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奇异的引力一直将他往里吸,让他身体里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爽。
看着眼前这个美得让他都嫉妒的男子为他展开身体,接受着他的进入,拥抱着他的欲望,撩拨得他所有的细胞都在翻腾跳跃。
他深深吸了口气,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稳住左痕的腰身将人抵死在墙上便加速进攻。
他喜欢这个身体,更为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着迷,他贪恋他,所以还想要更多,更多的回应,更多的快乐,更多的温抚。
左痕只觉得有一种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冲击着自己,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猛烈,一波一波的欢愉感如狂潮一般向他扑来,令他仿佛在云上飘浮。陌生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不断摇撼着他,他紧紧抱住了陆席晗,享受的哼吟着,在那种比以前更加真实的舒愉中沉沦。
陆席晗被他的神情蛊惑了,不知疲倦地追逐着,那种极致的舒愉感在他血液里奔流窜腾愈发助长了他的力量。他伸手抓住了左痕已经苏醒的灼烫,随着自己进攻的节奏动作着,感觉着他的身体越来越紧,脸上的神情越来越迷离。
终于,在他疾风骤雨般的最后一轮攻势之后,全身像被安全电流洗礼过一般,两人叫了出来,左痕紧紧地拥抱住他,两具年轻的身体在余韵中长久地轻颤着。
末了左痕趴在男人肩上调整气息,陆席晗手撑在墙上也是气喘吁吁,激烈的情shi让两人都有些疲惫。
良久,左痕抬起头来,看着性感得一塌糊涂的陆某人不由得笑了起来:“满意了没?”
闻言陆席晗唇边掠过一丝怪笑,“说得你好像就只是我在外面找的小爷似的,是不是我不够努力没让你觉着舒服?”
“别玩儿了。”左痕捉住陆席晗乱动的手,制止他再点火,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要放纵一晚上来也没问题,可是不能需索无度,没个节制,明儿个白天他还想带豆豆出去呢。
陆席晗心里明白,可嘴上还是正经不起来,“我可以申请分期付款的时间稍微隔短一点不?”
“陆将军,我想我今晚已经一次付清了。”左痕捏着陆席晗的脸不怀好意的扭了扭身子。
陆席晗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不解恨又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才将人放了下来开始给他清洗身子,还忍不住揶揄他,“还没睡着呢,就在开始做梦了?”
左痕懒洋洋的将身子贴在男人身上任由他摆弄自己,唇边一缕笑,尽显静雅清幽。
可是当两人洗完正嬉戏推搡着准备出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豆豆手里拿着陆席晗的通讯器站在门口,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乐呵呵的叫着,“爸爸。”
小家伙这一喊把左痕和陆席晗吓得一愣,反应过来后左痕悠悠一转头瞪着陆席晗眼神在说:我刚说什么来着?
陆席晗朝他无奈一摊手,眯着眼睛笑得很灿烂,没答话却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还好这小东西刚没过来抓着他们现形,不然指不定又要哭闹着说自己欺负了他的漂亮爸爸。
“你笑什么?”左痕瞅他笑得阴阳怪气的准没想好事儿,赏了他一拳。
“爸爸,爸爸你看,叔叔!”小家伙见左痕半天不理他也不理会满地的水了惦着小脚丫往里跑。
“豆豆别进来。”左痕几步上前将人拦住抱了起来结果豆豆小手松了一下没抓稳通讯器差点给掉地上,幸好陆席晗眼疾手快,接住了。
可是拿起来定睛一瞅,他倒抽一口凉气,叫了一句,“汤臣!”
闻言左痕的手一抖,转了身,面色僵硬。
陆席晗抽了抽嘴角,对着还未挂断的电话屏幕上的某人狐疑道:“你教豆豆开的视频?”
“不然嘞?你个王八蛋,找着人了你丫就只顾你快活,爷我打电话你还不接,还有小东西怎么管左痕叫爸爸,他结过婚了还是以前有过女朋友?”汤臣一见到视频里的陆席晗上来就是一阵轰炸,他可是耐着性子糊弄了豆豆半个多小时才有现在的战果呢。
“呃……现在电话里讲不清楚,明儿个再跟你解释,好不?”陆席晗在左痕的眼神示意下和汤臣打着哈哈。
可是汤臣一心就想着陆席晗肯定又在忽悠他,不禁鼻子一哼冷笑道:“陆大哥,你难道就没想过我是否已经查到了你那里的地址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三章连上,小希好努力的在码字鸟……嘿嘿……所以乃们不要霸王我哦,呜呜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进来看,某只就靠着赏脸进来的筒子给俺几条留言,俺要化为动力努力码字做日更帝啊!
