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真正的绝望
这一刻,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绝望至极,看向楚锋,再不是之前的狂妄、高傲,不可一世,而是集体吐血,面如死灰:“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锋没说话,而是手持赤红长剑,一步步朝着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走来。
但,坐在战马上的天劫十八骑,却是冷笑至极,嘲讽至极:
“他是什么人?”
“呵呵!”
“坐拥几十万北境龙卫,你们觉得,他,会是什么人?”
伴随着天劫十八骑话音落下。
轰!
一人,从不远处的战机内走出,他气势如洪,威可震天,但,见到楚锋那一刻,却是直接单膝跪地,尊敬万分喊道:
“无双战神!叶无道护驾来迟!望恕罪!”
“什么?无双战神??”
八大总督、十大市尊、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听到此话,顿时,惊雷滚滚!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紧接着。
又是第二道。
第三道。
第四道。
第五道。
第六道。
第七道。
第十道高大如龙、横压一切的身形,骤然而至,齐齐来到楚锋面前,威可压天般喊道:
“天策战神!萧龙,护驾来迟!望恕罪!”
“天龙战神!郑君临,护驾来迟!望恕罪!”
“九州战神!陈峰,护驾来迟!望恕罪!”
“盖世战神!徐魏州,护驾来迟!望恕罪!”
“……”
十大战神,集体跪在楚锋面前!
如初画面,恐怕,只有当今君主,才有资格!
但当今君主,已经五十多岁。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他……他是战天龙帅!”
伴随着,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声。
轰隆隆!
顿时,如天炸裂!
扑通!
扑通!
扑通!
韩怡然、魏天雄、赵山河,乃至八大总督,十大市尊,身体,不自觉的猛颤,直接,跌跪在了地上!
战天龙帅啊!
那可是,当世之最!比神都要高的存在!!
放眼这天下,谁人见了战天龙帅,不恐惧?不颤抖?不跪下??
一时间,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只觉得心脏,都要被撕碎了!
几年!
几年前,他们,竟然合谋,害死了战天龙帅的母亲!
这,绝对是死罪!
不可饶恕的死罪!
诛灭九族的死罪!
看着楚锋,手持赤红长剑,眼神冷得不蕴含一丝色彩走来。
这一刻。
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胆战心惊!瑟瑟发抖!胆肝欲裂!后悔至极!
“啊啊啊啊……龙帅饶命!饶命啊!”
“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在几年前,一块算计您的母亲,甚至于,还开车让人撞死她!”
“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求你,给我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三人满脸泪水,哭得撕心裂肺。
后悔!
无尽的后悔!
悔不如初!
悔恨得心都在滴血!
若是时间可以倒流。
他们,绝对不会选择,去替人谋害楚锋的母亲。
“后悔?求饶??给你们重新做人的机会?”
楚锋拿着赤红长剑的手都在颤抖,他看着,卑微求饶,哭得昏天暗地的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三人,血泪涌出,怒吼道:“几年前,你们让人,把我母亲撞得粉碎碎骨!撞得血肉模糊!撞得甚至,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没有!你们可曾想过,后悔!可曾想过饶我母亲一命!可曾想过,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你们!是你们!让我楚锋,失去了母亲!也是你们!让我楚锋再也感受不到母爱!”
“血债,需血来偿还!”
“你们该死!”
“都该死!”
“现在开始,接受我楚锋,对你们的审判!”
“第一剑!为我母亲!”
伴随着楚锋,手中的赤红长剑,骤然横拉。
轰!
一剑!
蕴含至极恨意的一剑!
一剑!
蕴含滔天发泄的一剑!
一剑!
蕴含至极复仇怒火的一剑!
噗嗤!
噗嗤!
噗嗤!
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的双臂,顷刻间,没了!
鲜血如泉一般冒出,一时间,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啊啊啊啊……”
痛到极点,满地打滚!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第二剑!是你们,让我楚锋,失去了心中的港湾!”
“第三剑!是你们,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随着,冰冷至极,嗜血至极的几剑下去。
登时。
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身上,再无任何一丁点完整之处!
惨!
无比的凄惨!
整个场景,更如人间炼狱!
可楚锋眼里,却没有任何怜悯!
如果不是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三人,他楚锋,此刻,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和那些为自己母亲卖命的人团团圆圆。
可,就因为他们三人,他楚锋,再也看不见,母亲的笑脸!那些人的笑脸!
“啊!”
看着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三人,被千刀万剐,痛不欲生,这一刻,楚锋心中,所有的仇恨、怒火,终于得到了最大的宣泄,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江冰竹的墓前,哭成了一个泪人:“妈!儿子给您报仇了!您…安息!”
磕了几个头后,楚锋这才起身,拿着满是鲜血的赤红长剑,来到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面前,居高临下,眼中是至极的寒意:“告诉我,我母亲当初的那一副画,现在在哪里?”
楚锋声音如雷,震得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三人,耳朵简直要炸裂,但韩怡然、赵山河、魏天雄三人,却是哭着道:“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那副画在哪里。”
“找死!”
楚锋怒极,直接一剑,将赵山河的舌头,给斩了下来。
“啊啊啊…”
赵山河顿时,痛不欲生,那摸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看到这一幕,韩怡然和魏天雄更是吓得神魂皆颤:“龙帅!真的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只知道,您母亲那一副画,被一个中州的大人物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