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鸡蛋醪糟?诡异的祭祀(二更)

顾霆晅用他们的迷药,将两人迷倒,“你们俩把他们背起来,跟我走。”

“去哪里?”两个清醒的人同时问道。

顾霆晅淡笑,“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该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两人眼含惊恐,是要送他们去见阎王吗?

“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人跪地磕头。

“不想死,就跟我走。”顾霆晅冷冷地道。

只要不死,受点活罪,两人也认了。

不认也得认,两人费了点手脚,才将两个昏迷的兄弟背上。

顾霆晅对黎洛棠微微一笑,“我去去就回。”

“嗯,小心。”黎洛棠叮嘱道。

顾霆晅带这四人去哪儿,要怎么处置他们,黎洛棠没有多问。

半个时辰后,顾霆晅回来了。

互道晚安,各自回房睡觉。

一夜好眠。

练过功,两人就出门上街,去吃早饭。

经过店堂时,掌柜一脸谄媚的笑,“两位公子早。”

顾霆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黎洛棠在想,掌柜等发现昨儿入住的四位客人不见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出了客栈,两人找了家小店吃早餐。

顾霆晅吃的是面,黎洛棠要了鸡蛋醪糟。

醪糟又叫酒酿、甜酒。

用蒸熟的糯米拌上酒酵,发酵酿成。

工艺简单,但口味香甜醇美。

鸡蛋醪糟,又称酒酿蛋,在沸水中加入红糖、生姜,打进鸡蛋冲开。

将蛋与汤盛入碗中,放入酒酿即可食用。

色白如雪,晶莹剔透的醪糟。

淡黄的鸡蛋,配上几颗红枸杞。

就凭这好卖相,就引来了大家的食欲。

在寒风瑟瑟的冬日里,一碗热气腾腾的醪糟下肚,让人浑身暖和。

吃完早餐,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

柔和的阳光,照射下来,淡淡的,暖暖的,让人很舒适。

两人晒着太阳,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闲逛。

一走就走到了鼓楼,这鼓楼原建在老城的中心,可因着前朝地震,致使县城向南偏移。

鼓楼的位置就有些偏僻了,稍显荒芜。

今天出太阳,到是有不少人来此玩耍。

鼓楼系城门重楼式建筑,重檐歇山式琉璃瓦房顶。

下层宽五丈,进深三丈,周围有庭柱。

东西六柱,南北五柱,各有八角窗两个,上层为三间楼阁,砖台下南北向有门洞长五丈。

两人正准备从鼓楼的东侧,去楼上方的平台,倏地听到一声惨叫,引得众人四处张望。

惨叫声渐近,其中还夹杂着呼喝叫骂声。

接着就看到一个手提单刀,满身血污的男子,朝这边跑来。

他身后,有七八个人在追赶他。

人群纷纷避让开,不想招惹麻烦。

顾霆晅和黎洛棠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静观其变。

前面跑的男子停了一下,似乎在辨别方向,然后他就朝顾霆晅和黎洛棠这边跑来了。

“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黎洛棠小声道。

“我们上楼。”顾霆晅淡定地道。

不管这些人打什么主意,他们不参合。

两人这一上楼,被追杀的男人愣住,追杀他的也愣住。

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

被追杀的男人还有几分急智,如是喊道:“少侠,救救我!救救我!”

两人今天都披了宽大的斗篷,将剑藏了起来。

所以他从哪里看出他们是江湖人?

两人唇边露出一抹极为相似的嗤笑,先前只有三分怀疑,现在已有七分肯定。

至于这群人演戏的目的,有必要深究吗?

顾霆晅和黎洛棠不理会,那几人却不得不把戏继续演下去。

被追杀的男子继续在前跑,那七八个人大呼小叫地在后面追。

“演得这么假,还想让我们上当。”黎洛棠撇嘴,“自己傻,以为别人也傻啊!”

站在鼓楼上,看着那几人假模假样的对打。

“套招也套得像样点吧。”黎洛棠嫌恶地道。

不多时,他们就跑得没了踪影。

鼓楼里没鼓,名不符实。

两人转了一圈,正要下去,却听到一阵悲凄的乐声。

定睛一看,从街那头来了一队……

“送葬的队伍?”黎洛棠不太确定。

既没有哭声,也没有看到孝子贤孙。

“祭祀的。”顾霆晅说道。

前面走着八个素衣少女,前两对少女,手里捧着白烛。

后两对少女,手里捧着铜炉,烟雾缭绕。

哀乐阵阵,队伍越走越近。

在素衣少女后面,是四个身穿黑衣的壮汉,他们抬着一个用白绫遮住的木牌。

他们的后面,十六个总角童子组成的乐队,他们手中拿着各式的乐器,吹奏着哀乐。

在他们后面是一顶由六人抬着的轿子,轿幔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是否坐了人。

在轿子左右两旁,是两个穿着白色对襟衫,胸前挂着铜镜。

披肩的颜色艳丽,裙子下摆上镶嵌海水、云朵等纹饰。

头上戴着的帽子上的图饰,像是狼爪、狼尾、狼头骨。

“萨满巫师!”黎洛棠蹙眉。

她记得萨满教是东北那边的啊,怎么这里也有?

“西北也有人信萨满教。”顾霆晅为她解惑了。

队伍显得庄严肃穆,还充满了神秘的诡异。

人群似乎被震慑住了,鸦雀无声,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看他们施为。

抬木牌的四个壮汉,将木牌放在鼓楼下方的石阶上。

持烛捧炉的少女,将烛、炉奉在木牌前。

“行礼!”洪亮的吆喝声。

黑鸦鸦的跪了一片,神态虔诚,异常恭敬地冲着那木牌磕头。

那两个萨满巫师,左手持鼓,右手拿槌。

他们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低沉。

跳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停了下来,挽起了轿幔。

黎洛棠凝眸看去,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的,隐隐觉得有一丝眼熟。

两个巫师,冲着轿子里念念有词的,还接过童子递来的水,朝里面喷了三次。

把轿幔放了下来,巫师又走到前方,唱啊跳的。

折腾了一刻钟,这仪式结束。

抬起木牌,捧起烛、炉,吹着哀乐,又原路退了回去。

这里鼓楼,没有神佛,为何来这里祭祀?

黎洛棠从楼上下去,走到刚才举办祭祀的地方细看。

“糖糖,怎么了?”顾霆晅问道。

“我觉得这事很怪。”黎洛棠说道。

“是很怪。”顾霆晅赞同。

“找到了。”黎洛棠在地上捡一块碎布。

------题外话------

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因为身体原因,我发现我就没几天是真正舒服的。不是头痛,就是右臂痛。

今天牙痛,牙痛不是病,痛起来真要命啊!

抱歉,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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