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许宁美滋滋的收了孙家的契书,和铁头帮众人一起离开孙家,回到许府。
展开刚刚拿到的地契,现在他手上已经有了两处渔铺和三处房产。
要想办法把这三处房产也利用起来!
正当许宁思考中的时候,陆昭昭回到许府。
对许宁说道:“庆王手底下的二十万大军无人掌管,眼下正是你异军突起地好机会,你对这二十万大军有没有想法?”
许宁摆摆手,意兴寥寥。
“陆姨,我又不是闲的,白白得了二十万大军,然后成为太子和庆王眼中钉?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再说了,我也没有钱去供养这二十万大军啊!”
陆昭昭早就知道许宁会这么回答,她在许宁眼前轻轻踱步,手背在身后,做足了高人模样。
眼珠一转,笑道:“若是我有办法解决这二十万人行军所需的银子呢?”
许宁惊讶道:“军饷从何而来?”
“自然是从原主手中拿过来,你觉得皇帝为什么会让你一个没有官身的商人掌握大军?自然是因为皇帝忌惮原来掌军的庆王!”
陆昭昭自信满满,说话有条不紊,仿佛她知道庆王会做出什
么决定似的。
“而庆王势必不会乖乖就范,轻易交出兵权,所以你这个没有根基的商人在各方看来,都算是个绝佳的代理人!”
许宁听陆昭昭这么一顿分析,不由得咂舌,
“陆姨的意思是,我若掌军,皇帝会认为我是处于太子控制下,而庆王会认为我是在庆王的控制下?”
这一鱼两吃的计策,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可是,这么做,万一事发了怎么办?”
陆昭昭神秘一笑:“这就要取决于你,怎么指挥这二十万大军了?”
许宁被陆昭昭此番话勾引起了一番雄心壮志,不禁畅享起来自己指挥这二十万大军是何等意气风发。
一个胆大的计划在许宁心中成型。
他要想办法把这二十万大军据为己有,而是不是仅仅夹杂在皇帝和庆王中间傀儡!
许宁向陆昭昭扮了个可怜的表情,继续套她的话。
“可是我在军中毫无威望,那二十万大军又不是傻瓜,我有办法让这些人一时听从我的命令,却无法真切地掌控军队啊!”
陆昭昭丝毫不慌,“庆王会让你顺利掌握军队!”
许宁大惊,朝着陆昭
昭躬身道:“还望陆姨教我。”
庆王想要拿你当做掌握着二十万大军的傀儡,所以你表现的越是废物无能,他越是高兴。
这时候你再向庆王要钱要粮,你觉得庆王会不会给你?”
许宁笑道:“原来这就是把庆王当做冤大头的做法,我一边掌握着军队,然后向庆王示好,表面上听命于庆王,实际上可以指挥这二十万大军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陆昭昭巧笑一声,飞身离开。
许宁一下想通此节后,心中打定主意,招呼小厮拿了纸笔,修书一封,就寄给了庆王。
上面写着他许宁是如何如何纨绔不堪,只把许宁自己骂的不堪大用,一面向庆王表忠心,言明执掌军队后仍然忠于庆王。
再让陆姨把这封投诚信件送到庆王手中,就完成了初步计划。
他许宁可不打算白白为了庆王打工,掌控军队只是为了在太子面前刷脸,必经赌坊和商业街还没有形成收益,眼下只是初步试运行。
麻将牌九虽然上次和太子一起打了一局,但是太子显然没有低估了麻将和牌九这等赌术的敛财能力。
若是能借助太子的势力把赌坊开起来,那这赌坊用日进斗金来
形容也不为过!
到时候这赌坊便是他许家的聚宝盆了!
许宁要把这宁州府的财富都聚拢在自己身边,到时候还管什么二十万大军,他自抱着赌坊每天赚的钱在家里数钱玩就足够了!
许宁又用同样的语气手法同样修书一封送给太子,上面同样表明了若是他许宁执掌了这二十万大军,必定会效忠太子!
望着带着分别带着同样两封信出门的小厮,许宁笑的十分明朗。
且看太子和庆王会作何反应吧!
......
阳春江畔
胭脂随着南蛮可汗一路南下,路上南蛮可汗对着胭脂不住的嘘寒问暖。
“小妮子,等你到了王庭,太姥爷给你尝尝我南朝最好吃的烤羊肉,你要什么首饰,什么穿戴,太姥爷一概应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南朝的胭脂郡主!”
“封郡主?”胭脂眨眨眼睛。
要是少爷在就好了,如果能和他一起回到南朝,少爷一定能把雨林变成良田吧。
想到这里,胭脂不由得神伤,才刚与许宁分别,心中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思念起分别的人来。
纵使自己在南朝穿金戴银,郡主之尊,又怎么样,在
胭脂眼中,少爷是什么金银名器也换不来的。
南蛮可汗却没有看出胭脂心早已飞到许宁那儿去了,不住与胭脂谈论这南朝的物产风俗。
胭脂每听可汗说一样风俗,心中就不由得想到许宁,一时间竟红了眼眶。
南蛮可汗宽慰道:“小妮子,你想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吗?”
听到太姥爷谈及母亲,胭脂的感伤别离终于淡了些许,凝神细听南蛮可汗所言。
“当年,你母亲不顾我的反对,一意孤行嫁入大夏,卷入当今夏朝皇帝的党争之中,她本可与庆王府那人做个富贵闲人。
一辈子安安分分的享受荣华富贵...
其实我早就知道以你母亲的性子,不可能一辈子安分的偏安一隅,说起来你母亲的死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在。”
南蛮可汗爱怜的抚摸着胭脂头顶,眼睛少见的湿润了。
若是女儿还在,相必也是和如今的外孙女一般可爱吧!
只可惜,外孙女似乎在走他母亲的老路,和她母亲生的同样美丽,同样为了一个夏朝男子深陷爱河不能自拔。
但愿胭脂不要走了她的老路啊。
南蛮可汗在心里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