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回大渊做主宰左珩命人押解松伯仲,直奔另一据点,支援马凌志那边。
那边人虽少,但占据地理优势,半响都没攻下来。
尤其里面还有崔太真这个真真切切的将军,场面一度胶看住。
左珩和吕珍吉赶过来时,马凌志正准备发起最新一轮的进攻,“这些佣兵寞顽不灵,不如放火攻寨吧?”
马凌志厉声提议。
吕珍吉压住马凌志的火气,“岩疆植被本来就少,这么点人,不至于放火。”
用兵的话肯定吕珍吉是行家,左珩没岐声,等待吕珍吉往下说“悬赏吧,松伯仲那边人多战斗力也这么弱,证明他们没啥信仰,为的就是钱。”
“吕统领的意思是,谁把甘泉送过来,就重重赏谁?”
“不仅是甘泉,还有那个崔太真。”
三人很快达成一致,宋绩和秦远又带人冲到最前面去喊话,这一招果然管用,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把这个据点由内而外地瓦解掉。
甘泉和崔太真被底下人五花大绑送过来,不要赏金,只求大渊这边放他们一生路。
不到四更关,这场围剿就进入到尾声,他们取得了彻底的胜利。
甘泉看一眼身旁的松伯仲,二人有种绝望的释怀感,这种东躲西藏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们也都过够了。
“你看着倒是陌生。”
左走到甘泉眼前,自上而下地打量,“丰都甘氏,算是没落的朱门大户。”
“厂公还记得我们家。”
甘泉自讽枯笑,“家道中落,不得已而为之。”
去。
如实交代吧。”
左望向身后大片大片投降的乌胡佣兵。
甘泉和松伯仲互相对视,都知道自已没什么好下场。
他们二人的平静,反而衬托出崔太真的疯癫。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狗,不停地摆脱挣扎,可惜没任何作用。
吕珍吉上前用鞭子抽了他一下,“你图什么?”
“我怎么下船,我下不来船啊,我没办法,啊.崔太真哭得都快抽过就在这个关口,左邀请的乌胡朋友"也准时赶到。
萨勒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可恶的阿亚穆背着他究竟干了多少事!这回人证物证俱在,阿亚穆百口莫辩。
“广公大人、马知府、吕统领。
萨勒自愧不已,“真不想在这个场合下与你们见面。”
左嘌一眼萨勒身后,戴看头套的谭徽让萨勒带到现场。
所有人一个也没有逃脱,这是左要看到的结果。
“大渊要谭徽的命,他所有的产业要被大渊充公。
“左开门见山,与萨勒谈件。
萨勒低头叹气,“这点.”“我还没要谭徽的财产呢。”
左轻轻点拨,谭徽挣的那些赃钱,萨勒完全可以没收,那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广公大人,那这些乌胡人的去留?“你能带走一半,但必须写保证书,上交所得的金银。”
“剩下一半人呢?骨干、沾染过大渊人血的,一概处死。”
“"广公,你这未必太狼了吧。”
三干乌胡人的性命,要有一半断送在大渊的土地上?况。
“他们全是起兵造反者,按大渊律,全都得灭九族。”
左珩一步也不退让,之所以把萨勒叫过来,就是想正面告诉他这个情若瞒看乌胡解决掉这三千人性命,一旦让乌胡人知晓,被别有用心的人挑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仇恨的种子来。
萨勒也知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大渊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打击乌胡。
虽然大汗非常想和大渊再打一仗,但眼下绝不是最佳时机,毕竟互市那边才刚刚稳定下来。
萨勒权衡再三,到底松口,这边的事全凭左珩做主。
他退回到乌胡边境,在指定时间接乌胡人回国便是。
萨勒把谭徽留下,“阿业穆,你真让我失望!”
未绩上前扯下谭徽的头套,这一张面容才是他真实的长相。
让许死猜对了,他是典型的乌胡人的样貌。
“萨勒兄弟,你带我回去,我对你还有用。”
谭徽用乌胡语气求萨勒。
萨勒没有回头,就算他力保阿亚穆回到乌胡,面对阿亚穆的也只有死亡。
乌胡容不下他这种败类,买卖同族去大渊当佣兵,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萨勒走远之后,登上马背,望向那么多乌胡佣兵,心里百感交集。
要不是国家贫,这些流民怎么会跑到岩疆境内,做起这种勾当他忽然想起隔壁的离戎,那个格彬世子就很远见,他才拥有王者风范。
天汁却一意孤行,还梦想和大渊一决高下,这样做乌胡还有明天吗?谭徽、甘泉、松伯仲等人,被马凌志通通带回知府衙门,等待他们的是漫长的审判,最终都会被处死。
吕珍吉的兵,则留下来收拾残局,按左珩的法子,要么写保证书,上交所得钱财,获取自由,被检举杀过大渊人的,是据点里骨干的,统统拉出去杀头。
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左知道自己在岩疆的期限又得往后延迟。
劳累多日的广卫,被左珩特许放了几关假。
他们才是功臣,没有他们夜以继日地监视、跟踪,这件事不会完成得这么顺利。
“厂公,韩奇和罗常亮被我们送回知府衙门,一切都交由马知府审理。”
秦远赶回来回话。
“知府衙!的防卫能力怎么样?“左恐马凌志应付不过来,关押的者都是重量级要犯。
秦远呵呵一笑,“厂公,吕统领给马知府派兵了,整个知府衙门被围得跟铁桶似的。”
许宛推着秦远往外走,“秦大哥,你回去好好歇歇吧,最近累坏了。”
“我明儿就回来,光棍一个,回家看一眼老娘就成。
“秦远兴高采烈地走出校事厂。
这下子校事厂真成了空营,左大大地倒在敬厅地上,“宛宛,我好累。”
许宛取过垫子坐到他身旁,“厂公大人,你简直太厉害啦。”
“你怎么也奉承我?”
“我发自肺腑地崇拜你。”
“这眼神…左珩躺在地上凝望许宛,“非常真诚。”
许宛一手抚住左的脸,“还是不敢松解吧?”
“这件事能不能将赵烨扳倒,我自已都说不准。
“许死用唇亲了亲许死的手背,“我尽力了。”
“宋绩那家伙不知所踪。”
“还没找到阿依娜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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