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呢。”
周辞宴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匆匆走了。
有人好信地问了贺书礼一嘴,“周少爷这是干嘛去了?”
贺书礼没好气地瞪他,“你管呢,周少爷的私事少问,来来来,打牌打牌。”
被凶的那人摸了摸鼻子,心下腹诽,刚他自己不还是再问。
……
周辞宴到了工作室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这会楼下空荡荡的,员工已经下班了,门没关,灯还是亮的,光线一直延伸到二楼。
他看了眼手上的夜宵,不知道她吃没吃过饭?
周辞宴上了楼,吊儿郎当地敲了敲门,“嫂子,我哥在里面吗,我可要进来了。”
门被打开,里面的女人狠狠剜了他一眼。
周辞宴痞笑了声,举起手上的夜宵,语气讨好,“棠宝,我来给你送夜宵来了。”
谢棠视线扫过,用吩咐下人的语气说,“放那吧。”
话音一落,转身就走了,那高人一等的姿态,让周辞宴不爽,他眯了眯眸,看他一会怎么好好收拾她。
放下东西,周辞宴就贴了上来,手十分不老实地勾在了谢棠的腰间,发烫的气息蹭在她的颈窝处,“棠宝,我快想死你了。”
谢棠不耐地打落他的手,眼底滑过一抹冷色,这男人真会装,还快想死了,不见他来找她,甚至连个消息都不曾发过来。
罢了,玩玩的东西,何必那么在意。
“西服在那边,试完赶紧走人。”
周辞宴蹙紧眉,刚来就赶他走,都没温存呢,真闹脾气了?
他没急着去试西服,哄女人比较重要。
谢棠这会正随手翻阅着图纸,周辞宴上前两步,趁其不备,将人揽进了怀里,“棠宝别生我气了。”
温热的胸膛贴在谢棠后背上,她整个人都抖了下。
“我这不是来赎罪了吗?”他声音咬轻,几乎是气音的开口,“我一会儿好好伺候你。”
不得不说,周辞宴在勾搭女人这方面是有些手段的,两句话就把人撩得腿都有些软了。
“上次没考虑到你是我不对,下次你想要,说出来就是了,不用把水蹭在我裤子上面暗示我。”
渐渐地,他的手从她的腰身挪了下来,在她紧身裙包裹住的地方刮了一下。
谢棠双腿一紧,羞耻地回头瞪他。
看着他唇边带着恶劣的笑,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这样说的。
“周辞宴,你……”
谢棠刚出声,唇就被男人堵住了,不用猜,就知道谢棠接下来的话有多让人扫兴,不如堵上,让他好好品尝一番。
他碾磨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口腔,侵占掠夺着她的气息,直到她没了力气,彻底服软在他的怀里。
“娇气,这才亲多大一会。”
他勾着她的发丝,语气宠溺。
对于谢棠,他真是给足了耐心,哄着,让着。
他长这么大,还没对哪个女人这般忍让过,好事都让她占了,还不知足。
谢棠扬起眸,声音含着喘的警告,“下次我没说亲,你不许……”
周辞宴揉了她头一把,弯着一双眸子,打断道,“知道了。”但不会改。
谢棠的头发被他鼓捣着乱糟糟的,她烦躁地拍他,“别乱动。”
周辞宴放下手,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侧肩上,声音忽然变得委屈起来。
“棠宝,你也够能绝情的,都多长时间没找我了,不想我?”
谢棠别扭地耸了耸肩,他还委屈上了。
她伸手无情推开周辞宴那张帅脸,不屑地冷嘲,“你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嘛,有功夫想我?”
谢棠的话,点醒了周辞宴。
因为他这段时间没找她生气了?不是说,没事别来找她吗?
她自己的说过的话,转眼就忘?
周辞宴低笑了声,手心里不知道在哪里变出一条钻石项链,他垂下眸,小心地给谢棠戴上。
冰凉的触感落在脖颈处,谢棠一愣,抬手捏住那一克拉的钻石,眼底亮了一瞬。
耳边传来周辞宴的声音,“不去跟他们打牌,哪里有钱给棠宝买礼物?”
谢棠端详着那颗钻石,小是小了点,但周辞宴凭着在周家的地位,手里哪有什么钱,一颗钻石都够他肉疼一阵的了。
“我这个月不是给你打过钱了吗,还要去打牌?”
周辞宴扯动唇角,双手撑着桌子,身子近乎贴着她,也看着那颗小钻石,眸光暗了暗。
幸好来时路过了珠宝店,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哄。
或许东西没多贵重,但胜在心意。
拿捏女人,周辞宴总有自己的手段。
“我买了辆车,不多,刚好二百五十万,棠宝给我的钱,都要用在刀刃上。”
谢棠忽然想起了上次在周家,当时周明修讽刺他买了辆破车,他还洋洋自得来着。
原来是用她给的钱买了车,难怪,周明修要是知道,大抵会气个半死。
谢棠勾了勾唇,还挺能挥霍。
要不是她有间工作室,估计都要养不起他了。
不过,她才不会因这一条小小的项链就哄好呢,她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抗拒着男人的亲热,“离我远点。”
周辞宴死皮赖脸地缠着她,“我都随叫随到了,还生气呢。”
他唇息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脸颊,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不是不想找你,是因为奶奶说了,不让我招惹你,不然就打断我的腿。”
周辞宴边卖惨边说,“棠宝你自己不也说了吗,没事不让我找你,我每天巴巴地盯着手机,等着你消息,都快成望嫂石了。”
人家是望夫石,他说“望嫂石”,倒也合情合理。
他这一哄一逗,谢棠也懒得跟他生气了,语气柔和下来,“别老抱着我,去试试那边的西服,我到时候还要改动。”
周辞宴意识到她气消了,贴着她的脸亲了两口,“这就去。”
谢棠伸手使劲了蹭了蹭,难掩嫌弃,“周辞宴,你以后少亲我。”
口水都蹭她脸上了,烦人。
周辞宴扯唇,“矫情。”
他没有急着去试衣服,而是像往常那样伺候着把谢棠桌子整理干净,然后摆上夜宵,最后才去试衣服。
看着他周到的伺候,谢棠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意,这钱也不算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