不要霸王我,不然我叫豆豆管你们叫妈妈,大的小的都那样叫,然后管你们要糖吃,还要管你们要爸爸!哼哼……不给就打滚儿!
第三十二章龙鹰之后
汤臣的话让左痕和陆席晗无语了半天,挂掉电话后左痕也不咸不淡的丢了一句让陆席晗很肾疼的话出来,他说:“我不会让豆豆见汤臣!”
“为什么?汤臣是豆豆的亲生父亲!”陆席晗皱着眉表示不理解。
“这是姐姐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豆豆知道汤臣的存在。”
“…………”陆席晗一时被左痕堵得语塞。
的确,杀手皇后根本就不想让汤臣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从豆豆出生到现在她都一直将豆豆的事情瞒得死死的,而且晚上他们帮豆豆洗澡时左痕告诉他,自己也是一个多月前才接到豆豆的,豆豆知道自己有个爸爸,但是那个爸爸叫穆左痕不叫汤臣!
女人连她自己她都不想要豆豆管她叫妈妈而叫阿姨,只能说明她真的不想让孩子和汤臣扯上一点关系。
“你先睡吧,我哄豆豆睡觉。”左痕见陆席晗在微微出神,轻声提醒了一句然后抱着人出了浴室。
“爸爸香香。”小家伙这会儿有了左痕就把那个‘会说话的玩具’给忘到九霄云外了,牵着左痕的浴袍可劲儿往里面蹭,他的爸爸香喷喷的,好好闻呐!
左痕被小家伙蹭得痒痒,又怕他看到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罪证便赶紧将豆豆给按在了肩膀上,不准他乱动。
豆豆双手勾着左痕的脖子嘴巴嘟得老高,小身板还是没消停,又耸又扭的想挣脱左痕的钳制。
“豆豆,席晗叔叔陪你睡觉好不好?”跟着追上来的陆席晗伸手去掐某人嘟得高高的小嘴儿。
小家伙鬼机灵了,陆席晗手刚碰到他的唇就被含住了,不过他就咬着轻轻磨了两下便放了,呃…这棒棒糖不甜。
末了还扬着小下巴得意道:“爸爸要陪豆豆睡觉。”才不稀罕你个大灰狼陪嘞。
“可是爸爸也要陪叔叔睡觉呀,我们都陪你好不好?”陆席晗嘴角一抹笑,忒坏,迅速避开了左痕踢过去的猛力。
豆豆看着两大人打闹得好玩儿,咧着小嘴儿嘎嘎笑……
三人回到主卧,刚挤到床上豆豆就遭殃了,被陆席晗骚扰得像泥鳅似的在被子里乱钻乱窜。
左痕被一大一小闹腾得无语凝噎,明明是来哄小家伙睡觉的结果越闹越新鲜,大的死活喊不听,小的又哄不了,闹腾的慌。
“哼哼…被我抓到了吧。”陆席晗大手捏着豆豆一只小脚丫子笑得奸诈又得意。
豆豆抱着左痕的小腿被陆席晗倒拉着一路滑到了左痕的大腿腿根,终于给抱稳了。⊙﹏⊙|||
“豆豆,快放手,爸爸痒。”战火殃及到了闭目养神的左痕,豆豆小手在他大腿内侧直挠挠,痒得要人命呐。
结果他刚一将豆豆的手掰开,陆席晗就将豆豆一把拖了过去,然后将小家伙翻过来捏着胳肢窝就是一阵疯狂的蹂躏。
没过几分钟豆豆就被那双大手挠得喘不过气儿了,小身板软绵绵的浑身上下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小脸蛋红得跟番茄似的,水嫩嫩的真想让人咬两口。
这不陆某人就很不厚道的咬了人家一口,还可劲儿捏他,非得弄到小家伙不停求饶了才甘心。
“小豆丁还躲不躲了?”
“不躲了。”
“给不给叔叔亲?”
“给。”
“还咬不咬我手指头了?”
“不咬了。”
“要不要睡觉了?”
