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第二场戏

第二天的清晨,诸葛木给君少顷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到,君少顷肯定担心敌人会把药要采走。

“君先生,你放心,关于那个地方有药,我估计除了我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诸葛神医,真是谢谢你了,知道我的心在想什么。”

“君先生,你客气了,现在你还是好好的放宽心,咱们能够找到正确的药物,你的姑娘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了。”

君少顷挂了说话以后,就像打了鸡血一般。

他转头看,云雪儿就已经起床了。

“你听到了吗?诸葛木他打电话过来了,保证万无一失。”

云雪儿当然知道,老公还是在安慰自己。

但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对方,她还是淡然一笑。

“雪儿,别忘了今天下午咱们还要进行第二场戏,你准备好了吗?”

云雪儿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君少顷赶紧抓着她身子,感觉到她身子特别的软。

“云雪儿,你没事吧?”云雪儿叹息。

“虽然是演戏。可是我真的担心会成为现实。”

“这怎么可能呢,到时候用你那精湛的演技好好的表现就可以了。”

第二场戏便是下午的时候,他们要到公墓里去。给君七月买公墓。

两个人下了车,君少顷特别的颓废。

云雪儿嚎啕大哭了起来。

君少顷把她给搂住了。

“雪儿,你不要伤心了,我们很年轻我们还会有属于咱们自己的孩子。”

“可是无论再有多少个孩子,七月只有一个。”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其实我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云雪儿还是哭着。

君少顷感受着,公墓的附近灌木头当中,正藏着一个身影。

当然在路上的时候,他也已经发现了。

这可恶的尾巴,估计以为自己现在伤心过度,无暇关注他们的行踪。

殊不知一切都被自己掌握了。

接着,他的目光变得十分的可怕。

“一旦找到这个人,我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

同时,他还攥起了拳头。

云雪儿趴在他怀里。

虽然是演戏,但是心中的悲伤程度却依然存在。

“雪儿,我们还是进去吧,早些让女儿入土为安”。

“不可能,我不相信,一定还可以拯救女儿。对了,你不是说可以去丽国吗?那里不是有专家吗?你为什么不去?”

“雪儿,我当初那么说,只是为了安慰你。你也知道那梅尔布恨我入骨,估计他现在已经收到了消息。我们的女儿去了以后,你认为能好起来吗?”

这一下,云雪儿不仅哭泣,很嚎叫了起来。

有一个保安立刻走了过来,希望他们不要再哭泣了。

以免影响了其他的人。

“赶紧给我滚蛋。”君少顷把眼珠子一瞪。

他必须要符合自己的人设才可以。

保安有些生气,虽然理解你这种心情,可你也不能如此盛气凌人。

君少顷拍着云雪儿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云雪儿点了点头。

君少顷抱着孩子一起走了进去。

那暗中隐藏的人也悄悄的跟随。

反正这里是公开开放的,他也非常顺利的走了进去。

几分钟以后,一个留着长发的三十出头的女人领着君少顷两人来到了公墓处。

女人给他们介绍着公墓的位置。

告诉了他们棺材的价格。

而且可怜他们死了女儿,所以给他们一些优惠。

云雪儿的眼泪划到了腮帮子上。

“好了,我们先自己看一下吧。”

女人点了点头,随后去接待其他的顾客。

此刻,一对父女已经出现在公墓门口。

他们是法兰克和爱丽丝。

“爸,你不是说因为诸葛木疯癫了,咱们来到京都找何殿胜吗,你怎么把我带到公墓里来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爱丽丝懵逼了!

“咱们当然要找何殿胜,可我还要来这里祭拜一个老朋友”。

爱丽丝哦了一声,便跟父亲走了进去。

法兰克特别的熟门熟路,来到了一个坟前。

他在坟前待了一会儿,向女儿讲述着坟墓的主人。

忽然,爱丽丝看向了君少顷两口子,就在不远处。

实际上,君少顷也早已经发现了他们。

他感到十分的奇怪,这父女两个人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由于朱厌有特殊的任务,所以,君少顷就暂时不再关注他们。

当然,诸葛木疯癫的消息也是君少顷故意找人放出去的。

爱丽丝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云雪儿。

“想不到东方人当中竟然有如此的美女。”

她感觉到特别的羡慕,内心里也自惭形秽起来。

当法兰克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式看向君少顷的时候,气得肺都要炸了。

“岂有此理,怎么遇到了这个畜生?”

他气得攥紧了拳头。

忽然又看到了君少顷所怀抱的女儿。

他顿时明白了,肯定是这个家伙的女儿已经死了。

他笑眯眯的拉着爱丽丝的手,来到了君少顷的面前。

君少顷装作发愣的样子,然后就蹙着眉头。

“你们怎么来了?”

云雪儿却对他们连看也不看。

“怎么?你怀中所抱的你的女儿吗?是不是已经死了?我可真是开心死了,按照你们东方人的习惯,我是不是应该放鞭炮庆祝一下呢?”

云雪儿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这外国佬,你胡说八道什么?”

看到地上有一个小石头,她拿起来就朝对方扔去。

君少顷说道:“何必这么麻烦。”

他一个巴掌打了过去,然后就抓起了对方的身子,猛然的朝地面扔去。

“畜生,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如此说话”!

爱丽丝也感觉到父亲做的有些过了。

人家已经如此的伤心了,怎么还可以去刺激人家?

她马上把法兰克给搀扶了起来,然后痛苦的向君少顷道歉。

“我爸的脾气就是如此,希望你千万不要介意。”

“混账,他的脾气如此,难道我还要惯着他,我又不是他爹。”

那暗中隐藏的盯梢者,已经将刚才这一幕拍了下来。

但他感到很奇怪,这外国人又是什么人呢?

法兰克最终被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