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对于女人,是很有原则的。
尤其是在上床这件事上,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更不喜欢趁人之危,因为这些都是下作的,没品的。
堂堂文武状元,更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郎情妾意这种温馨浪漫的情调。
如果今晚,郝婞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或许他就忍了,可是郝婞现在明明是清醒的,而且仿佛是故意喝那么多酒来壮胆一样,所以他就真没有什么好犹豫好顾忌的。
在郝婞让他帮忙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干脆利落的伸出手,轻轻的拉开了她裙子中间,紧束着纤腰的大大的蝴蝶结。
郝婞顺从的,羞臊的,又带着些渴切期盼的任由他而为。
蝴蝶结解开之后,连衣裙也随之松散开来,严小开转到她的身后,将后背裙口的拉链拉了下来。
郝婞感觉后背凉了凉,心里也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一下,但扭头看到严小开那专注又火热的目光之时,终于抿了抿唇,轻轻抖了抖肩膀,连衣长裙就从她的身上缓缓滑落下来。
惹火的雪白酮体光滑如玉,映照着整个浴室,春光弥漫,好不迷人。
高耸的双峰被白色的文胸紧紧的束缚着,呼之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透着性感与诱惑的味道。
严小开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白如凝脂般身躯,欣赏着她身上玲珑起伏的美好曲线,小腹的一团火也迅速的涌了起来,迫不及待的伸到手到她的后背,去解她的内衣扣子。
郝婞不但没有拒绝,反倒是勇敢又大胆的送上香吻,和他激吻在一起,同时一双手也开始急切的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纠缠与轻扯中,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落到了地上。
“哗啦”一声水声响起的时候,两人已经双双脱得一丝不挂的进了浴缸。
严小开坐在那里,从背后揽着郝婞的身体,郝婞则是扭转过头忘情的和他接吻。
在那些受伤不方便的日子里,郝婞曾温柔细心的给严小开擦过身,其体贴的程度,让人发指。这一次,终于轮到严小开了,所以他没有客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心的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在这个过程中,也过足了手口之瘾。
郝婞无从抗拒,只能嘤嘤的喘息着任由他施为……
一场香艳刺激的鸳鸯浴过后,围着浴巾的两人离开了浴室,进了郝婞的房间。
到了床边之后,郝婞掀开了浴巾,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她,心里即害怕又紧张,却又有种热切的期待与渴望,复杂的心境使得她将自己整个人都捂在被子之中。
严小开走到床边的时候,打量着眼前的大床,这是一张和自己房间差不多大小却又不同款式的大床,席梦思床垫上是一张又轻又软的鹅绒大被。
整个房间,整张床,透着淡淡的清香,那是郝婞身上的味道,仅仅是站在那儿,严小开就感觉阵阵心猿意马,燥热难耐。
床头柜上那盏淡黄的灯光,光线柔和的映照在床上,更是引人万千遐思,让严小开感觉自己真的是洞房花烛夜一般。
终于,严小开忍不住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感觉到他挨近,郝婞原本就紧张的心跳变得更狂乱,颤声道:“阿大,把灯关上呀!”
严小开笑笑,“我的好姐姐,别人说做这个事不关灯更有情调的。”
郝婞央求道:“还是关了呀,太……羞人了!”
严小开没有顺从她的意愿,反倒是探出手,将她不着寸缕的娇躯搂进怀中,肆意的抚摸起来,然后就缓缓的压到了她的身上……
郝婞的身体阵阵发颤,身体却无法抑制的去迎合他,双手紧缠上他的身体,香唇也迎了上去,四唇瞬间吻到了一起。
那光滑,细腻,柔软的娇躯在身上厮磨,让严小开感觉痒痒的,酥酥的,欲望也因此变得更加狂热。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反应热烈,严小开自然是欣喜若狂,动作变得更温柔,也更大胆,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纤腰,慢慢的划过小腹,深深的滑入谷底……
“啊~~”
随着郝婞的一声惨叫,两人合二为一。
严小开从未体验过这种美妙蚀骨的滋味,整个人仿佛深陷在九霄之外的云朵深处,美妙得笔墨难以形容。
这,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滋味啊!
只是,当他看见郝婞的痛苦表情,还有眼角溢出的泪光时,他又不由愣了一下,疑惑掀开被子看看,发现下面竟然出现斑斑血迹,不由吓了一大跳,“姐,你还是……”
郝婞苦笑道:“俺也以为自己不是,可事实就是这样!”
