮只能最后为李胜男做的一件事儿了吧,战斗还没有结束,他还需要支援。战争不是游戏,死了也便死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抱怨,你杀敌人可以,敌人杀你却不可以,什么鬼道理。世界是公平的。
......
刚出门的问生,在路口正准备打一辆出租车赶往那里。可却在这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是一个陌生电话,问生接了起来,问道:“喂,你是谁?”,因为问生是一个很孤僻的人,他的电话号码中只有他以往的队员以及顶头上司的电话。
“我是...”,声音的语气很是诙谐以及幽默,感觉这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玩笑话。
话还没有出口,可是就是这两字,问生,老大,这个索海市二十年的老干部就如雷灌顶,他早就把这个声音牢牢记在了心里,因为他在索海市等的就是这个电话,那个听上去诙谐、带有阴柔的声音,他是一定不会听错的。因为这个声音他盼了有二十年之久。
“你还没有死啊!”,对给他拨打电话的便是二十年前的大嘴的声音。
“对啊,还活着挺好的,就等着你来杀我呢?”。
“我没有时间...”,说罢便挂断了电话,问生还是知道什么孰轻孰重的。现在五黄塔那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不是他意气用事的时候。
但是电话再次打来,问生再一次接起了电话。
“你若不来,我等等就死了,你就永远不知道真相了。我在木岗十三号巷子,等你!”,大嘴说完这话,便挂断了电话。
问生心情焦虑,可是他下了一个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这是他的心结,没有任何办法舒展。
问生在车中说道:“师傅,掉头去木岗十三号巷。”。
师傅疑惑地看了问生一眼说道:“诶,伙计,这木岗十三号巷从十几年前就给封了,不知道咋回事,现在那边都拉着牌子(禁止进入)呢!”,看来这位司机也是为老司机了,现在的很多司机都不知道以前索海的那个地方了。
问生没有表示只是说道:“你把我放到附近就可以了。”。
司机显然有了疑惑便问道:“我能问一下你,你去干什么吗?”。
问生闭上了眼睛便再未开口,说上半句话。
司机从后视镜里面一看这架势,心中想到:“得儿,人家不带搭理自己,管他干啥呢?反正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