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威看着谢安冉,眉心不耐的拧起,“你姐姐最近有事,你少去找别扭。”
谢安冉看着父亲向着谢棠说话,谢安冉暗自咬咬牙,故意挑拨离间,“爸爸,可是姐姐也不能不把你说的话放在眼里啊。”
这样的手段,她屡试不爽,每次谢成威都会因此迁怒于谢棠。
谢成威看不惯谢棠,也不喜欢,而谢安冉说的这些话,只不过是谢成威想攻击谢棠的一个借口而已。
这次谢成威依旧没有反应,他挥挥手,还训斥了谢安冉,“你最近最好给我消停点,别没事去招惹谢棠,她脾气不好,跟她那个妈一样,一点就着。”
谢安冉看着莫名其妙的谢成威,着实有些不明白。
这老头怎么还怕前怕后的,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张口就干的冲劲哪里去了?
幸好有刘青青给她解惑,“最近那个安瑾辰在北城,你爸爸他不敢太张扬,你也是,收敛着些,那位港城太子爷来历大着呢。”
谢安冉一开始还不放在眼里,“港城那个小地方,能有多厉害,还没有北城一半大呢。”
她想安瑾辰这个太子爷,应该当得没有什么含金量。
她哼了哼,又说,“再说了,我跟明修哥最近打得火热呢,我还怕他不成,谢成威那个老头不让我去招惹谢棠,我偏要。”
刘青青拍了她一下,“哎呀,你以为周明修算个什么,在那位爷眼里,连个屁都不是,谢成威当年不是在医院里带了半年吗,命差点没了,就是这位安瑾辰的手笔,你最好是别顶风作案,有什么事,等这位神仙走了再说。”
谢安冉挑了下眉,纳闷着,“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那位可不是个好惹的。”
关于安瑾辰的传说太多了,数不过来,不过大多数都是他曾经干的混账事。
周辞宴那点事,要是放在他身上,根本就不算什么。
周辞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跟谢棠来了一次,浑身都舒爽了,一直到傍晚才醒。
还是被贺书礼敲门吵醒的。
他穿上浴袍,不耐起身出去开门。
看见贺书礼,他懒散地撑在门前,“有事?”
周辞宴最近都没回公寓,都是在会所里住的。
“有。”
贺书礼点头,眼神很认真,“大事。”
在周辞宴眼里,贺书礼说的大事,一般都是指的屁大点事。
“进去说。”
说着,贺书礼就要迈进去,却被周辞宴拦住了去路。
“就在这说。”
他声音冷淡。
贺书礼哼了声,“周辞宴,你拽个屁。”
周辞宴眯了眯眸,眼神冷了下来,“你最近过得有点太滋润了吧。”
贺书礼完全不畏惧周辞宴的威胁,他哼了一声,“你爱听不听。”
“那就滚。”
周辞宴不想搭理他没来由地发神经,这傻逼不知道又哪根弦搭错了。
“那我滚呗,谢棠的事,你爱听不听。”
贺书礼一边故意强调,一边假装要走,慢悠悠地转身,动作悠闲。
却在他即将迈开腿的刹那,周辞宴拎着他的后脖领子,扯进了房间。
这男人手劲可真大,他觉得他都快窒息了。
他抓着前面的领子,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生存空间,“周辞宴,你松开我。”
房间的门被关上,周辞宴撒了手,懒散地靠在了床上。
“说吧,谢棠什么事?”
他点着一根烟,抽了口。
不快乐了,尼古丁到底是没有女人上头,真想抓着她搞到死。
“你不是不听吗。”贺书礼酸溜溜地说。
周辞宴眸光睨向他,“别欠骂。”
贺书礼这人有时候真的很贱,教训多少次,也改不掉这臭毛病。
“嘿嘿。”贺书礼不兜圈子,再兜下去,这个男人要骂了。
他讨好地笑了两声,说,“晏哥,杰西卡惹祸了。”
周辞宴拧眉,“不是谢棠吗,关杰西卡什么事?”
“杰西卡今天管前台要了谢棠的房间号,故意设计出了一出好戏。”
贺书礼想,幸好被他撞见了,不然还真被这小妮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钻了空子。
“她做什么了。”周辞宴眸子眯紧,里面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就是看见她故意在谢棠面前转了一圈,一起坐的电梯,应该是说了些什么。”
监控只能看见人脸,没办法听见声音。
贺书礼把监控的画面调出来,给周辞宴看。
上面的清晰度很高清,两个人细微的表情都能看见。
之前有人在会所故意搞事,钻了空子,躲避了摄像头,害得贺书礼停业了好几天。
他长了教训,将所有的监控换成了全高清的,又将多个角落里安上监控,让别人没办法搞事。
他平常不会去查监控,因为会所里没人闹事。
不成想,动用监控的第一个人,是杰西卡。
他之前就说过,美艳的女人有毒。
杰西卡果然验证了他的话,竟然大着胆子挑衅谢棠去了。
贺书礼视线递过去,瞧着周辞宴直直地盯着里面的谢棠,手敲在屏幕上,反复地拉扯着那段,来回播放,是谢棠离开电梯的那一段。
贺书礼打断他,“看出点什么名堂。”
他记得这段,谢棠表情挺飒的。
浑不在意的那个劲,和周辞宴比起来,过犹不及。
“用不用我找个会唇语的给你翻译一下。”
周辞宴按灭了那段视频,抬眼看他,“不用。”
“你不想知道她俩说了什么吗?”贺书礼倒是很好奇。
周辞宴的烟已经到了底,他捻灭在烟灰缸里。
抽得一点都不尽兴。
他对谢棠的瘾头,可比尼古丁大得多。
“她说,睡过。”
简单的两个字。
就让杰西卡变了脸色。
“是吗?你现在还学了唇语?”贺书礼拿过手机,又看了一遍,“我怎觉得这谢棠真把自己当成嫖客了,提上裤子就走人。”
比他们这帮浑蛋还要绝情。
贺书礼一般长得好看的,总会多疼爱一阵子,谢棠这架势,薄情十足。
周辞宴眸光缩动了下,她本来就那样。
他在她那都不能算个男人,只算玩物,想玩了,宠幸两天,阻碍到她了,就直接踢掉。
谢棠绝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