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师门……
黄云虎神色一冷,也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裘兄,你的伤还没好,要不等几天再说?”
裘春生摇头道,“我外出几日未归,师傅一定派人出来寻我了。对了,有没有人找过我?”
“没有。”黄云虎淡定的道。
与此同时,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腕表,估算了下药效的发作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黄云虎给裘春生下的那种药,可以直接透过胃壁吸收。
由于是化学合成物,加上酒精催动,普通人喝下去一分钟之内就会有反应。
这都过去了五分钟,裘春生再能扛也一定有了感觉。
“嗯……”
……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浑身发热……”裘春生纳闷道。
他那张蜡黄的脸,此时呈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红晕。
“裘兄,估计是毛子的酒太烈,而你重伤未愈,所以不胜酒力。”黄云虎心中大定,假意说道。
“是这样吗?”裘春生面露恍然之色。
“不过这酒太猛了,难道真如你所说,我太虚弱了吗?”
“裘兄,应该是这样没错了,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可以扶你去沙发那边。”黄云虎说道。
“嗯……”
裘春生的呼吸渐渐急促,双眼也开始迷离起来。
“不对!”
猛地,裘春生一把抓住了黄云虎的手。
“刚才我喝的不是酒!说!你给我喝了什么!怎么我……”
裘春生脸色大变,怒道,“黄云虎!你给我下了春药!”
原本,裘春生还真以为自己是不胜酒力,于是想暗中运功,把体内的酒精逼出。
可这一运功,顿时就不得了了!
一股难以遏制的本能,迅速在他体内扩散开来,如同洪水猛兽,无法阻挡!
与此同时,脑海里也涌上了各种淫邪念头!
马上,裘春生就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
也怪不得他勃然大怒!
看到阴谋被识破,黄云虎吓得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他故作镇定,强笑说道,“裘兄,我不是看在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想让你放松放松……”
“我都伤成了这样,你还让我放松?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
话音一落。
裘春生不由一愣。
黄云虎也狠狠一顿。
……
突然。
两人似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逐渐变得怪异起来。
“裘兄,你误会了……”
“董仲明。”
……
黄云虎说到一半的话,噶然而止。
裘春生双眼一眯,问道,“我的师兄,是不是来找过我?”
……
“黄云虎!你好大的胆子!我待你为友,你却对我图谋不轨!”
裘春生霍然站起,满面怒容扑过来!
“裘兄,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黄云虎当然不会傻傻等着被裘春生扑倒,慌忙侧身闪过。
砰!
“啊!”
裘春生一下失去重心,狠狠的摔了个狗吃屎。
黄云虎微微失神,似乎没想过自己会躲得过去,可下一刻,他的脸上就多了一丝狰狞。
只因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现在的裘春生,虚弱得就像一只垂死的老狗。
什么高人……
还不是凭他拿捏!
想到这里,黄云虎杀机大盛!
下一刻,他扑了上去,死死掐住了裘春生的脖子。
裘春生瞪大双眼,满脸都是浓浓的恐惧,与难以置信!
“黄云虎!你不但要对我图谋不轨,你还要杀我,你不能毁我清白……”
“吗的!你还说!”
黄云虎砰砰的朝裘春生嘴巴砸了两拳,掐着脖子的手也更加用力!
“呃……呃呃……”
裘春生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四肢胡乱蹬弹,不过,这些挣扎都毫无意义。
片刻。
裘春生就翻起白眼,吐出了舌头。
死不瞑目!
……
黄云虎一脸阴郁站起,嫌恶地朝尸体吐了口唾沫,“吗的,去你吗的图谋不轨!”
回到办公桌坐下,黄云虎想了想,拨通了黄志远的电话。
半小时后。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混混,拖着一只大行李箱,吹着口哨走入办公室。
看到黄云虎,马上换上了一张阿谀奉承的笑脸,“黄董,听黄少说,你找我有事?”
“对。”黄云虎点点头,其后伸手指了指办公室的一个角落。
小混混转头一看,一具尸体就躺在那里,吓得脸都白了!
“黄、黄董,什么情况?!”
“帮我把他处理掉,我给你一百万。”黄云虎不动声色的道。
“这!”小混混愣住了,随即不敢相信的问,“一、一百万?”
“没错,不干的话你掉头就走,我找别人。”
小混混立马回神,猛拍胸口说道,“干!怎么不干呢!这事交给我了!”
两个小时后。
一片荒山深处。
小混混还在卖力的挖着坑。
这个坑已经挖了两米,小混混也累得不行了,浑身大汗,气喘如牛。
“黄董,你看够深了没有?你就埋一只行李箱,其实也用不了这么深啊!”
黄云虎站在坑旁打量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了,谢谢你啊。”
“嘿嘿这什么话,我还得谢谢黄董你呢。”
说着,小混混就把铁铲扔了上来,然后,着手攀爬。
不过小混混很快发现,这个坑他爬不出来,主要是深坑四周的松散泥土,让他抓不住力。
“来,黄董,搭把手!呃……”
抬头一看,小混混就看见手里拿着铁铲,面无表情的黄云虎。
“黄董,来搭把手啊,我爬不上来……啊~!别啊!”
话到一半。
看到黄云虎缓缓举起了手中铁铲,小混混吓得崩溃惨叫起来。
砰!
血花四溅!
小混混满脸是血,瞪着绝望而恐惧的双眼颓然倒下。
“哼!”
黄云虎冷笑,把装着裘春生的行李箱一并扔下深坑,然后一铲接着一铲,回填泥土。
……
早上七点。
林维打开小医馆大门。
小医馆的生意,估计今日也会依旧一般。
中医从业者,都听过一句老话: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没有病人,并非坏事。
林维也跟孙玉田师徒二人说过,这个小医馆治的不是一般人,往往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不过资薪照发!
反正除了一日三餐,三人闲暇之余就探讨医案病例,孙玉田师徒也乐得清闲。
“你好。”
“嗯?”
正当林维就要转身的前一秒,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是你,我记得你昨天来过。”林维说道,脸上却无意外之色,“药没有用,还是?”
董仲明笑了笑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说话?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清静。”
林维皱眉道,“为什么要换个地方?有事就在这直说,没事,别挡着我开门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