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破坏了老夫的聚阴阵!”老道低吼道。
“师兄,怎么了?”
一个人影从外面跑了进来,却正是木大师。
“我布置在江州工地的聚阴阵被毁,透骨钉也被拿走了!”老道气得山羊胡子直发抖。
十三枚透骨钉,经过长期的阴气滋养,虽然并不是法器,但是这一套的威力已经不逊于法器。
“什么,连师兄布置的阵法都能破坏掉?”木大师惊诧不已。
师兄青羊观主乃是真正的入道修法者,可以真正的施展法术,绘制符箓还有布下法阵比他这种半步入道的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江州……,会不会是那小子?”
木大师想到一个人,不仅浑身哆嗦起来。
“你是说那个所谓的武道宗师?”青羊观主皱了皱眉。
“此人既然能寻到我的阵法中心,且破除了我的阵法,说明此人对风水术法是颇有造诣,一般的武道宗师也不一定能做
到这一点。”
“不过,根据吴家的消息,何三平和此人颇有交情,那么十有八九这事和此人脱不了干系。”
“师弟,那个姓秦的,按你所说,极为年轻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武道宗师。”
“可是师兄,对方能一拳破除我的术法神通,不是宗师是什么?”木大师不服气的说道。
“你可拉倒吧师弟,你还是半步入道,仅能凭借我给你的符箓才激发出一些大法术,就是内劲武者都能轻易击败你。”
青羊观主丝毫不留情面的一语点破木大师的底细。
“这,师兄教训的是。”木大师讪讪地说道。
“这次你栽跟头,对你我也是一个警训,虽然我们隐匿在吴家,依靠吴家供给的资源修炼,可是也不能风头太过,要知道我们的修炼之法,不容与那些正道人士,如果被发现那么……”青羊观主正说着,忽然闭嘴。
“荀大师,木大师,老爷子
请您二位去前厅一叙。”管家在后院的院门口恭敬地说道。
青羊观主和木大师两人,来到了前厅。
吴家的老太爷吴发祥,还有吴家的家主吴胜才,还有吴胜才的儿子吴连辉,都坐在那里等他们。
见到两人来。
吴家三人急忙迎了上来。
“荀大师,木大师,就在刚刚何家联合了几个大家族和富豪,齐齐在金融市场上对我吴家发起围堵,就刚刚一会儿工夫,我吴氏的股票就已经下跌了三成左右。”
“如果不赶紧想办法,后果不堪设想。”吴发祥虽然年近八旬,但是精神矍铄,目光凌厉。
“何家,何三平!”
“他怎么突然发疯了?这个人一向胆小谨慎的。”吴胜才诧异地问道。
“难道是我们在他工地做的手脚被他发现了?”
“是的,老道我在那布置的聚阴阵被破了。”青羊观主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个何三平突然朝我们
发难,应该是猜出和我们有关。”吴发祥有些沉重地呼了一口气。
上一次江州的大族和富豪刚刚联合起来问罪,再加上何家,可谓是雪上加霜。
“爷爷,父亲,有我师伯和师尊坐镇,我们不必怕他们!”
“大不了,把他们全杀了,一了百了!”一旁的吴连辉恨恨地说道。
他的胳膊还打着绷带,不过左手被直接拗断之后,以后也只能做假肢了。
在场的几人都是皱了皱眉头。
吴连辉自从残疾了之后,就是心理扭曲,别说他们做不到杀光这些所有的富豪家族,就是能做到也绝对不敢。
毕竟杀掉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富豪大族,势必引起国家机器的注意,谁也不能和国家机器作对。
“辉儿,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不过这时候,我吴家应该低调行事。”吴发祥说道。
“那最起码那个姓秦的,绝对不能放过!”吴连辉恨恨地说道。
“说到姓秦的,这次帮助何三平破坏老道阵法的,很可能也是他。”青羊观主说道。
“什么,果然是冤家路窄。”吴发祥双眼一眯。
“此人我们吴家既然已经彻底得罪,那么就唯有除掉。”
除掉这个姓秦的,那么何家还有那些江州富豪,就会失去倚仗,最后还是任由他们吴家拿捏。
“荀大师,你可否有把握对付的了他。”吴家三人希冀地看着青羊观主。
“按照我师弟所说,此人最少也是一个武道内劲大师,老夫虽然能力压他但也会费一番手脚,所以必须智取。”青羊观主说道。
“对了,根据钱家的钱健生提供的信息,这姓秦的有一个妹妹在金陵大学读书,我们是否能利用他妹妹……”吴连辉面露y狠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有一个妹妹在金陵?非常好,那么由老道我来谋划一番,务必做到万无一失。”青羊观主森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