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女朋友,周辞宴闭口不提。
谢棠也不问了,有没有,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们最多不过是一夜的关系,又不会发生下一夜,距离西服领走,还有多少天来着。
谢棠也记不清了。
反正到了那天,她跟周辞宴以后再也不会有关系。
电梯停在顶楼。
门开了,正好在门口撞见了那个女人。
上次叫周辞宴男朋友的那个女人。
谢棠微愣,倒是赶巧。
周辞宴也冷冷掀起眸,看着谢棠,问,“你说的女朋友不会是她吧。”
周辞宴看向杰西卡的眼神带着轻蔑。
杰西卡就是他买回来玩玩的东西,不过没等玩,他就没兴趣了。
一件东西放那就放那,只要她安安静静的,也不耽误什么。
可这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起了占有的心思,事都惹到谢棠面前去了。
谢棠最烦的就是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以前跟些女人扯在一起玩,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他可是两袖清风,不过他千算万算,算漏了杰西卡这个大隐患。
“那得看你?”
谢棠没看杰西卡,她长得确实不错,不过她不喜欢,没有人会欣赏自己的情敌,谢棠也一样,更何况,她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
“不是,我这人性冷淡,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周辞宴语气懒散着,他勾住谢棠的腰,绕开杰西卡往里走。
倒是杰西卡这个女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
谢棠就这么大摇大摆把周辞宴给抢走了。
她心里塞得很,尤其是周辞宴看谢棠的眼神,那一刻,他的眼里好像只能装得下她。
门关上,周辞宴就急不可耐地压上来。
谢棠推开他,可男人的手抓得紧。
“吃醋了?”
谢棠瞪着他,“你别臭美了。”
一条狗而已,她有什么可吃醋的。
周辞宴笑笑,“棠宝,你知道吗,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刚才她看杰西卡的眼神,明显充满了敌意。
她能这样,说明心里还是有他的,为此周辞宴很满意。
“胡说八道。”谢棠的眼神在躲。
周辞宴却在笑,“谢棠,你这是不是代表我也要住进你心里去了。”
这话不像是周辞宴的风格,更多时候,他表达直接,不会像这样兜圈子,试探。
这不是他的风格,可话就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他确实在试探,他怕谢棠这狗女人把话说绝了,就把他的路堵死了。
他走向谢棠的每一步,都小心谨慎,生怕走偏了一点,就入不了她的心。
“周辞宴,我看你真是想多了。”
她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清醒过来。
周辞宴眸色变了,唇还是翘着的。
谢棠的手搭在他的衬衫上,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解,男人的身材一点一点显现,真不赖。
谢棠挑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个十足的女色狼,她说,“你也就这副身子能走进我心里吧。”
周辞宴脸色稍稍缓和,自己脱了衬衫,给谢棠光明正大地看。
身体走进心里,那也算是走进心里。
她贪图他的色相,何尝又不是一种喜欢。
周辞宴这人,没别的好,就是想得开。
对别的女人吝啬得很,到了谢棠这里,她要啥都给,只要他有的。
“棠宝,也让我看看你。”
他垂下眼帘,眯着眸,声音勾魂地绕。
谢棠的小衣服很好拖,周辞宴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然后就是迫不及待的一阵激情四溢的香—艳画面。
谢棠真是招架不住他。
但她有在好好迎合。
她声音娇滴滴的。
“周辞宴,周辞宴……”
“你轻……”
他一点都不轻,他是一条不听话的狗,坏极了。
“周辞宴……”
她又在叫他。
周辞宴眼睛眯着,看着谢棠的表情,他就喜欢她的浪态,因为只有他看过,也只有他享受。
这怎么不算是变相的占有呢,谢棠是他的,起码现在她只有自己。
周辞宴心满意足。
平常,他的骚话就多,这个时候更是肆无忌惮。
谢棠只觉得晕乎乎的,又很奇怪。
他的骚话,怎么就那么好听,像是催情剂一般,几句,谢棠就不行了……
谢棠一直嗨到了半夜,这是一场全身心的畅快。
而宋予深一直等到了关门,他以为谢棠会回来的,可是没有。
她又被周辞宴那个男人勾搭走了。
他长得好看,他是祸水,谢棠喜欢她,刚才那个女人也不例外。
不光是她,那个女人也等了好久,不过没他持久,但也等了两个小时。
他长得那么好看,恐怕也不缺女人,却非要勾搭谢棠。
宋予深撑着脸,看向车窗外,路灯都快灭了,他还在餐厅外面。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约了谢棠这么一次,没想到又被周辞宴截胡了。
“阴魂不散的男人。”宋予深的声音荡在了车厢里,没一会,外面下起了雨,他彻底死了心,谢棠不会再回来了。
……
此时,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正抱着谢棠软趴趴的身子缠绵得紧。
“棠宝,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他磁性浪荡的声音落到了谢棠耳朵里。
谢棠有点累累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周辞宴,卷了个被子往身上盖着。
“舒服。”
她敷衍极了。
周辞宴哼了声,将被子重新给自己跟谢棠盖好,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后背上,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谢棠,我问你,我是谁?”
谢棠拧眉,男人又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这么想着,谢棠就骂了出来,“神经病。”
周辞宴的脸沉了下来,他推了推她的单薄的肩膀,又问,“谢棠,我是谁。”
谢棠说:“别狗叫。”
周辞宴:“……”
停了一会,他还是不死心,声音绕了起来,“棠宝,我是谁啊?”
谢棠生气了,“周辞宴,你烦不烦。”
听到那一声周辞宴,他彻底满足了。
他揽过谢棠的腰身,餍足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是谁的,不是宋予深,也不是周明修。
能睡到谢棠的,只有周辞宴。
那夜,周辞宴睡得格外舒爽,是这一个月以来,最安心的一次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