严小开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能来了一句,“真是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郝婞哭笑不得的轻打他一下,幽幽的埋怨道:“阿大,你好粗蛮啊!”
严小开只好道:“那我慢一些,温柔一些好么!”
郝婞凄楚又无奈的点头,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叫你退出去么……
云收雾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严小开紧紧的搂着郝婞柔软香滑的身子,紧了紧两人身上的被子,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男人总是这样的,没上床之前,百计千方,千方百计,可是那几秒过后,往往又会心生失落与惆怅,会懊悔自己的冲动与自私。严小开看着郝婞被自己折腾得梨花带雨,无比的柔弱与憔悴,心里无比的愧疚,吻了又吻她的脸颊,真诚地道:“姐,对不起,刚刚我太过粗暴了!”
“原来的时候,以为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可谁知道上了床之后竟会这么野蛮!”郝婞带着幽怨的轻骂一声,随后却抱得他更紧,伏到他耳际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地道:“不过俺真的……好喜欢!”
严小开睁大眼睛,“不痛吗?”
“痛呀!”郝婞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润,“可是痛过之后又感觉好舒服,仿佛被你带到惊涛骇浪之中去迎接那些浪起潮涌。”
严小开道:“那我以后天天带你这样去冲浪好不好?”
郝婞努起嘴摇头道:“才不要!”
严小开道:“不要?你刚刚不是才说喜欢吗?”
郝婞啼笑皆非,嗔声道:“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呀,一次下来都被你弄得半生不死了,你还要每天来,那俺还活不活了?”
严小开笑道:“奇怪了,我从来只听说过有累坏的牛,可没有听说被犁坏的地哦!”
郝婞柔软无力的手轻打他一下,“你呀,就使劲的坏吧!”
严小开作张牙舞爪状,“那我又来了哦!”
郝婞吓了一跳,“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再来俺真的要死的,到时俺死了就没人再侍候阿大了!”
严小开笑了,知道她不堪承受,没有再肆虐她,只是轻轻的搂紧她,温柔的抚摸着。
郝婞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随即又张开眼睛,好奇地问道:“阿大,你真的是第一次啊?”
严小开道:“你不相信么?”
郝婞摇头,“不信啊,俺听别人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的,最多几分钟就完了,可你看看,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要不是人家求饶,恐怕你还不肯放过呢!”
严小开啼笑皆非,闷闷地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郝婞道:“那你告诉俺,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严小开很诚实地道:“女人有好几个啊,可是真正做这个事情,目前只有你!”
郝婞惊讶又欢喜地道:“真的吗?”
严小开点头,“比珍珠还真!”
郝婞道:“那你怎么这么长时间?”
严小开苦笑,“恐怕是因为在你们之前,我经常找五指姑娘切磋的缘故,又或者是虽然没有入巷大战过,但又经历过很多户外运动的原因吧!”
郝婞听得一头雾水,“阿大你说什么呀,俺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严小开这就伏到她耳边,低声的一一解释。
郝婞听完之后,忍不住哧哧的笑起来,一边轻轻的打他,一边嗔骂道:“阿大,原来你真的很坏呢!”
严小开趁势就问:“那你喜欢不?”
郝婞脸红红的摇头,“俺不要告诉你!”
严小开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不说的话,俺可是要一坏到底哦!”
“讨厌,你又学俺!”郝婞嗔骂着,感觉到她的蠢蠢欲动,心头巨惊,“天啊,你真的要来啊!不要好不好,再来真的要死的。你放过姐吧,真的不行了呢!”
严小开坏笑着调侃着她,“那你说你喜欢我呀!”
郝婞被逼得没办法,只好羞涩的,声音低若蚊鸣一般道:“俺喜欢!”
严小开不太满意地道:“喜欢谁?”
郝婞轻点他一下,“你呀!”
严小开故作有些恼的道,“看来不让你知道些厉害,是不肯说实话的了!”
感觉他仿佛要压下来的样子,郝婞被吓了一跳,含嗔似怨的急声道:“好嘛好嘛,俺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能再喜欢……啊,阿大,你这个坏蛋,你竟然说话不算数!”
已经入巷的严小开坏笑道:“我哪有说话不算数,我只是让你说你喜欢我,我又没说我不会进来!”
郝婞哭笑不得,原以为会很痛,可是结果却发现快意更胜一切,嘴里的嗔骂渐渐就变成了幸福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