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回 最后的一夜

第206回最后的一夜阿依娜在房间里哭了好久,预感宋绩今晚不会来了。

这意味看,校事厂那边已准备行动。

她没什么随身行李,只有从谭徽那里得到的一些钱财。

她把这些带在身上,悄悄离开了制衣作坊。

玲玲在阿依娜背后自睹了这一幕,她明白阿依娜到底背叛了宋绩。

玲玲想不明白,阿依娜明明马上就要重获自由,宋绩对她有那么一往情深,她为任么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或许阿依娜说得对,制衣作坊里的姐妹,当初在暗窑里只被无尽地摧残,根本没得到半分好处。

而阿依娜却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中,生活了太久。

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却很难。

玲玲清楚,阿依娜这一走,再不会回来,她和宋绩之间还会有下文吗?玲玲跑去见谭徽,告诉他校事厂天抵今晚动手。

谭徽半信半疑,又派人去边军和知府衙门两边探情况,却发现这两处一点动向都没有。

玲玲向他解释,宋绩说过,这件事边军和知府衙门不会参与,只有校事厂孤军作战。

谭徽已判断不出玲玲的话,毕竟韩奇失踪,那个罗常亮还倒戈了马凌志。

种种迹象表明,岩疆境内要有大动作,他该机离开,不能与这些事搅在一起。

谭徽将阿依娜留在此地,骗她自己要去办点事,明天一早就回来接她。

阿依娜很相信义父的话,乖乖留下来,眼静静看着谭徽离开这处秘密住所。

这里离莲山瓦肆特别近,她却是离开之后才知道,义父常在这种隐秘的地方监视瓦肆里的一举一动。

谭徽在月色中登上壮马,与随行从直奔乌胡境内而去。

他们有专门的密道,不容易被两国官兵发现。

哪料一只脚才踏上乌胡的国土,眼前的路就被一众铁骑团团围住。

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真正主子萨勒。

萨勒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真能堵到谭徽,也就是阿业穆。

在来之前,他始终以为左派来的使者在捉弄他们,万没想到阿业穆就这样出现在自已面前,这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阿业穆利用莲山瓦肆,互市里多个摊位,以及在岩疆的儿处铺子,帮萨勒敛财。

乌胡国内的经商环境太糟糕,大渊又对乌胡限制太多,这是萨勒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更是大汗萨度重新启用萨勒的原因可这份隐秘的买实,却被阿业穆亲手打破。

萨勒仍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他要等校事厂那边的行动,阿勒没给阿亚穆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把人绑了,连夜返回到岩疆境内的驿馆里。

沈放完满完成任务,与萨勒约定好后,急匆赶回校事厂。

与此同时,边军里传出一股流言,明晚吕统领要带一队人马亲自去捉掌岩疆境内的反叛拥军。

崔太真六神无主,早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次日一早,吕珍吉神神秘秘地点兵,故意漏掉崔太真,只召集五百人马跃跃欲试。

崔太真顿时放下心来,吕珍吉是太轻敌还是得到了假情报,五百人马还想跟拥军对抗,这简直是做梦崔太真神情恍憋半大,终究溜出军营奔向拥军据点。

监视霍太真的属下忙地跑来向吕珍吉汇报,吕珍吉这才重新安排人马和方案,命将士们一举得胜。

边军这边开始动兵,马凌志这边也积极响应,派出衙门里功夫最好的一队役,前去增援。

而打在最前阵的当属校事厂,憨闷许久的宋绩冲在最前面,秦远及厂卫们压根追不上他。

左珩自然跟在其后压阵,偌大的校事厂营房里只剩下许宛,和赶来陪伴她的玲玲。

许死瞧沈放也身在曹营心在汉,便催促他赶紧过去帮忙,沈放不敢离开,保护许死安危才是他的本职。

何况大牢里还押着韩奇和罗常亮,纵使有厂卫把守,亦不能掉以轻心“别说你了,连我都想赶过去一赌为快。”

许太想见证那一时刻,止义压倒邪恶,这是属于全岩疆的高光。

“要不…”沈放动起歪脑筋,“算了。”

玲玲挽住许宛直摇头,“沈大哥,这时候咱们就安静等着就好,那边一旦有好消息,一准第一时间通知回来。”

“今晚,真是个不眠之夜。”

许宛一手托腮,望向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空。

两个据点离得有点远,为防止他们通风报信,吕珍吉将人马兵分两路。

自己留在人多的这边,让马凌志去剿人少的那边。

校事厂的前锋先冲到人多的据点里,在夜间突然偷袭,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宋绩忍耐了太久,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就算对方是身强体壮的乌胡大汉,他也不畏惧半分。

在宋绩的带领下,校事厂的人很快就杀出一血路。

据点领首松伯仲满头疑问,谭徽、崔太真和韩奇,哪怕是罗常亮,想么没有一个人过来提前通报一声?殊不知崔太真去了甘泉那边,刚进据点,就被边军围个水泄不通。

待甘泉想给松伯仲发信号时,早为时已晚,他们已然自顾不暇以前每一次都能逃脱追杀,这一次怎么打得这样不及防?松伯仲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手下从床榻上拉起来,准备逃命。

未绩哪能放过他,提看长力就追赶上来,九下便砍死贴身从。

要不是左珩下令抓松伯仲活口,宋绩能当场就把他劈死,松伯仲很快束手就擒,余下那些乌胡佣兵瞬间没了主心骨,也不愿再继续反抗。

也们本就没什么家国情怀,跑到天渊来当佣兵,就是为了赚钱。

佣兵两千人,竟没打得过一千人的边军,吕珍吉还没活动开筋骨,这边就结束战斗,进入清点残局的阶段。

左负手走到松伯仲身前,拾手扳起他的脸,是个硬朗的青年。

左觉得眼熟,在丰都时应该见过,“当年和姚宗安一道做过捕快吧?”

松伯仲不的眼神突然一证,冷冷笑道:“厂公当年带走了姚宗安,我们的命运从此不再相同。”

“翼主充了你们什么好处?隐居在这种件艰苦的地方,这些年过得真如意吗?”

“人各有志,我没什么好说的,求厂公给我个痛快。”

“你犯的罪,怎么能够痛快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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