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昌把这句话说完了以后,很多人却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咱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怎么就没有一点反应呢?”
“就是呀,你们大家快说说。”金富玉也着急。
有一个卖丝绸的富商刘建波站了起来。
“他们这就是在卸磨杀驴。这一次的谈判,我们这一方必须当仁不让。而且我们要加强与龙虎国的合作。”
这里说的龙虎国是一个小国,可是那里有着许多丰富的矿产资源,在整个国际上也引起很多人的关注。
龙虎国愿意提供武器,但是必须从南王这里得到好处。
要求南王将某一个城市送给他。
这个城市对于南王而言又特别的重要,所以他一直有一些犹豫不决。
但是如果真没有办法,或许也得同意人家的要求。
“可是那要付出代价的”。金昌痛苦道。
刘建波表示,要想什么代价也不付出是不可能的。
之后,有其他的人也提出了这样一个条件。
金昌知道,他们只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所以才这样要求的。
“我再考虑考虑再说吧,如果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做了。”
之后,金昌就挥了挥手,让大家都散去。
然后,他就给相关人员打电话,问君少顷等人到底什么时候到来。
得知他们已经坐上了飞机。
不过谈判的话,估计也得安排在明天了。
他让相关人员安排君少顷等人住宿,尽管讨厌他们到来,可是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的。
君少顷等人的专机到达明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已经有相关工作人员在飞机场等候着他们。
于是,君少顷几人便被安排到了大型的旅馆之中。
并且告知明天的时候正式谈判,到时候会有工作人员来引导他们。
君少顷点了点头,同时冷冷的说道:“每个人的时间都特别的紧。明天最好是说话算数。否则我可不客气。”
上来必须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可。
之后,君少顷一甩袖子进入了旅馆之中。
晚餐的时候,有工作人员引导他们进入大厅吃晚餐。
君少顷似乎感受到很多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他立刻环顾了四周,眼神也特别的冷。
就是为了威慑这些在暗中观察者的人。
他也明白,此刻南王金昌肯定在看着监控。
事实也的确如此,金昌和金富玉父子正在盯着电脑看。
“爸爸,这个年轻人就是君少顷吗”?
金富玉指着电脑屏幕。
金昌点了点头,他也通过特殊途径见到过君少顷的照片。
而且除了何殿胜以外,三个人的浑身都特别的冷。
君少顷吃完了饭以后回到了房间。
他单独一个人住一个小的房间,另外三个人住大的房间,是为了让阿勇和阿猛更好地保护何殿胜。
一会儿,有敲门声出现。
君少顷问是谁?对方回答是服务员。
君少顷透过猫眼看到对方穿着一套服务员的衣服。
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
但他总感觉到对方应该不是一个服务员。
这是自己的敏锐度告诉自己的。
但他还是把门给打开了,因为无论对方对自己做什么,他都能够应付得如。
“你是什么人?你找我有事吗?”
“先生,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少跟我来这一套,有什么事赶紧说,说了赶紧滚蛋。”
对方笑了一笑,表示自己并不是服务员,刚才就是借用了一套服务员的衣服而已。
之后,他的目光变得严肃了起来。
“能不能允许我坐下来,有些话不是一两句就能够完成的。”
男子马上说道,就在这时候,阿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少帅,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在房间里呆着就行了,你们不用管这里的事情。”
阿猛点了点头,最后就退到房间里。
君少顷也答应让那个男子坐了下来。
男子赶紧在板凳上坐了下来。
“有什么屁赶紧放”。
君少顷冷冷的看着对方。
他也不想说话不文明,可他总感觉到对方好像给自己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对方声称看来是龙虎国的一个王子鲍照。
他是来给君少顷送情报的。
龙虎国在五百年以前,也是属于本国的领土。
他们那里至今也保留着本国人的生活习惯。
由于他们那里许多资源丰富。
当时前朝廷腐朽的情况下,有很多恶势力迫使那里独立。
君少顷自然也知道南王与龙虎国在相互勾结。
他于是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身份,而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是不可能的,肯定是有所图。
鲍照又轻微的笑了一笑,表示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
他说希望能够让君少顷助他一臂之力,他要取得国主的位置。
君少顷对龙虎国的政坛也是稍微有些了解的。
当今的国主名叫鲍长山。
鲍照马上说到他是鲍长山的侄子。
鲍长山有一个儿子,去年已经去世了。
龙虎国的王位一直都是采取的世袭制,所以如今鲍照已经成为了鲍长山的合法继承人。
但鲍照显然是等不及了,因为鲍长山不过五十多岁。
所以鲍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如愿以偿的坐上国主,必须先下手为强。
“君先生,反正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想法是很龌龊的。我就是想早日篡位。但是现在我叔叔可是要跟南王勾结。如果你能够让我坐上国主,放心,南王这里我绝对不会支持。”
鲍照接着露出了笑容。
他甚至认为君少顷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
因为他这个想法对君少顷是绝对有好处的。
君少顷也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君先生,你的手段是非常厉害的,让你灭掉鲍长山,一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觉得呢?”
君少顷想了一下,对方这个主意倒也不错,可是却不是上乘之策。
如果这样做的话,岂不是成了为他人做嫁衣,自己白白的为他服务?
君少顷没有立刻回话,让鲍照感到十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