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纷乱的时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华夏国宝被劫掠一空。但也有无数仁人志士,甘愿献出生命,抢救国宝,保护华夏的财富。
当时以惊才绝艳的钟良为首,各路豪杰纷纷响应号召。
其中便有一个不起眼的银行家族,腾出绝密金库,藏匿国宝。银行家族的族人冒着杀头的风险,几度将国宝转移,最后在这座民国大宅落户。
近百年时光转瞬即逝,在此期间,银行家族坚守国宝不离不弃。
就连钟良,都数次派人前来,出示凭证,取走当年存放在这里的宝物。
为了不泄露国宝的秘密,银行家族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族中后人,从此不远行,不结婚,甚至要主动隔绝,少与外界的人交流。
他们信不过外人,以至于到如今,银行家族凋敝殆尽,只剩下这样一位四十五岁的中年妇女,仍在默默坚守。
她是邻里街坊眼中的怪人,一把年纪不婚配,不与人过多交谈,从来不邀请别人进她家中做客。更是四十五年,从来没出过远门。
因为这种不计代价的守护,银行家族藏匿的国宝,一件都没有丢失。
除了知情人,谁也不知道这个古怪的家族
,究竟在坚持着什么。
多少年过去了,存放在这里国宝,只剩下了最后一件,无人认领。
今天,陈宇终于来了。尽管没有凭证,但他带着钥匙。
中年妇女也有一把钥匙,只有两把钥匙同时使用,才能打开宝箱。
中年妇女带陈宇来到大宅的地下室,费力推开了一扇钢铁浇筑的大门。
这间密室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半人多高的保险柜。
“咔嚓!”中年妇女将她的钥匙插入保险柜,扭开了一层机关。
陈宇默默走上前去,用自己的钥匙,扭开了第二层机关。
保险柜打开,露出一个近乎腐朽的锦盒。捧起这个锦盒,陈宇双手都在颤抖,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这方锦盒在他眼中,却呈现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这里边装着的,便是那件举世无双的气运之宝!
陈宇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打开了锦盒……
陈宇露出了一丝苦笑,气运之宝果然不是这么轻易现世的。
那件气运之宝还没出世,便蒙蔽了他的慧眼,足足两次。
也只有如此强大的气运,才能令他无双的慧眼暂时失效。
尽管腐烂锦盒里装的并不是陈宇想象中的气运之宝,但也不
是空的。
陈宇拿起这样东西,默默揣进了怀里。
哪怕没有找到气运之宝,将来拿出这个,也足够震惊世界了。
得到这样东西,算是陈宇为他的终极目标,又前进了一大步。
一切都是造化,当年有仁人志士得到了这样东西,但是发现自己被侵略者盯上了。没办法,只有将其交给银行家族保管,自己手持钥匙和凭证。
可侵略者貌似没打算放过这位仁人志士,他一狠心,又烧毁了凭证,将钥匙藏于金陵一家酒楼的墙壁之中。后来他还是死了,被侵略者残忍杀害。
因此,钥匙在金陵的‘秦淮八绝’酒楼墙壁中藏了近百年。
因此,最后一件宝物迟迟无人认领,银行家族等到了今天。
直到陈宇的出现,才终于改变了这一切,了结了这一段因果。
取完东西,陈宇来到前堂,和这名银行家族的唯一传人交谈。
中年妇女满怀憧憬道:“小伙子,给我讲讲,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她向陈宇透露,既然陈宇取走了最后一件国宝,她们家族的使命便完成了。四十五年来,她很少与外人交流,从来没有出过远门。
这一次,她想游山玩水,了却
心愿。
陈宇凝视着她,并没有回答,却是问道:“在你们家族存放宝物将近百年,保管费是多少钱?”
中年妇女想了想,摇头道:“没听我家先祖说过,应该没有保管费。”
救亡图存,从来都和钱没有关系。银行家族拯救国宝,只为一个承诺。
因为当年的一个承诺,他们全族甘愿凋敝,坚守百年。
在此期间,他们家族贫困潦倒,哪怕明知地下密室里藏着许多国宝,随便卖出一两件就足够他们全族享受几千年的荣华富贵。
但他们宁愿饿着,也不碰客户的宝物。
当年许多客户的后人手持凭证来取宝时,根本没抱太大希望。谁知,在银行家族保存数十上百年的宝物,居然完好无损!
中年妇女和她的祖辈都没有收入来源,全靠客户补交的保管费维持生计。
如今,陈宇也要交属于他的那份保管费了。
虽然腐烂锦盒里的那件东西不是他存在这里的,但却是他拿走的。
好处是他的,于情于理,保管费都应该由他来出。
何况,一百万的数字和他从腐朽锦盒里取出的东西相比,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九条蓝鲸和一粒细菌的体型差距,才是
最恰当的比喻。
陈宇要来中年妇女的银行卡号,在转账金额上按了一串零。“一年一万,年数不够就权当凑整了,我给你一百万。”
“有了这一百万,你可以去全国任何一个地方游玩,并且终老。”
中年妇女没有推脱,坦然接受了陈宇的一百万。
她和陈宇都知道,这钱,是她们家族百年坚守,应该得的。
从没落的银行家族取走了东西,陈宇又达成了一桩心愿。
陈宇决定,明天回魔都,给魔都所有敌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不过天还没黑,还有时间,他打算游览一下这座颇具江南风情的古朴小镇。以陈宇的脾气秉性,不遑说,走着走着,就奔向古玩市场了。
奈何小镇实在太小,压根没有古玩市场,倒是有专门收割游客钱包的小商品市场。小商品市场是个神奇的地方,纪念品,旧货,二手货,要啥有啥。
死马当活马医,陈宇兴致不减,想去小镇的小商品市场碰碰运气。
从西门进入,逛了半个多小时,陈宇的目光落在一个巴掌大小的黄色小花瓶上面,驻足问道:“老板,这个小花瓶,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