“要。”
“这回乖了,那叔叔不逗你了你乖乖睡觉。”陆席晗在小家伙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哄着豆豆慢慢入睡。
许是累极了,豆豆没两分钟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比之前还沉,陆席晗捏他的脸嘟嘟他都不醒。
左痕拍开男人万恶的爪子,威胁道:“再弄他我踢你下去。”
“好,我不弄他了。”陆席晗微微一笑,那双幽黑清亮的眸子牢牢地攫住左痕,他好不容易将小家伙弄到睡着后好办事儿呢,怎么可能又弄醒他。
“左痕,你有没有想过,汤臣是豆豆的爸爸,他有权知道豆豆的存在,你这样做对他们不公平,你姐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们更清楚,在黑水除了汤臣没人能激起她一丝情绪起伏,凭她那种性格她要是不爱汤臣就不可能会有豆豆。”陆席晗掩去了眼底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变得冷凝沉敛,语气郑重而诚恳。
“我没有说不让汤臣一辈子都不见豆豆,只是想先弄清楚姐姐为什么要那么做再说。”左痕声音轻柔,态度却很强硬。
“你就没想过答案其实可以直接让汤臣告诉你的么?我想事情的缘由你姐和汤臣才最清楚。”
“………”这次左痕没再回应男人的话,手指轻轻抚弄着豆豆光滑细嫩的小脸蛋,那种绵软的触感让他略微起伏的心绪开始变得宁静,他,需要仔细地思考。
“左痕你有了解过汤臣的家世背景么?”陆席晗见左痕的神色稍微放松了些,决定继续努力。
“只知道他表面上的身份。”他就是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查查汤臣的底细,还没来得及而已。
“知道龙鹰望族吧?”陆席晗打算替他解决心中的疑问。
可是左痕在刚刚听到那几个字后双眼倏地一睁,刚刚平复的心绪现在又掀起了波纹。
陆席晗没特别在意,一般人听他这样问都会是这个表情,只是他不知道左痕的惊诧里大有文章。
“龙鹰家族从清朝中期开始兴盛到清末家族势力达到鼎盛,那些年在南方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直到解放后龙鹰家族在南方的影响力才慢慢减弱,当时龙鹰和南亚、东南亚各国从事着毒品交易,后来发展到枪械的走私,人蛇的贩卖全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他们和金三角的毒王沙坤关系亲密,还与马来西亚人蛇王卡巴里尼称兄道弟,背后还有当时腐败政府的暗中许可,所以那时的龙鹰在南方才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左痕澈亮的眸子又瞪大了几分,陆席晗的话明显震到他了。
陆席晗见状微微牵了牵唇继续道:“但是龙鹰到了汤臣他父亲那一代有了极大的变化,汤臣的父亲性子温润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交易,他被迫接手掌管龙鹰之后,实施了很多的改革,下令不准贩卖人蛇,逐渐用正常的商品交易取缔他们在东南亚的毒品走私,可是他的作法触怒了依附龙鹰家族的其他势力,龙鹰起了内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不过最后汤臣的父亲还是把内乱压了下来,在他的带领下龙鹰又逐渐扭转了颓势,可从那以后人们就很少听到关于龙鹰的一些传闻了……”
“后来汤臣他父亲和一名斯里兰卡皇室的后裔结了婚,有了汤臣,可是不知怎么的汤臣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而且性格偏激得要命,患有一种很奇怪的狂躁症,十二岁时又染上了毒瘾,家里的佣人被他杀死了好几个,他父母就他那么一个独苗,当时想弄死又舍不得,请了很多大夫都拿汤臣没办法,而且那时想他们死的人也对汤臣虎视眈眈,他不能去医院,送他出国也不放心。”
“最后两夫妻连江湖医生都信了,汤臣十四岁那年他们买了一个女孩子为汤臣‘驱魔’道士说汤臣命格太薄弱,承受不了大富大贵,得让一个命格低贱的女孩来抵消他满身的贵气。”说着陆席晗的唇角微微扯了扯语气带着同情掺着无奈,还有点嘲讽的意味,为汤臣,也为他自己。
左痕脸色煞白,身子凉凉的……
那年他和姐姐被那人买去那座像地狱一般的府邸时就是去给一个男孩冲喜,他姐那晚抱着他哭得那样伤心就是因为那该死的‘命格低贱’。
陆席晗注意到了左痕的异样,试探的问左痕,“当年那个女孩是你姐吧?”其实男人心里清楚,故意那样问只是为了找借口接续说下去。
“………”左痕沉默不语,双眉拧得死紧。
“汤臣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他生了病像疯子一样,见人就打,摸着东西就砸,整天被锁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手脚都被铐着,他没得选连他父母他都不认得……”
陆席晗本来想替汤臣解释的可是看着左痕的脸色愈发难看,他说不下去了。
沉重的空气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可是陆席晗仍旧不死心,“左痕,汤臣以前是有不对,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