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
A星系,利玻缔星。
这里是整个星际最大的星球,也是整个星际联邦首都所在的星球。
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中央星。
星际联邦,虽然说名字是这样的,但一国的首领被称作国王,国王的儿子被叫做储君。
国王的整个家庭都被称为皇室。
比起来联邦,这更像是帝国作风。
但这并不是民众们所关心的,国王英明,太子雄武,他们都在保护着这个星际,既然都是为了星际,那么称呼什么的,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话题继续回到中央星。
在中央星,有三个地区很出名,一个是星际的政权集中区,一个是星际的金融集中区。
还有一个,是「系统」集中区。
这三个地区呈三角形坐落在第一洲际。
政权集中区的标志就是皇室所居住的金宫,金融集中区的标志是双子塔和参天的日不落大厦。
系统集中区的标志就是一座高度仅次于日不落大厦的五角大楼。
五幢大楼由下至上越来越细,最高处已经成了尖尖角了。它们站位呈五角形,最上方有着一颗银色的圆球悬浮在这五座大楼中间。
这就是被称作【总部】的系统公司。
此刻,银色圆球内部,偌大的圆桌旁空荡荡的只坐了两个人。
“已经连着两个世界崩坏了。”
西装领带头顶摄像头的类人生物出声,一口纯正的英伦腔。
“所以呢。”温让语漫不经心的往热咖啡里加糖。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类人生物继续开口,“要即刻勒令鹤小姐回来。”
“你去找鹤宴欢说。”温让语没应他。
类人生物一僵,顿了顿装作没听到,继续自说自话,“这个小世界已经全员重生了,崩坏程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哦,你去找鹤宴欢说。”
“我的意思是,或许鹤小姐会喜欢系统与C家的联名款便携式终端,这两天就要发行了,我怕鹤小姐回来的晚了抢不到。”类人生物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又无力。
温让语终于正眼看他了,“鹤宴欢会帮她买的。”
类人生物:“……”
温让语挑了下眉毛,“哦,我懂了,你怕鹤宴欢。”
“我不是怕他。”类人生物连忙解释,“我这不是本体的能源不足还不能露面吗,用个载体去见人多不礼……”
“我可以把我的力量借给你一天,你就能分出本体去见鹤宴欢了。”温让语直接打断了类人生物找补的话语。
类人生物这下彻底沉默了,他幽幽的看着温让语,一言不发的收回了自己的数据流。
摄像头红光一闪,就彻底死机了。
温让语笑了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放下咖啡杯,他起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出声提醒,“有事就去找鹤宴欢,那祖宗我管不了,只有他能管。哦对了,那个世界里当时不是还有个新人快穿者吗,虽然是在休假,不过……”
温让语语气凉薄,薄唇吐出冰冷的话语,“抓出来顶个罪也不是不行。”
……
“阿嚏!”
鹤卿晚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迎着慕言担忧的眼神,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是总感觉有人在背地里内涵我。
这后半句鹤卿晚没说出口。
三两口吃掉自己小碗里的排骨,鹤卿晚有些心事重重的放下了筷子。
到底是谁会在背后说她呢?
难不成是修仙界里的那些人?
一个喷嚏打的鹤卿晚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最终搞的自己胃口都不好了,午饭只吃了两个鲜肉包子、三碗土豆炖排骨、半个饭包和一个冻梨。
真是可恶,别让她知道是谁在背后偷偷议论她!
下午,村子里依旧没什么人出来,鹤卿晚裹着自己的貂,穿着毛绒绒的鹿皮靴,把整个人都包严实后,又来院子里玩雪了。
慕言计算着村子到镇上的距离,又算了算一来一去要花费的时间,大致确定能在五点前回来后他就揣上钱票蹬着自行车消失在了白茫茫的天际中。
鹤卿晚没什么表示,丝毫不怕慕言携带她的巨款跑路,她相信慕言。
上午堆的雪人还在,鹤卿晚蹲在那个雪人旁边,又给它堆了个朋友。
堆到一半时,她就看到上午趴了三个人的篱笆墙那里,这次趴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你是谁呀?”她毫不认生的继续问。
“我叫安然,你呢。”安然是南方人,平复了穿越后的难受心情后就出来看雪了,结果一出来就隔着篱笆墙看到了个圆滚滚的小毛球在雪地里。
她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小动物,结果凑近一看,竟然是个小女孩。
身体年龄十八,心理年龄二十八的安然看十六岁的鹤卿晚就是跟看孩子一样。
“我叫鹤卿晚,是下乡来的知青。”
鹤卿晚眉眼弯弯,她生的白,冷风稍微那么一吹,鼻头脸颊就红红的,再加上她全身都裹满了毛绒绒,更衬得她脸小又可爱了。
看的安然忍不住母性大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堆雪人呀?”鹤卿晚对安然展示自己的一个半雪人。
安然很想陪鹤卿晚一起玩,但她刚动了下脚,就感觉到自己的腿和脚已经被冻的没知觉了。
她只能勉强一笑,“明天吧,今天我还有点事。”
“哦,好的呀。”鹤卿晚甜甜一笑,她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呀掏,艰难的掏出了一把糖。
快步走到篱笆墙边,她把手伸过去摊开,戴着羊皮手套的手心里躺着几颗糖,“请你吃糖。”
安然刚穿过来一天,对糖还没有这么大的欲望,再加上现在的鹤卿晚看起来太像个小孩子了,让她也不好意思收小孩的糖。
遂摇了摇头,“你自己留着吃吧,姐姐我呀,已经是大孩子了,糖就留给你吃吧。”
听到这话,鹤卿晚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哪怪,就只能干巴巴的回一句“哦”。
几块糖被重新塞进了她的口袋里。
安然看着鹤卿晚慢吞吞的回到雪人旁继续快快乐乐的堆雪人后才迈着快要冻僵的腿脚回了房。
屋里两个炕,三个小的住一间,她和吴杨住一间,但由于原主的娇气和抗拒,原主一个人住一间,让吴杨和三个小的住一起。
就这舅甥四人也依旧任劳任怨的多花一倍的柴禾给她也烧炕。
既来之则安之。
安然知道自己回去的几率不大,便没过多期望,她只想把眼前的日子过好。
“那个,吴杨,我们可以谈谈吗?”
她撩开帘子冲炕上坐着缝衣服的吴杨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